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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求,放她走了。
她是唯一一個逃回別速惕部的人。
“阿媽。”孛兒帖回來時,德撒蘭哭著撲進她懷裡哭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德撒蘭一直在那兒等,害怕她從此就不回來了。
孛兒帖抱著她,說:“傻孩子。”
只兒豁阿被活捉了,這是孛兒帖早就知道的事情,不然她就不會選擇逃跑了。
為此桑莫擔心的不得了。
“桑莫,我都叫你別擔心了,這次他不但沒事,還會因禍得福的。”
桑莫白她一眼。
“就知道說些廢話。”
她還不信。
“行,我說的是廢話OK?反正就是明後天,只兒豁阿就回來了。”
孛兒帖沒說錯,只兒豁阿回來時已換了衣裝,顯得更精神了。
“此後我就是乞顏部孛兒只斤鐵木真的臣子。桑莫,可汗替我改了名字,他說要將我視為他的箭鏃,特賜名哲別。”
“哲別?”
就是哲別,彎弓射大雕的哲別。
額爾古納河岸,柔和的風拂過,德撒蘭坐在那兒,她細細傾聽,王薊吹出的動聽旋律。
她問:“這是什麼曲子,真好聽。”
“望海潮。”
“望海潮?我怎麼沒聽過?”
德撒蘭在草原長大,根本不懂南方的聲樂。
“想學的話,拜我為師,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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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德撒蘭興奮的說,隨即又拉下臉。“要我拜你為師,我還不學了。”
王薊笑道:“好,不拜就不拜,我教你。”
讓德撒蘭最深刻的就是那句“重湖疊瓛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記憶的地方似乎沒有這般的美。
鐵木真沒有殺塔裡忽臺,而是將他捆綁在草原上,任風吹日曬,半月不給他吃喝。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這是塔裡忽臺的報應。
這時王汗在克烈部的爭權鞏固了,其子昆桑將札木合引薦給自己的父親,勸王汗收留札木合。
王汗這一做法,明顯的打算了與鐵木真決裂。
趁著士氣旺盛,他開始著手攻打乃蠻部另一首領,也就是乃蠻王赤必勒格的兒子臺不花,他曾在鐵木真打不亦魯的時候袖手旁
觀,現在輪到他頭上了。
屈出律也曾因狩獵扣押過別勒古臺,那都是陳年舊事,不值一提。
現在他所希望的就是消滅他的仇人,征服其他部落。
而此時王汗卻在乞顏部邊境挑起混亂,搶奪但未殺害族人。
這讓鐵木真忍無可忍,脫裡收下札木合也就算了,他竟然公然挑釁。
這個翻臉不認人的老東西。
孛兒帖想起脫裡那張老臉還有昆桑一副小人的樣子就想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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