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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走了連一個招呼也不打,連送都不希望我去送你。”柳眉不滿的說。
“我的大小姐,我走的時候誰也沒通知,我討厭離別的氣氛。”楚歌趕緊解釋,其實這個解釋的理由很蒼白,楚歌只是想告訴柳眉,有的人之間就像兩條平行線,永遠沒有交會的可能。可是楚歌說不出來,楚歌覺得頭都大了,剛走一個今川原秀,現在又殺來一個柳眉。
柳眉似乎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孩,聽了楚歌的解釋,沉默了一下後說:“楚歌,不管今後如何,我們都是朋友,你換電話號碼的時候,請一定通知我。”
“好!我現在正打算洗澡,就到著吧。”楚歌硬起心腸要結束通話,電話那頭的柳眉嘆了一聲後說:“再見!”說完電話便結束通話了,只留下嘟嘟嘟的盲音。楚歌也不由的嘆了一聲,心裡希望這是一個結束而不是一個開始。
來到東京的第一個夜晚就這樣安靜的過去了,也許是在異地的緣故,楚歌睡的並不好,很晚才睡著,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照進了屋子,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上午七點半了。看著窗外已經大亮的天空,楚歌感覺到了飢餓,鑽進廚房裡開啟冰箱,發現裡面居然空空如也。
楚歌苦笑著走出廚房,穿上衣服,熟習後出門,反正也睡不著了,不如趁著清晨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吃點東西,順便熟悉一下環境。
楚歌的運氣不錯,出了大廈沒走多遠就看見一家賣早點的店面,更令楚歌開心的是,這家店的招牌上寫的居然是中文,稀飯油條這幾個字令楚歌生出一種格外的親切。
一頭扎進店裡,老闆娘熱情的上來用rì語招呼道:“歡迎光臨,您要點什麼?”楚歌雖然能聽的懂,但下意識的就用中文回答說:“來一碗稀飯,兩根油條。”
“哎!您是中國人啊。”老闆娘臉上的笑容更親切了,少了原本模式化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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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上)
楚歌覺得自己的運氣真是好到家了,來到東京的第一個早晨能吃上油條稀飯就已經是好運氣了,遇上的老闆居然還是中國人。
“你是從哪來的?”楚歌也笑了起來,在這都說著鳥語的國度裡,遇見說中文的人真親切。
“我從山東來的,在東京三年了。”老闆娘招呼楚歌坐下,手腳麻利的端來稀飯和油條。這個店不大,五張桌子上坐了七八個客人,生意看來有些冷清。
“我從上海來,不過我是沙市人,在這生意好做麼?”楚歌和老闆娘拉起了家常。
也許是生意不算很忙,店裡只有一個幫忙的夥計,老闆娘坐到楚歌邊上,苦笑的說:“生意勉強過得去,早晨六點後會很忙,現在過了高峰期了。哎!中國人在rì本受氣啊,要不是在這地方能多掙幾個,誰跑這來受這洋罪。”
這時候有人喊結帳,老闆娘趕緊過去,楚歌這才端起稀飯,開始吃早餐。楚歌正吃著呢門口走進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年,手上拎著一飯盒,老闆娘見了笑著迎上去說 ;:“阿遠,你爺爺身體好點了麼?還是老規矩吧?”
這個叫阿遠的少年很禮貌的給老闆娘鞠躬後說:“阿姨,最近家裡沒錢,等我今天給人做完活才有錢給你。”
老闆娘聽了眼睛一紅,伸手在阿遠的腦袋上摸了一把說:“傻孩子,鄉里鄉親的,沒錢就算了,你掙的那點錢還得給爺爺買藥,我這你只管來吃,家裡雖不富裕,但多你們爺倆吃飯也不會怎麼樣。”說著老闆娘拿過飯盒,很快打來一盒稀飯,還包了一包油條給阿遠。
阿遠接過後也不說謝謝,只是又給老闆娘鞠躬,這才走了。看著阿遠離開的背影,老闆娘長長的嘆氣道:“作孽喲!”
楚歌見了好奇,隨口問了一聲:“這孩子怎麼了?”
老闆娘見楚歌相問,又坐到楚歌身邊說:“這孩子,家境原來不錯,父親是從中國來的留學生,畢業後留在東京打拼,在東京原本有些家業,誰知道他那個rì本娘不是東西,和jiān夫合夥把家當全捲走了,他父親一氣之下跳了樓,留下這孩子和爺爺一起相依為命,老爺子白髮人送黑髮人,一著急就病倒了,可苦了這孩子了。這孩子也懂事,爺爺病了之後,一邊上學一邊四處給人做點零活,附近的中國人在幫襯一點,勉強撐著。”
楚歌聽著心裡一酸,阿遠的命運和自己相似,只不過阿遠身處異國,比起自己更為艱難吧。楚歌從口袋裡摸出所有的rì圓,大概五萬塊這樣,一起遞給老闆娘說:“今後我也在這附近住著,這孩子我也有義務幫他,以後每個月我都資助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