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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人面前站定,那一張小疤臉笑的跟朵菊花似的,“白師叔您老怎麼來了?這兒風大灰多,別弄髒了您雪白乾淨的袍子!”
關鍵是髒了別丟給我洗!小道姑轉著眼睛在心裡又加了個一句。
“小湖又在等你的大師兄?”一身白衣的男子俊雅非凡的臉上似笑非笑。他微微揚了揚唇,一隻素白修長的手自自然然地抬起揉了揉沈碧湖亂蓬蓬的頭髮。
“沒有,師叔你可千萬不要亂說哦!那怎麼能是‘我的’大師兄”呢,大師兄可是屬於大家的!”沈碧湖睜大了眼睛擺了個擁抱太陽的動作,但那慌亂的神情和臉上的*卻洩露了她此時的心意。
大師兄是大家的,而沈碧湖,只想要一個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玄哥哥。
“臉上的藥塗了嗎?不是讓你每隔七天就塗一次雪山玉蟾膏麼?”一身飄渺白衣的白雲之輕輕摩挲著沈碧湖臉蛋上的那兩道疤痕,臉上的表情溫柔如水。
看著白雲之臉上那散發著聖父光芒的俊雅容顏,沈碧湖那難得的少女情懷死得更加徹底。她一邊抽*搐著將自己可悲的臉從白惡魔手裡掙脫出來一邊狗腿地諂媚道,“哎呀呀,那可是尊貴的師叔這麼多年來送我的第一個禮物,我哪裡捨得隨便用啊~碧湖我可是每天三炷香把他當祖師爺那麼供起來噠!”
哎,人家開山祖師爺還老當益壯精神矍鑠地活著呢。如果他老人家聽到了沈碧湖的這番話,估計真得用香給供著了。
白雲之將沈碧湖那皺得跟包子似的小臉拍到了一邊,前一瞬還溫柔如聖父般的表情瞬間就變成了後爹“我看不是吧?”
沈碧湖被白雲之身上那驟起的陰寒之氣嚇得一陣心虛,趕緊低頭拼命吞口水。
“不知道是說你笨,還是說你善良。”白雲之輕輕地嘆了口氣,“那瓶雪山玉蟾膏雖然不會淡去你臉上的疤痕,但卻可治療疤痕中的陰毒。可你卻……”
沈碧湖撓了撓頭諾諾地說了幾個字後便再次垂下了頭。但即便如此,白雲之仍舊從那模糊的幾個字眼裡聽出了她所要表達的意思。
不外乎是她那心機極深的妹妹怕換皮後肌膚受損,這才哭訴著向沈碧湖這個傻丫頭討去了雪山玉蟾膏。
白雲之見沈碧湖縮頭縮腦的樣子,俊眉輕皺著說道,“你不必等了,他們五日後才會回來。”
“啊?那不就趕不上他的生辰了嗎?”沈碧湖聽了白雲之冷冰冰的話,急得差點沒從山上蹦下去。
白雲之用手指頭想都知道沈碧湖嘴裡的“他”是誰。這丫頭從八歲入濟道門便對“他”一見鍾情,從此便是死心塌地痴心不改。但殊不知,這個“他”生的卻是一顆石頭般的心。
“哼。”白雲之冷哼著甩了甩袍子,“還不快跟上來!我昨日換下的衣服還未洗過!”
嘖!小氣!就知道抓壯丁!沈碧湖一邊低聲嘟囔著表達她對白衣飄飄卻從不自己洗衣服的騷包師叔的不滿一邊時不時地回頭向山道上看去。
哎,大師兄,碧湖好想你哦~
………【第三章 魯老三】………
神風十七年九月初七……
挽胳膊撩腿兒的沈碧湖一邊呼哧呼哧地擦著祖師爺房間裡的鐵牌子一邊無意識地嘟囔道。這塊刻著年月的鐵牌子她已經擦了七年,而上面的日子也從神風十年換到了現在的神風十九年。
轉眼間,沈碧湖已經在濟道門度過了七年的悠長歲月。她和自己的孿生妹妹沈碧柔在八歲時被外出雲遊的老師父從山賊手裡救下,而那之後她們姐妹二人便入了老師父所在的濟道門。沈碧湖完全不記得自己八歲之前的事了,而據自己的妹妹沈碧柔所說,她在被山賊悶了一棍子後便變得呆呆傻傻的了。
沈碧湖和妹妹沈碧柔的相貌有九分相似,但身為姐姐的沈碧湖的眼角下卻長著一顆小小的淚痣。
雖然沈碧湖和沈碧柔的相貌極其相似,但兩人的性格確是大相徑庭。姐姐沈碧湖單純善良,但卻性子懶惰。妹妹沈碧柔頗有心計,但卻勤奮好學。故而兩人雖然同時入門學藝,但妹妹沈碧柔卻在短短的五年內便從低階門徒升上了濟道門十大弟子之一,而姐姐沈碧湖卻仍舊在低階門徒裡混日子。
沈碧湖雖然平時神經極粗,但也能感覺到自己妹妹對她隱隱的疏遠和厭惡。跟優秀勤奮的妹妹比起來,她這個做姐姐的的確讓人覺得丟臉。沈碧湖心中難過,但表面上卻仍舊嘻嘻哈哈,對妹妹沈碧柔也仍舊毫無芥蒂地親護著。
想來驕傲的妹妹真正對沈碧湖的態度改善還是在兩年前。
沈碧柔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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