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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璋哈哈一笑,連聲道:“好,好,一定多吃。”
深夜,如屏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多年來,她練功日夜不輟,卻是一直迴避著這個問題,迴避著這深深的傷痛,以至於當年的一些疑竇都深深的藏在心底的角落,今日,被如璋再次提起,如屏終於揭開厚厚的痂,將傷口再次暴露出來。
想著,想著,如屏仔細地回味著母親臨終前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所說的每一句話,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雙眼。
伸開手,掌中的陰陽令放射出燦爛的光華,照得她的臉,青朦朦一片。是自己下幽冥一問究竟還是等他回來,如屏實在是不能決定,只能任憑淚水像斷了線的明珠,滑下腮邊,濡溼枕蓆。
第五十三章 進退維谷
原古扯著太平,一路飛奔,一直到了一座大山的山頂,才停下腳步。太平用力的甩開原古的手,嘟著小嘴,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對原古不理不睬。
原古自然知道小公主的脾氣秉性,也不著急勸,揹著手,四下打量,倒也悠然自得。太平看著原古對自己不理不睬,邁著方步,朝著不遠處的一笑小溪踱去,恨得牙根癢癢,心中暗罵:好啊,看我怎麼收拾你!隨即轉念一想:難得出來玩,今天又殺得過癮,犯不著為了這個人敗壞了好興致。想到此處,太平冷冷的哼了一聲,也不多說,一個箭步躍到了原古的身前,搶先來到了小溪邊。
小溪乃是山頂的積雪所化,寬不盈丈,深不過尺許,流水潺潺,清澈見底。太平見到這條小溪,大喜過望,隨隨便便的往溪邊的大石上面一坐,脫下鞋襪,將一雙雪足浸在清澈的溪水中,感受著陣陣清涼直沁心底。突然,旁邊的草叢中竄出一隻松鼠,眯著一雙小眼睛,擺動著蓬鬆的大尾巴,看著太平,就像是看著從未見過的怪物。太平忘情的大笑,一雙小腳丫踢著水,帶起朵朵銀花飛濺,驕陽下竟顯出淡淡的霓虹。
突然間,山坳處轉出一個少年,白白胖胖,披著一件紅色的紗衣,一頭火紅的長髮隨風飄舞,十分的惹人喜愛。那少年見到太平,大吼一聲,一個箭步衝到了太平的面前,單手點指,高聲喝道:“何方妖孽,趕來搗亂!”
太平見到那少年生的唇紅齒白,俊俏非常,而身上又透出極為純正的離火氣息,本來是十分的歡喜,不料他一上來就是氣勢洶洶,心中不快,笑容盡斂,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冷笑道:“你是何方妖孽?敢來管我!”
原來來人正是紅孩兒,他隨著母親投奔五叔,從此之後便沒有再下山。他不明白父親為什麼從攻打蜀山之後便一去無蹤,杳無音信,他只知道,多少年來,母親一直抑鬱寡歡,強顏歡笑;五叔雖然是依舊疼愛有加,但是明顯也是有事情隱瞞著他,而且,對他的修為督導得更加的嚴厲。
他知道,父親一定是出事了。可是,看著母親日益憔悴的面容,鬢邊悄悄爬上的白髮,他實在是不忍心再讓母親傷心難過。山中無日月,漸漸的,他的生活變得以母親為中心,對於親人,他更加地依賴。
紅孩兒一看到母親每日梳妝的小溪被太平踐踏,不由得怒從心頭起,話不投機,雙手一晃,掌中已經多了一條長槍,朝著太平分心便刺。太平修為雖然與紅孩兒不相上下,畢竟臨敵經驗不足,沒有想到他說打就打,過於託大,連忙向後一仰,著地一滾,飛身一縱,這才險險的避過這一槍,早就弄得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太平何時吃過這樣的虧?大叫一聲,抽出天火,撲了上去。紅孩兒本就是性如烈火,由小到大,除了雙親,又怕過誰來?高叫一聲,與太平殺到了一處。二人大戰了三十回合,不分勝負,可使苦了周遭的花草樹木,遭受了無妄之災。在兩團烈火激烈的碰撞下,方圓數里盡皆化為飛灰,而那條罪魁禍首——小溪更是不見了蹤影,就連溪底的岩石都在烈火的烤炙下佈滿裂紋,最後崩裂成一塊塊碎屑。
就在二人鬥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山下不遠處顯出一處洞府,洞門大開,走出一位女子。此人身材高挑,比太平足足的高了一個頭,頭梳高冠,身披素色的斗篷,腳下一雙厚底的短靴,腰繫一條大帶,帶上綴著七顆明珠,放出柔和的光芒,腰間佩著一柄寶劍,劍長三尺,翠綠色的鯊魚皮劍鞘,綴著一顆龍眼大的明珠,放出燦爛的光華,奪人二目。來人正是紅孩兒的母親——鐵扇公主。
鐵扇公主見到二人鬥得正酣,輕輕的一皺眉,偷偷的嘆了一口氣,輕啟朱唇,輕聲地喝了一聲:“住手!”
聲音雖小,可是聽在紅孩兒的耳中就像是諭旨一般。紅孩兒虛晃一槍,跳出圈外,一晃身來到鐵扇公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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