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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紙醉金迷。我想問,你能給我什麼?”塞繆爾的語調平靜的可怕,正是這種可怕的平靜,達可反而一時語塞。
半晌,達可瞥了他一眼,“我很好奇,你這種淡定是什麼開始的?你知道我最怕的是什麼嗎?我最怕的就是那種潛伏在一旁縱然尾巴都被砍斷還能不吱聲的毒蛇。我突然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朝一日你有能力的話,你會殺我嗎?”他面色沉靜,同樣的淡然自若。兩人就這樣站在草原間迎風而立,一樣的神情一樣的氣勢。
塞繆爾低著頭,沉思半晌,才說道:“我會。如果有這種時機,我會,毫不猶豫。”他說這話時臉上沒有恨,可偏偏就說出這種仇恨的話來。(奇*書*網。整*理*提*供)
達可反而微微一笑,他臉上的神色甚至乎沒有任何變化。“那好,我給你這麼個機會。我向你承諾,達可尼羅有生之年,決不負你!”他不需要問為什麼,他知道為什麼。
塞繆爾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異色。其實塞繆爾心裡還有一層深意。二十一年前尤里斯尼羅在草原王庭掀起一陣狂風暴雨。這場暴雨直接摧毀了亞爾維斯王朝的根基,將他從王位上揪下來。二十一年後,尤里斯尼羅的兒子達可尼羅再度光臨草原王庭,到底他又會有怎麼的際遇?塞繆爾不是一個好奇心強的人,正相反,他可以對一切都無所謂。只不過,這一次他實在太好奇了。所以他才毫不猶豫地說出那番話,他只是想知道,這個達可會如何去應答。
事實是,達可的回答令塞繆爾更加更加對他好奇了。
嘆了口氣,塞繆爾平靜地說道:“時機來臨的時候,你可以來找我。”一句說完,扭頭離開。
達可緩緩轉身望著他那消瘦的身影。塞繆爾對他有莫大的興趣,難道達可就沒有嗎?從見面伊始,這個叫塞繆爾的年輕總是令達可感到吃驚。一個人的發展只有兩種方向。物質上充實自我,精神上完善自我。顯然的是物質精神相互相承缺一不可。沒有經歷過風雨的人永遠感受不到風雨之後的那份寧靜。達可不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導致他這種冷靜得非人的性格,他只是想知道,他這樣一個人將來的發展會是什麼!
這樣的念想,竟然跟塞繆爾心裡想的如出一撤!有時候,命運的安排就是這樣的匪夷所思。
塞繆爾在家裡收拾一下物品之後就離開了,沒有人猜到他到底要去哪一如沒有人猜到他會離開一樣。不過凡事總有例外,達可知道。用一句特庸俗的話來形容,雖然聽著有點對死者的不敬:逝者已矣,活人還要生存。哭完哭夠了,該幹嘛幹嘛去。
達可回頭對老婆婆的墳墓再次深深鞠躬。
一號她們在草原上搭起一個個帳篷,如今又到了離開的時刻,所以大夥兒都在忙碌著收拾。妮妮見到達可回來,立刻放下收拾到一半的帳篷。她小步迎向達可,由於工作的原因,小妮子香汗淋漓,俏臉略帶紅暈。達可站在妮妮身前忍不住輕輕笑起來,“你幹什麼呀,臉上黑糊糊的?”說吧掏出汗巾小心替妮妮擦去。
妮妮的鼻尖皺起來,巧笑嫣然,“是不是有點家庭‘煮’婦的樣子?我剛剛為你烤了些肉。待會兒記得吃啊。你從昨晚開始就沒有吃過東西,這會兒應該餓了吧?”見達可眉頭不易察覺的一皺,小妮子趕緊說道:“我已經試過了,保準比上次的好吃。”
達可擦乾淨妮妮髒兮兮的臉頰之後,不由感動地握緊她的手。他頓時想起昨晚那個為了自己哭的眼睛迷朦的女孩,漂亮溫柔,更重要的是對自己一心一意。他暗暗嘆了口氣,他開始恨自己的軟弱,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一切一切。回想他們一路過來的經歷,自己帶給她的總是傷害而不是快樂。達可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捨得傷害這個深深愛著自己的女孩。作為一個男人,他更應該挺直自己的腰桿,為她支起一片靜潔的天地。而不是將自己的懦弱收穫對方的眼淚和悲傷。
深情地凝視對方的眼眸,達可溫柔地說道:“昨晚上,委屈你了。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那樣了。我要讓我的妮妮知道,她的男人是如何的堅強。”
妮妮嘟長了嘴巴,“誰委屈了,你以為我真為你哭?我那時有沙子進眼。哼哼,先聽著吧。”
達可颳了一下對方的鼻子,小聲嘟囔了一句,“就你要強。”
“什麼?”妮妮眉頭一跳,揪住他耳朵惡狠狠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呢?”
達可哪敢接茬,忙不迭擺擺手,“我說我餓了。真的,我餓了。”對女孩子就該讓著她,要不然有你好受。達可終於明白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了。
脫離妮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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