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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有修為極高的人對他下手,我自然是要為他報仇!”少女說的理所當然。
老頭搖頭,道:“若是有人能殺得了他,那這殺人之人你又如何能對付?到時只能是由我親自下山報仇,可惜並不是那樣,那小子教過我他參悟出的那門神法,我並未完全參悟透徹,但做一些基本的推算還是可以的,前段日子我推算過,他的確是死了,但卻是死於天地反噬,實在是怨不得任何人,所以你和我都不用下山了!”
聽到這話,那少女身子微微一顫,卻是沉默許久,並不說話。
是啊,若是有仇人,殺了即可,但若仇人是天地,又能怎樣?
難道要屠天滅地?
又過了片刻,少女才緩緩出聲問道:“父親,你會不會算錯?”
“不會!”老頭很認真回道,語氣中透著一絲沒落和傷感,顯然他口中死掉的那個人,在他心裡的位置極重。
唰的一下,少女面前漂浮的那一柄長劍竟然是瞬間消散無形,化作了一道道真氣,最後匯入少女手腕上的玉鐲內。
那劍,竟然是武者真氣所凝。
“回去吧,凝劍真法需心平氣和,你心已亂,最近便不要再練功了!”老頭雖然傷心,但語氣中也透出一絲疼愛。
少女點點頭,低著頭從涼亭起來,跟隨老頭離開,只是她走了一路,淚珠便飄了一路,只是卻是沒有半點泣聲傳出。
人已逝,淚已涼,來年花仍開,人卻斷愁腸。
卦山派內門神秘,眾人所熟知的還是其外門,而每年從各地武試中吸納的弟子一般來說都會成為卦山派的外門弟子,運氣好的,甚至可以成為某執事或者某長老的親傳弟子。
而那些自行從各地趕來投師的,便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外門中設有一堂,叫做雜役堂,所有自行投師的都要先在雜事堂做滿兩個月雜役弟子,之後才有機會透過‘門試’的方法成為外門弟子。
自然,雜役弟子也是有機會學習到武學的,只是卻是要用門派貢獻去兌換,而門派貢獻的來源,便是要透過幹各種雜活兒來獲得。
例如清掃登山石階,例如在後山溪澗中打水,又例如幫助外門弟子、執事甚至長老去附近鎮子裡購買物品,這些都可以獲得門派貢獻。
此刻,刑天和另外六十多人一起站在一個寬大的青石院中,等待負責雜役堂的執事。
在場的這六十多人都是昨日從三百多名投師的人中挑選出來的,其中不乏拳法修為在第八重,甚至第九重淬體成功的人。卻是因為這些人年紀大都超過了十五歲,過了參加武試的年齡,所以只能是以這種方式投入卦山派。
有的人,年紀已經超過了二十,甚至是三十歲,這樣的弟子即便是淬體武者,今後的成就也不會很高,打拼幾年能成為外門的一個執事,便是最好的結果了。
刑天站在這六十多人當中並不顯眼,這裡的人大都互不相識,所以也不交談,只是安靜的等待。
烈日當頭,這些人等了足足一個時辰,才見一個穿著長褂,年紀在三十歲開外,雙手背在身後的外門執事從外走進來。
這執事眾人昨日見過,叫做賈貴,負責雜役堂。
“見過賈執事!”
院中眾人看到賈貴過來,趕忙行禮,恭敬有佳。
賈貴揹著雙手,邁著八字步走了進來,先不說話,而是環顧一週後才慢悠悠的道:“我這雜役堂每兩個月都會有人透過考驗,成為外門正式弟子,同樣,每兩個月,也會有一批新人來,就像是你們,事先說好,我交代的活兒都給我幹利索了,其他的事我不管,也沒心思管”
“那我們什麼時候練功呢?”這個時候,人群中一個雜役弟子出聲問道。
賈貴眉頭一皺,似乎不喜歡自己說話的時候被人打斷,卻是呵呵一笑,看著那個雜役弟子道:“我說了,除了我交代的活兒之外,其他一切我都不管,你們愛什麼時候練功就什麼時候練功。記住,你們並非是透過武試選拔進來的弟子,要上位,要成為正式弟子,就必須在這雜役堂幹滿兩個月,兩個月之後會有測試,透過了可以成為正式弟子,通不過,你們可以選擇離開,又或者繼續在這雜役堂幹下去,直到透過”
“另外,想要學武,可以到外門藏武閣裡抄錄武學,只是須得有門派貢獻才可,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不少是帶藝投師的,如果將你們所學的武學貢獻給門派,也可以獲得一定的貢獻。好了,說了這麼多我嗓子也啞了,一會兒我叫到名字的上前領了雜役弟子的腰牌,便去幹活吧,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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