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海之民,沙之民(第1/2 頁)
據說人體身上最堅硬的骨骼一共有兩個地方,一個是膝蓋,另一個是頭蓋骨,前者作為確保下半身得以正常運作的中樞紐帶,讓人體得以進行正常的走跑跳縱甩等一系列複雜的肢體運動,後者則是作為“盾牌”或者說是“壁壘”保護著人體最為重要的思考用器官——大腦,所以...如果有人打算用拳頭去與頭蓋骨“較量”一下的話,基本上,都會以那隻拳頭被自己震得內傷或是骨折為結局收場。 當然,這種事情大多數時候都屬於“如果不親身經歷一下的話,總感覺光用聽的會讓人感覺沒有什麼真是感”的型別,就像是在被蜜蜂蜇過之前,對於所謂的“蜜蜂是很危險的動物”這句話也會缺乏必要的認知。有些事情必須在經過了“親身經歷”之後,才能更好地成為能為自己所用的,更為有用的“知識”,或者說是“常識”。 由此可見,雖然理論知識固然重要,但是“實踐”也是不可缺少的,用以更為正確認知世界的方法之一。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句話到底是否正確,關於這點,非哲學系出身的喬森恐怕沒有任何決定性的發言權。但...於他而言,至少到現在為止,自己為了認知這個世界而進行的一系列“實踐”都獲得了不小的收穫,尤其是人際關係上的實驗,雖然結果未必都能盡如人意,但多多少少,都會給與一些不錯的反饋。 比如說...當人被另一方用一種絕對性質的力量單方面壓制的時候,即便是再怎麼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大人物,他的心理防備也會出現哪怕那麼一瞬間的崩塌。只要能夠“利用”好這個瞬間,那麼本來就非常厭惡進行社交活動的自己就可以用最少的“社交技巧”獲取到最大的情報資源。時至今日,這個招數屢試不爽。 所以,當他穿過黑暗,輕輕一拳紮紮實實的擊打在對方胸口,又一個彈指打的對方整個人一陣痙攣隨即癱軟在地,緊接著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咳嗽和令人耳朵異常不適的胃部運動聲音之後,喬森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實行的差不多了。 “點上燈吧,班納”說完,在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之後,喬森立即就後悔了。但不等他阻止,就聽到“砰”的一聲,隨後一旁出現了光亮,喬森轉過身去,之間不遠處角落裡的枯木衣架已經熊熊燃燒了起來,衣架旁邊站著因為爆炸而把自己搞的灰頭土臉的班納,他的左手拿著一盞熄滅的小燈,另一隻手裡拿著半截焦黑的木棍“額...算了,就這樣吧...” 說實話,現在喬森覺得這孩子說不定有當自爆兵的天賦,只可惜他沒有長著個油光鋥亮閃閃發光的金綠色肚皮,也不是什麼兩人一組抱著炸藥桶滿世界亂跑的哥布林小隊。 不過,託他的福,現在喬森總算可以擺脫黑暗的束縛,親眼“見識”一下這位來自海邊的不速之客...或者說是職業殺手了。 “怎麼稱呼...不對,看這樣子他估計還沒緩過來...”癱坐在地上的是個穿著黑灰色條紋長斗篷,身材魁梧異常的大漢,他的正體被掩蓋在斗篷下面看不真切,但是身上散發出的那濃郁海水味道卻讓喬森記憶異常深刻,更不要說他嘴邊那不堪入目的...汙濁,還有兩腿之間那不言而喻的迷之黑褐色印記...說起來,上一次吃了他這招的貝爾雖然情況沒有這傢伙這麼嚴重,但是也是痛的大半天起不來身,最後全靠著巴爾塔手裡那個神奇小卷軸才勉強恢復了正常呢...然而很不幸的,現在自己手邊並沒有那種型別的治癒法術——一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搞清楚到底這裡的人們習以為常的法術到底是個什麼運作原理。 “喬森老師,我覺得...他恐怕短時間內應該沒辦法回答你的問題了...”班納俯身檢查了下對方的身體狀況,半晌站起身來,衝著喬森搖了搖頭“我可以確定...他現在是清醒的,但是確實是處在無意識的狀態,他對我們的動作都沒有半點反應,就好像現在還處在被你攻擊到的那一刻,然後就停留在了那裡一樣...” “額...你的意思是說...”雖然一擊必中擊敗對手的感覺還是挺爽的,但是這種一招秒的次數多了之後,還是會膩的,很不巧的是喬森現在已經開始感到膩煩了,按這個情況進展下去的話,他也不知道自己之後還有沒有興趣繼續這種“虐菜遊戲”——對手太弱了的話,所謂的戰鬥就變成了單方面的虐菜,這種事何來樂趣可言啊! “所以...你有什麼建議?我是說,也許你知道應該找誰幫他進行一下緊急治療?”這句話也許對班納來說多多少少有些傷人,但是這孩子就連基礎的施法都能被搞成自爆表演,喬森可不指望他能懂得更為高深複雜的治癒系法術,他只要別再比試之前把自己炸傷就可以了,其他的喬森都不作要求。 “請再等一下...他這人的來歷,也許比我想的要來的更為複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