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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訓練騎射,那個時候她弄得香噴噴的,相貌又招人,穿上小小的騎裝,一進軍營,立刻像面招展的旗幟,讓整個軍營計程車兵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當日易守銘笑嘻嘻的摸著她的頭,她也朝身後的慕容青餘投去了驕傲的一撇。結果慕容青餘輕飄飄的來了一句:“賣弄風騷。”易白梅那個氣啊,一下子勒住馬,就讓周圍計程車兵上前,指著慕容青餘:“給我掌他的嘴!”
慕容青餘是易家的門客,易守銘很尊重他,但是他更疼愛自己這個獨生女兒。慕容青餘剛剛那句話他也是聽見了的。始終是覺得這個小子逾越了。
士兵一聽大小姐都發話了,自然是圍了上去。慕容青餘被人拉了下來,幾個耳光一打,易白梅就喊停。自己下了馬,用馬鞭挑起他的下巴。白皙俊俏的臉上是紅色的巴掌印子,嘴角破了,掛著豔紅的血絲。易白梅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就心疼了,問:“你錯了嗎?”慕容青餘也沒回答,脖子一扭,腦袋歪在一邊,滿臉都是輕蔑的神色。
易白梅忘了這件事到底是以怎樣的結果告終,只是從那以後她就不愛薰香了,而且連飾品都戴得少了。
記起那些年少的事情,易白梅就突然覺得心情很好,那個時候的自己是那麼的暢快,那個時候的易守銘對她也是百依百順,她雖然有著種種的幼稚、矯情的行為。甚至還有些不可理喻,可是易守銘都寵著她,順著她。恨不得將星星月亮都送到她的面前。
易白梅問易守銘,為什麼爹爹對她那麼好,易守銘回答得很樸實,你是我閨女啊。她又跑去問全府最聰明的慕容青餘,結果慕容青餘說:“因為你是母儀天下的命,父憑女貴!”易白梅覺得他是在嫉妒自己。
年少已經遠處,好像那十幾年就用盡了一生的運氣。你看現在,再是小心翼翼,活得還是不如意。
易白梅在這邊傷春悲秋,臘梅蹭啊蹭的就過來了。端著一疊衣物,抖開一看,易白梅眼睛就一亮。與木訥的外貌相反,臘梅這雙手卻是瞧得不像話。單單的白綢衣織物,以前印製上的虛浮的花紋被重新細密的繡了,而且繡得又好看,又精緻。保守的立領被重新盤了月牙的扣子,緊密的長袖開成了七分的雲袖,既涼快,又瀟灑。盤子裡還躺著同色系的細碎小花,卻被串了起來,蜿蜒出簡單明瞭的形狀。那顏色是帶著青綠的,看著十分爽利。易白梅是個識貨的自然十分滿意,覺得這個臘梅憨人有憨福,手藝是真的不錯。
一主一僕正高興呢,卻突然傳來了個訊息,賞荷會邀請的宮嬪得六品以上。整個皇宮的妃嬪就只有易白梅去不了。
第 20 章
易白梅是正七品,可這宮裡,連個太監總管的品級都比她高。賞荷會沒有她的份兒很正常,正常到不管是誰都可以從中作梗。
到了那一日,有雅閣裡的各位小主大清早的就開始收拾。抹胭脂的抹胭脂、洗浴的、盤頭的,香粉味都比平常濃重了許多。易白梅本來打算破罐子破摔睡個飽覺,可還是被嘻嘻哈哈的聲音給吵醒了。有雅閣裡也就那麼點大的地兒,那些參加宴請的宮嬪們花枝招展,侍女隨從太監們也是喜笑顏開。唯獨白常在的門前,冷清得小鳥都不選這個地兒啄食。
“主子,起了嗎?”臘梅掀開簾子問到。易白梅伸了個懶腰,點點頭。看著床邊那疊新衣:“這個給我穿上吧。”
衣衫料子也挺好,服帖涼快。易白梅對著鏡子,細細的描了眉毛,她的唇色一直不夠鮮豔,所以咋看並不夠豔麗,可要是點了胭脂。立刻就勾了神韻,幻化出一種冷豔的樣貌來。長髮沒有像那些赴宴的主子般盤起,而是從兩邊糾結成一股別在後面,細長的絹花就貼在額頭邊延伸到後腦勺。
易白梅站起來轉了一圈。臘梅歪頭看了看,又撿起首飾盒裡一個翠綠的寶石耳環給她戴了。二梢子一直在旁邊吞口水。易白梅朝他拋個媚眼:“好看嗎?”二梢子點點頭:“好吃。”真是答非所問。
其實不怪二梢子,易白梅現在看起來,真的就像一塊小小的,白嫩嫩的點心,端是站在那裡,就讓人覺得垂涎萬分。
收拾停當,易白梅覺得這身還算爽利,就滿屋子的溜達,這個時間,有雅閣的小主們都跟著大批的侍從宮女前往御請池赴宴,整個宮殿裡空蕩蕩的,只剩下一些守門兒的小太監。易白梅就繞著整個院子跳了一圈,像只快樂的蝴蝶。等她得瑟夠了,就回自己屋子裡在榻上養神。
易白梅這個神沒養多一會兒,就看見二梢子急急的進來,說外面有人宣呢。
來人是柏安,也是經常跟著景朝帝的大太監。他跑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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