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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所言所想,也是所在其他弟子心中所想,如今之事,外門第一長老佐長老已經難以把控和應對,如今就看傳說中卦山內門如何決斷了。
這一等,便是一個時辰。
那天門先生倒還好,但是脾氣火爆的絕星道尊卻是等不了,開始來回踱步,神色越發的難看。而化星道人無論輩分還是修為都遠不及天門先生和絕星道尊,雖然他面色陰沉,心中急不可耐的想要找出曲衝來一報當日斷臂之仇,但這個時候也不敢在絕星道尊之前說什麼。
至於佐長老,卻也只能是站在原地乾等,他雖為外門第一長老,修為高深,地位超然,但涉及到內門之事,他完全沒有決斷權。只是他卻不覺的有什麼問題,到了佐長老這種修為,自然能看清很多事情的本質,所以他知道,內門之事只能有內門中人決定,任何人,包括他在內,也沒有法子干涉。
這是聽雨先生定下的規矩,所以沒有人會違背。
就在絕星道尊忍不住要大發雷霆的時候,突然之間,一聲清脆的笛聲悠然傳來,再看遠處走來一頭毛驢,驢背上坐著一個青年,青年持笛而吹,卻是一人一驢,悠然而至。
那毛驢頭大耳長,行走之間卻是頗為快速,轉眼之間就到了主殿之外。而驢背上那青年一身青衫,看模樣不過二十五歲上下,玉面劍眉,眼睛細長,卻是瀟灑至極。外門之中,柳無劍算是第一灑脫,楚英傑相貌算是英俊,但和著青年相比,卻都遜了一籌。
而這青年手持竹笛,吹了一曲後便放下,卻是看了看現場眾人。而佐長老一看來人,當即面色一變,卻是急忙走過來,竟然行了一禮。
“佐長松見過李師兄!”
他不但是行禮,而是模樣恭謹,在場除了少數幾個知情的長老還算鎮定,其餘諸人都是面色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他們雖為卦山弟子,知道卦山派存在一個內門,但畢竟都是聽說,極少有人真的見過內門中人,即便是每隔幾年有少數幾個頂尖弟子進入內門,也都是渺無音訊。所以長久以往,內門在所有人心中雖然神秘,但也覺得就那麼回事。
只是今日,他們卻是看到了如此讓人震驚無比的場面。
外門第一大長老,竟然以本名對著一個年級不過三十歲的青年行禮,並且尊稱師兄,這實在是有些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一時間所有人都是呆立當場,說不出話來。
刑天也是一樣,這個時候,前面的常瑜卻是道:“這件事我倒是偶然知道其中隱情,這位李師兄乃是聽雨先生的門生,排名第二,而當年佐長老為了能突破到通竅境,也曾進入聽雨閣,拜入聽雨先生的門下學藝,只是據說排名非常靠後,後來佐長老才脫離內門,主事外門諸多事務,但按照規矩,佐長老的確應該稱呼一聲師兄。”
常瑜聲音不大,但卻是剛好可以讓很多人聽到,當下,不少弟子都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刑天癟了癟嘴,卻是沒有說話。
他實際上想知道,師父曲衝在內門中排名第幾,但終究是沒有問出來。
再看前面,那被叫做李師兄的點了點頭,似乎心安理得的受了佐長松的行禮,隨後卻是道:“佐師弟,你雖已離開內門,主事外門事物,但終究在聽雨閣中曾有一席,也聽過先生教誨,只是今日之事你卻是做錯了,大錯特錯!”
一開始這位李師兄語氣尚且和藹,但到了最後,卻彷彿如同訓斥一般。而佐長松竟然是心頭一顫,只能低頭聽著,不敢出言反駁。
這一幕極為古怪,現場數百人竟然是鴉雀無聲,就連那天門先生,絕星道尊等人也都是屏住呼吸,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似也是被那李師兄的語氣所震懾,全場只能聽到李師兄的訓斥。
“我說你錯,你可知錯在哪裡?”李師兄將長笛別在腰間後又問,而此刻,佐長松已經是額頭見汗,他還真的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顯然是真不知錯在哪裡。
那李師兄便道:“先生曾說過,無論外門內門,皆為我卦山弟子,只要是我卦山弟子在外犯錯,是非對錯皆由門派處置,外人不得干涉,也無權干涉”
他停頓了片刻,卻是放大了聲音,每一個字如針刺入耳膜一般讓人生疼的道:“所以,若有人敢來卦山惹是生非,無論因何而起,都先給我趕下山去,我卦山若有處置自會書信告之,若是不聽勸告,便打下山去,你卻還給他們傳信,你說,你錯沒錯?”
這番話說的極其理直氣壯,彷彿天經地義,而且霸氣十足,給一眾人心中的震撼卻是難以抹消。一瞬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