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緩緩移動著,然後緩緩壓低自己的頭。
如水般的青絲直直瀉下,遮住了沈碧湖的整張臉。
唐俅見沈碧湖正對著魏玄的脖頸處緩緩俯身,趕緊便拎起身邊的椅子向沈碧湖的後腦勺砸去。
被唐俅重擊後腦的沈碧湖晃悠了幾下後便軟軟地倒在了魏玄的身上。
其實用椅子砸沈碧湖的後腦這招只是唐俅情急之下不得已而為之,沒想到看起來很可怕的沈碧湖竟然真的中招了。
唐俅大大地鬆了口氣,趕緊丟下椅子慌慌張張地將魏玄從沈碧湖身下揪了出來。
不知為何會突然昏厥的魏玄在沈碧湖暈倒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便已經有了知覺。而當唐俅那單純的孩子扯著他的衣領將他拖下床的時候,他便徹底醒了過來。
魏玄揉著跳痛的太陽穴無意識地推開了唐俅向他伸來的手,然後自己撐著床沿慢慢地站了起來。
“哥哥,你,你現在覺得怎麼樣?”唐俅見魏玄醒來,趕緊關切地問道。
“燃上燭火。”腦中一片混亂的魏玄無意應答,而是擺了擺手命其將蠟燭點燃。
“哦,哦……”已經習慣了他人命令口吻的唐俅一邊答應著一邊忙不迭地將滅掉的燭火重新點燃。燭火燃起的那一刻,黑暗的房間再次恢復了光明。
魏玄望著自己光著的上身迷茫而懊惱地眯了眯眼睛,而當他看到床上同樣光著的沈碧湖時,那雙眯起的眼睛猛然間睜得老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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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被魏玄用極端方式強行叫醒的沈碧湖此時正低著頭緊張地站在桌子旁邊,而臉色陰沉的魏玄則煩躁地用手指輕點著著桌面。
一身大紅色袍子的唐小玉此時則正愜意地倚在床邊看好戲,他叼著水菸袋翹著腿笑得分外開懷,表情專注地好似正在欣賞著玉春堂的摺子戲。
唐小玉原本只是想順道來瞧瞧小疤臉沈碧湖現在的情況如何,沒想到卻恰好看到了這麼一出好戲。
委實有趣啊~
“那麼,小四兒,師叔再給你個機會解釋一下,為什麼一大早你就和魏玄賢侄一起出現在碧湖賢侄的房間裡了?。”
“我,我……”唐俅抬起頭瞧了瞧正低著頭扮鵪鶉的沈碧湖又怯怯地瞅了瞅臉黑得如同鍋底的魏玄,然後低頭囁嚅道,“我,我昨天晚上就在這裡了。”
“嗯,嗯,”唐小玉敲了敲他的白玉水菸袋,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繼續說。”
“唐四公子!”
正當唐俅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一旁沉著臉的魏玄突然沉聲喚道。
唐小玉歪著頭不懷好意地看著一臉彆扭加憤怒表情的魏玄,似乎已經料到魏玄一定會開口阻止。
“這是魏某的私事,實在不宜公開,希望唐四公子可以守口如瓶!”魏玄啪的一聲將面前的桌子拍成齏粉,然後沉著臉走出了房間。
“私事?如果是私事的話……”唐小玉抿著唇笑得更加惡劣,“那我就更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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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顛簸中。
唐小玉沈碧湖魏玄一行人此時正在歸往玄天觀的路上。
此時距離沈碧湖將魏玄“壓倒”的那夜已經過了七天。這七天裡魏玄沒有同沈碧湖說過一句話,甚至沒有任何的質問和責怪。
沈碧湖覺得很差異,同時也覺得很委屈,因為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夜到底為何會突然色膽包天地染指了大師兄,而且還成功了。
沒錯,她染指成功了。純潔無暇的大師兄已經被妖女沈碧湖玷汙。反過來說,現在的沈碧湖已經從黃花大閨女青春美少女的行列裡剔除。而將沈碧湖從少女變成女人的人,正是她肖想了七年的大師兄魏玄。
大願已成的沈碧湖真不知道是該難過還是該慶幸。其實這件事從頭至尾都怪不到魏玄頭上,所以即便魏玄無意負責沈碧湖也絕無怨言。但是……
沈碧湖深深地嘆了口氣,為什麼自己還是覺得這麼難受呢。
“碧湖小侄看起來心情不佳啊,讓我猜猜啊,可是因為魏賢侄?”坐在她身邊的唐小玉一邊擺弄著罐子裡的蠱蟲一邊微笑著問道。
需要提及的是,去往玄天觀的馬車裡此時只有沈碧湖和唐小玉兩個人,而魏玄以及其他幾個唐門的弟子則是騎馬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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