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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是做夢了,他抓住寧玉的手腕,微微嘆息,“本相終於知道在哪裡見過你了!”
“爺,你在說什麼?”寧玉皺著黛眉,不禁抬起一條胳膊,用袖口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恍然想起當年他不斷追問她在哪裡見過的事,心裡卻笑他竟還記得這事,“那爺在哪裡見過我?”
楚慕微微一滯。
翻身躺倒在側,若不是白日裡見到甯戚,他定不會夢見這些,可有些事是不能跟她說的,由不得要哄騙她幾句,“果真是在夢裡——”
寧玉一聽這話,激動地坐起身,伸出一手指指向他,咬牙切齒,“好啊,竟敢欺騙本夫人,出去跪著——”
這畫面好似當年她瑟瑟發抖跪在他面前的場景,連那種憤怒難當的語氣都被寧玉學去了七八分。
楚慕見她這般記仇,又好氣又好笑地猛拉住她的手,她受了力,順勢跌倒在某爺胸前,“看來夫人需要夫君好好調教了,竟敢欺負到本相爺頭上!”
他咬住她耳垂以示威脅。
她在他身上如大肉蟲一樣軟塔塔地,動了動想要起身卻又沒力氣,奈何總是掙扎不過他的一雙大手,“爺都夢見什麼了?”
“夢見一隻極討厭的只會哇哇哭的小貓崽兒。”他朝那耳垂上使勁咬了一下,“她那哭聲害得本相差點被人殺死。”
“差點被人殺死?”寧玉擔心地看著他,“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白日裡都想了些什麼啊!”
他伸手握住她腰肢,輕鬆一扯便把她衣襟扯開,“要不要本相用行動告訴你平日裡都想了什麼?”
“不要不要!”可她想要閃躲已經來不及了,身子被他牢牢按在榻上,“爺不是還要早朝,就快到時辰了!”
“恩,玉兒倒是提醒了我……”楚慕壓下身,在她耳邊呵氣,“所以我們得快點了……”
天很快就亮了起來,寧玉睡得極香,顯然是累壞了。
門外蕭子瀟持劍佇立,“爺,剛收到重要訊息。”
楚慕聽見聲音即刻起身下了榻,轉身幫女子把被子蓋好,方披了長袍走出屋子,屋外立即迎上來幾個侍女,井然有序地一一上前,伺候著楚慕更衣洗漱。
大門緩緩開啟,蕭子瀟輕手輕腳地走進來,壓低了聲音,“爺,那批貨已經秘密押送到帝都,並且按照計劃今夜就會秘密押往秦家在城外的倉庫。”
他們萬萬不會想到這批他們丟失的貨相爺會親手再給他們送回去,只要放出一點訊息,秦昔久必會趕來,到時只要派人去秦家一搜,人贓並獲,他秦家就算有帝君護著,也無濟於事。
“既如此,就儘快叫劉臻擬一份奏摺呈給帝君,本相要當朝宣讀,此次定要置秦家於死地。”
他又想起那個夢,那並非只是個夢,當年他被朝廷和秦家追殺,幾次走投無路,差點慘死於帝都,這筆賬他一定要算。他們秦家是如何對待他的,那就要怎樣還回去。
而且除掉秦家,奪下兵權,天下便盡在掌中。
“是。”蕭子瀟退了一步,侯立在旁,等著侍女為相國大人編髮,戴冠。
“霖州那邊有什麼動靜?”
“暫時沒有什麼訊息。”
“他們即想起兵,定會暗中招兵買馬,籌購糧草,製造兵器……”
“爺的意思是說,提前割斷他們的貨源?”
“沒錯。”
“屬下明白。”
蕭子瀟把重要的事都稟報完,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爺,過幾日屬下能不能請兩天假?”
“何事?”
“屬下要成婚了。”
“蕭子瀟,你剛剛也說了那批貨剛到帝都,這麼重要的時候你竟然還要成婚,還敢來跟本相請假?”
“這……”蕭子瀟立即單膝跪下,“屬下,屬下知錯。”
“選了什麼日子?”
“本月的二十八。”
“恩,是個好日子。”
“是夫人幫選的,自然大吉大利。”
“放你三天假。”
“謝過爺。”
寧玉醒來時身邊的位置早就空了,翻了幾個身懶洋洋地下了榻,如今的日子當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恨不得連如廁都要別人服侍了。
屋子裡不知為何竟一個侍女都沒有,寧玉剛要出聲叫竹韻,卻聽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她輕輕推開個門縫,見外面立著幾口嶄新的紅木箱子,裡面裝了各色綢緞布料,另有幾個巴掌大的精緻盒子,盛著金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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