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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細,也就隨口再問了幾句。
提到家裡的事阿遠沉默了,楚歌也感覺到自己是不是不該問。阿遠沉默了一下還是說了,他父親原本是八十年代初到rì本留學的中國學生,畢業後留在了rì本,並和一個rì本女人也就是阿遠的媽媽結了婚,後來創辦了自己的公司,並把父親也接到rì本來養老。說到母親的時候阿遠沒有再繼續,而是選擇了沉默。讓一個孩子去批評自己的母親的件殘忍的事,楚歌趕緊轉移話題說:“阿遠,別提這些不開心的了,說說你在學校的事吧。”
提到學校,阿遠的眼睛裡閃過一道仇恨,冷笑一聲道:“學校!楚大哥你知道麼?剛才打我的那些人,都是我的同學。”
楚歌聽了一驚,急忙問詳情。隨這阿遠的敘說,楚歌這才明白。原來阿遠在學校的rì子並不好過,阿遠的校長和班主任都是狂熱的右翼份子,對待中國人人一向歧視。阿遠在班上的成績一直在前面,可就是這樣校長和眾多老師都不喜歡他,這直接影響到其他學生對阿遠的態度。平rì裡阿遠在學校沒少被欺負,找老師投訴從來沒有結果,而且還會招來冷言冷語。以前阿遠家境好的時候,一些流氓學生經常敲詐阿遠的錢,開始阿遠也都忍了,可是家裡出了事情後阿遠沒錢了,這些學生就經常合夥打阿遠,阿遠找老師反映情況,根本就沒人管,一怒之下阿遠和那些學生大打了一場,寡不敵眾的阿遠當然沒少吃虧,可就是這樣,每次阿遠打傷了人,老師肯定要處分他,至於阿遠被別人打的鼻青臉腫的,老師根本就看不見。
無奈的阿遠只能儘量忍耐,今天是週六,說起來也巧了,楚歌讓老闆娘轉交錢給阿遠,拿了錢的阿遠正打算去給爺爺買藥,沒想到在藥店門口遇上了那幫老欺負阿遠的學生,見阿遠有錢買藥,他們就動了搶的念頭,阿遠當然不幹,兩下里就打了起來,之後就出現楚歌看見的那一幕,看見了怒急的阿遠是如何打跑那群學生的。
聽了阿遠的遭遇,今川原秀在一邊眼睛都有些紅了,儘管阿遠說的很平淡,彷彿是在說別人的事,可是楚歌還是從阿遠時不時抽動的嘴角感受到他內心的激動。少年早熟啊!楚歌不禁在心內感慨,阿遠的這段生活經歷,希望能成為他今後處世立身的財富吧,楚歌在心裡默默的祈禱。
“不行,他們能這樣?我一定要去教務署投訴他們,幫阿遠討回一個公道,要學校賠償。”憤怒的今川原秀揮舞著小拳頭,似乎是自己遭受到了這些不公平的待遇。
楚歌聽著不做聲,心道:有用麼?這裡是在rì本,rì本人仇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十九世紀末就教育國民要以征服中國為己任,雖然二戰後右翼勢力很長一段時間內受壓制,可是這些年rì本zhèng ;fǔ的所作所為,哪一次不激起中國人民的憤怒,中國zhèng ;fǔ雖然嚴詞抗議,可rì本zhèng ;fǔ官員不照樣我行我素麼?
“有用麼?他們真的能賠償麼?”看來還是賠償打動了阿遠的心,畢竟現在阿遠太需要錢了。
阿遠的話楚歌聽了心裡不由微微一嘆,rì本人是很囂張,可是一些中國人又何嘗不是在利益面前成了rì本人的走狗呢?從抗rì戰爭時期的偽軍到如今的一些哈rì分子,中華民族太需要對自身有一個清醒的認識了。想到這些人和事,楚歌心裡以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沉重。阿遠的事,必須要討回個說法,讓世人看清楚,一向標榜人人平等的rì本人,在對待異族時是什麼一副嘴臉。
“你放心,一切都交給我來辦好了,我這就回去找律師,先了解相關的法律條文,做好準備再投訴。”今川原秀一激動,倒把下午陪楚歌去玩的事給放腦後了,楚歌聽了也樂的清閒,便沒提醒她。
“不過!今川小姐,你這樣一鬧,阿遠今後還怎麼在這學校讀書?”楚歌還是有所擔心的一問,畢竟這裡不是國內。
“這個更不是問題了,換學校的事我也包了。”今川原秀大包大攬的應承下來,楚歌這才多少有點放下心來,雖然明白今川原秀這樣做多少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可是對今川原秀的看法和態度還是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既然是這樣,那麼拜託了。”楚歌清楚這事由今川原秀出面,效果要比自己好的多,只要對阿遠有利,楚歌別的沒去想太多。
站起身來要離開的今川原秀對著楚歌鞠躬道:“楚君,實在抱歉,因為明天要上班,所以今天下午必須先落實這事,所以就不能陪你玩了。”
楚歌沒想到今川原秀心細至斯,心裡不由微微感動,不由的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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