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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詢問,他也是鬆了口氣,卻是如實道:“佐長老既然問了,常瑜便如實相告,此畫乃是一位友人所贈!”
想到刑天,常瑜一時不知怎麼稱呼,又覺得自己和刑天十分投機,算得上是忘年交,便以友人相稱。
殊不知他在思索之時的停頓,卻是讓佐長松的心臟不自覺的猛跳了幾下,顯然,這老傢伙又誤會什麼了。
“說起來,這位友人佐長老也知道,他便是”常瑜就要說出刑天姓名的時候,佐長松卻是突然打斷道:“別說,別說,我知道,我明白,常瑜執事好福氣啊,今日天色已晚,我便告辭了,改日我再來觀畫!”
佐長松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卻是一臉羨慕,而直到他離開,常瑜都是一腦門子疑惑,不知這佐長老葫蘆裡究竟賣得是什麼藥,而他更不知道,在他說出‘友人’二字的時候,佐長松臉上那種赤裸裸的羨慕嫉妒。
在常瑜看來,佐長老是莫名其妙的走了,本以為事情會告一段落,沒想到第二日,又有兩位長老跑到了他那裡。這兩位長老也是外門中的高層,修為乃是剛柔境大成,練陰陽氣,真正的武學宗師,平日裡連正眼都不會瞧常瑜一眼,但現在卻是對常瑜客氣的讓人不習慣。
不用問,他二人同樣是來觀畫,可能是從佐長老那裡得到了什麼內幕訊息,一個個神神秘秘,也不多說,看完就告辭離去,一副意猶未盡之色,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一連數日都是如此,要麼是佐長松,要麼就是和佐長松要好的那幾位長老,到後來,一些似乎聽到了什麼風聲的普通長老也是聞風而至,只為觀畫,而直到這個時候,常瑜才發現,事情似乎和他所想的有些不大一樣。
幾天後,又有兩人站到了常瑜房間門口。
這兩人身旁人來人往,但古怪的是無論是來往的執事還是雜役弟子都彷彿是看不到這二人一般,對兩人視若無睹。
其中一人年紀不過二十五六歲,穿著一身青衫,玉面劍眉,眼睛細長,瀟灑至極,腰間還掛著一支玉笛,另一人卻是一個穿著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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