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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的就在盼著,我跟在訶額倫額吉身後,心裡是高興的,只是不喜形於色。
在他們中間,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他仍舊透露著深深的抹不去的憂傷,札木合,他與鐵木真今生註定了不能一同存在。
鐵木真將脫裡賞賜的戰利品均分給部下將士,贏得一片呼聲。
訶額倫額吉看著她的這些兒子,心裡滿是驕傲。
鐵木真撫摸著幾匹馬兒,嘆道:“這些銀合馬是父親留下來的,他曾告訴過我,他就是在這些馬的背上打下了拔都的稱號,也振興了乞顏部落的繁榮。”
然後回頭面對博爾術,輕拍博爾術的肩。
“所以從此以後,無論面對多大的困難,我們身為乞顏部的族人,都不能退縮。”
鐵木真當著眾多將士,為帖木倫敬了一碗奶,他說:“她不會喝酒,我們就以馬奶代酒,祭奠帖木倫的在天之靈。”
此時哈撒兒和別勒古臺將忽察兒架著來到鐵木真面前。
“兄弟,我們就用他的頭為帖木倫送行。”
鐵木真沉思了半響,拔出腰間的蘇魯定槍,而哈撒兒則拔出了刀,噗哧一聲,血花四濺,忽察兒被就地處決。
忽魯倫(1)
忽察兒是他們的堂兄,但是利益燻心,他不該聽從赤烈都的謊言,相信只要殺了鐵木真,就可以掌握整個乞顏部。
赤烈都的話,沒有幾句可以相信。
帖木倫,想起我第一次見她時,她還是個小孩子,我從雪地裡被哈撒兒救回去,她天真美麗的模樣仍在腦海迴盪。
鐵木真將扎滿格桑花的花環帶在我的頭上,說:“孛兒帖,你將是我孛兒只斤。鐵木真的妻子,是漠北草原乞顏部落孛兒只斤。鐵木真的女人。”
他宣誓般的告訴所有人。
不曾紅過臉的我,此刻只覺臉變得滾燙。
鐵木真在我身側躺下,以前不覺得彆扭,這會兒竟害羞起來了。
他見我躲著他,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一路親吻,在我的唇上輾轉。
“鐵木真,你、、、”
他輕撫我的身子,惹得我一陣顫怵。
鐵木真輕笑:“你早晚都得成為我的女人,害怕什麼?”
我不是害怕,我只是、、、還沒準備好成為一個女人。
他見我不說話,呼吸急促得像心要跳出來了似地。
“不過我還是寧願將第一次的美好留在成婚之日。”
我暗暗鬆了口氣。
“我只是想碰碰你,感覺真實的你,此刻就在我身邊。”
我伸手主動抱住他。
“我在,不管以後的路多難走,我一直都在。”
1178年,孛思忽兒弘吉剌氏。孛兒帖成為了孛兒只斤。鐵木真的妻子。
我還記得也真惡毒的眼神,她說:“阿帖,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這麼多年了,也真,我們的戰爭是否該結束了呢!你若逼我,我也不會讓你有好結果。
阿依桑莫對我失望透頂,她從一開始就反對我與鐵木真在一起。
她說:“姐姐,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你要負責把它走完。”
“桑莫,我會的。”
桑莫笑著點點頭,只是那笑中含著深深的哀傷。
忽魯倫(2)
這時候一個女孩從帳外進來,她拉這桑莫說:“姑姑,只兒豁阿前來賀喜。”
“是嗎?”桑莫高興的一跳。“忽魯倫,他在哪裡,快帶我去。”
“在你的帳裡。”
桑莫恨不得馬上飛去了,唯有我,站在原地,忘記思想,連呼吸都忘了。
忽魯倫、、、她是忽魯倫,將來與我一起齊名的忽魯倫皇后。
我哭笑不得,這樣的安排,還真讓人難以接受。
達札答烏從帳外進來,見我失神,問:“小姐,你怎麼了?好像一副天要塌了的樣子。”
我苦澀的搖頭。
“沒什麼,只是想到一些悲傷的事。”
“唉喲,我的小姐,你應該高興才對呀,不要想些不好的事觸黴頭。”
我調笑她:“達札答烏,你別得意,哪天我也將你嫁了。”
達札答烏臉兒一紅,嬌嗔:“小姐,你胡說什麼,我才不嫁,我要跟著你一輩子。”
“是嗎?我到想你跟我一輩子,不過好像有個人不會同意哦!”
她當然知道我說的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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