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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那嫣紅的唇便一點一點慢慢地揚起。
真好。暖暖的,軟軟的。魏憐黑若曜石般的大眼睛因為笑意而微微眯起。
“你那個兇巴巴的護衛不會揍我吧!”沈碧湖牽著魏憐走了幾步,突然回過頭問道。她無意識地鬆開了牽著魏憐的手,一雙大眼睛因為心虛而嘀哩咕嚕地亂轉著。
“戰青最聽我的話了!沒有我的命令,他才不屑對你動手呢!”魏憐急忙說道,然後一把將沈碧湖剛剛鬆開的手再次攥進了手裡。
魏憐的語氣又臭又硬,但那雙倏然變得通紅的小耳朵卻洩露了他此時的羞澀情緒。
“走就走嘛,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明明是你剛才先拉我的!”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魏小少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誒?那邊有人在胸口碎大石啊!!”
瞬間化身金剛女戰士的沈碧湖立即化被動為主動,她一把拉起魏憐然後健步如飛地從人群裡擠了進去。而就在他們消失在人群裡的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也立即盡職盡責地跟了進去,如影隨形,神出鬼沒。
“飛刀!哇塞!他耍的真好!”沈碧湖看著圈子中央雖然蒙著眼睛但手中飛刀卻百發百中的黑衣漢子一臉欣羨地拍手讚歎道。
“什麼嘛!雕蟲小技而已……”雖然魏憐剛才也看得目不轉睛,但他一見沈碧湖這般模樣,立即便撇著嘴潑冷水。
沈碧湖知道他是少年心性,所以也沒太在乎,只顧看著圈子中央那群能人異士大聲叫好。魏憐見沈碧湖不理他,俊俏的臉蛋也垮了下來。
“誒誒誒!有糖葫蘆誒~好想吃……”沈碧湖瞧著人家小姑娘小口小口地舔著糖葫蘆,嘴巴又饞了,但卻不捨得離開這個靠前的好位置。魏憐見沈碧湖盯著對面吃糖葫蘆的小姑娘直吞口水,知道她是饞了,於是便吩咐身後的戰青去買兩根糖葫蘆回來。
擔心魏憐安慰的戰青猶豫著不願離開,但卻無法違抗其命令,只好快步從人群中飛了出去。毫無知覺的沈碧湖繼續瞧著圈中央的黑衣大漢漫天飛劍舞刀,一時間也就忘了嘴饞這回事。
而就在那黑衣大漢表演他的拿手絕活“滿天飛雨”的時候,擠擠挨挨的人群突然騷動了起來。周圍的人不由自主地向前方傾倒著,而那個剛才吃著糖葫蘆的小姑娘則一個跟頭栽倒了黑衣大漢面前。
黑衣大漢被這突然發生的狀況嚇了一跳,他手底一滑,一把飛刀就這麼脫離了預定軌道向沈碧湖和魏憐的方向飛了過去。
突然從前方飛來的小刀從魏憐的頰邊險險擦過,雖然沒有太大危險,但魏憐那*的臉頰上卻立即出現了一道淺淺的血痕。沈碧湖見狀大驚,趕緊將自己袖子上的布扯下了一塊捂住了魏憐臉上的傷口。
似乎已經被嚇呆了的魏憐軟軟地靠在沈碧湖的懷裡,身體不住地顫抖著。而沈碧湖按在他臉上的布條竟瞬間便被烏黑的血浸透。
………【第五十四章 鮫人之血】………
每一個國家的國師都被認為是和天和神最為接近的,他們享受著全國上下甚至包括了天子的尊敬和愛戴,但相應的,他們也因為洩露過多的天命而遭受著詛咒。
魏家每一代都會出現一個妖異,人身妖血,一旦發病便會痛楚至極,不死不休。
而魏憐,便是魏家這一代的妖血承受者。他不能喝不淨之水,不能食不潔之食,更加不能受傷。妖異之血一旦從身體流出,便會難以停止。
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不醒的魏憐被很快趕回來的戰青飛快抱起然後送回了國師府。沈碧湖看著那幾乎將布條浸透的黑血,驚得雙手抖個不停。她穩了穩心神,然後也向國師府的方向奔了回去。
魏憐身體流淌的是鮫人之血,色烏黑毒性強,但卻異香撲鼻。他每年都會發病兩次,那其中的痛楚自是不言而喻。
而這一次,竟然是今年的第三次。
此時的魏憐雙眼緊閉,而纖細的身體則在不住的顫抖著。烏黑的鮮血順著他蒼白得幾乎透明的頰邊淌下,一股奇異的香氣很快便充滿了整個房間。
青蓮公主握著魏憐的手,心疼的眼圈泛紅。她從丫鬟遞來的名貴藥汁中舀了一勺向魏憐口中喂著,但卻被魏憐完全吐了出來。不停流淌的烏黑鮮血很快便將第十二塊絲帕染透,在魏憐身邊伺候的丫鬟趕緊又換上了一塊新的。
“廢物!都是廢物!如果我憐兒今天有個好歹萬一,我定要讓你們這些狗奴才全部人頭落地!”青蓮公主見魏憐的情況越來越差,心裡又氣又急,連手裡的藥汁都被她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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