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白菜與豬(第1/2 頁)
“蒼色天在上,這真是...”卸下那厚重而骯髒的斗篷,一張另巴德里在一瞬間為之而心悸的美麗面容展露在他的面前,即便看起來尚且稚嫩,但是...無論是那頭春日午後暖陽般色澤的淡金色長髮,那北地雪山上萬年不化的積雪一般 潔白無瑕的肌膚,還是那雙連祖母寶庫中最上乘的綠寶石都望塵莫及的,如同星辰一般璀璨迷人的碧綠色眼眸,都在告誡著巴德里。 這是一位,一旦錯過了,他也許就再也無法企及的,禍國殃民的美人兒。 與她相比,梅姑媽給自己帶來的那些個所謂的大戶人家小姐,商賈家的少婦,還是什麼月夜都的頭牌歌女,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些世俗間常見的庸脂俗粉罷了。不,應該說,正是因為見多了這些個令人乏味的庸脂俗粉,才更能襯托出眼前這位少女的出塵絕豔。 “陽光之下,初雪之中閃爍著的璀璨綠寶石一般。”他由衷地感嘆道,顫抖著抓起了少女的左手,隨即單膝跪地,脫去了外套,雙手托起那白嫩的小手,用額頭輕輕的觸碰了下她的手背,隨後,用腰間繫著的金邊手帕擦拭了下觸碰的地方後,謹慎的收回了懷裡。“巴爾巴德利拉-金妮培,向您問安,美麗的女士。” 木法諾則是一臉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一種莫名的糟心感——那是金妮培家僅有向自己預設為至親之人,或者是即將成為至親之人的異性才能行使的最高規格的禮節,通常只有在親屬結姻,或是類似於皇族賞賜的時候,才會需要用到這種禮儀,現在在這裡莫名其妙的對著這麼個陌生的小女孩用了出來,如果被其他人知道的話,說不定這混小子這輩子就毀了也說不定。 但...話又說回來了,眼前的這個少女確實有著,連他這種自認為見多識廣的老手也感到略微心驚的美麗容顏,只是不知為何,那雙綠寶石一般的眼睛,總讓他有一種沒來由的熟悉感,思前想後卻又想不起來,曾經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如果能想起來的話,說不定就能搞清楚這兩個人的真實來歷了也說不定。 總之...就算是為了避免這個花痴傻小子闖禍,還是要先對這兩個人留個心眼。 與這兩人暗懷心事所不同的,此刻,喬森的腦子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小子,敢隨便摸我家艾爾拉的手,我看你也是想要下半生和這個糟老頭以前,提早脫離骨科疾病的困擾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吧。不對,就算對方是豬,但我家艾爾拉怎麼可能會是白菜呢,她最起碼也是個白玫瑰起步嘛,阿呸呸呸,什麼白玫瑰,又不是什麼大上海舞廳的頭牌歌姬。額...總之,你可以是豬,但別把我家艾爾拉扯進去,你就好好的當你的豬頭三就可以了。有多遠就給我離艾爾拉多遠! 這麼想著,喬森走上前去一把將看起來正搞不清楚狀況的艾爾拉抱了回來,用厚實的斗篷又將她嚴嚴實實的抱過了起來,同時用腳將面前這個無禮之徒不動聲色的挪開了些許距離。 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木法諾也看出了喬森動作裡那滿溢著的嫌棄,他倒是完全可以理解喬森的心態——換成是自己女兒莫名其妙被陌生人來這麼一套,他估計會直接抽刀出來一刀把人那隻豬手先剁了再說。 當然,前提是如果他又女兒的話...哎,也不知道伊諾這幾天怎麼樣,會不會太擔心這個臭小子睡不好覺。她本來身體就弱,如果還不好好休息的話萬一生病了,自己不在身邊,不知道那群蠢貨能不能照顧好她。 不過,好說歹說,現在兩邊人總算是姑且互相消除了敵意,可以稍微緩和一下氣氛,坐下來慢慢談事情了。只不過由於語言不通的緣故,導致雙方只能互相用畫畫的方式來進行溝通,雖然透過繪畫可以大致上講清楚自己現在所處在的情況,以及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之類的事情,但是...畫畫這件事嚴格來說其實是個手藝活,而很明顯,在座的三位男性,在這方面似乎並不具備什麼天賦,這直接導致原本一句話的事情,他們也許需要在一幅圖上面修修改改十幾次才能面前達到表達自己意思的目的。 最後還是由於艾爾拉實在受不了三個人這麼地下的溝通效率從喬森的懷裡跳了下來,主動請纓擔任起了喬森這一方的“繪畫師”,才勉強將這整個操作時間減少了一般。 最後,喬森大致上瞭解到了,對方是這地方某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為了完成大家族派發給他們這群公子哥的某個任務,來到了這個沙漠之中,他們的目的是尋找到被藏在這個沙漠之中一座綠洲荒村之中的,家族的信物,然後再從這個沙漠之中全身而退回到家族裡去,才能算是圓滿完成任務。 而另一邊的木法諾與巴德里兩者則瞭解到,喬森是由龍捲風的緣故遭遇了海難,莫名其妙的就與女兒一起從海中被捲到了這片沙漠之中,現在的目標則是先找到一個能夠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