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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東西,他後來瞭解到只能算作是歷史修正者手上高階的雜兵,因為被強制召喚封鎖了理智,這種找不到自我意識的東西,自然無法發揮出最大的能量。
而那種自願跟隨著主人對抗政府,或是憑自己的意志叛逃而來的刀劍男子卻不同。
他們的存在,同政府手下審神者控制的刀劍男子別無二致,只不過效忠的物件不同或是本身的目的不同罷了——若歷史修正主義者的勢力只是由那些無理智的武裝組成的話,哪裡能棘手到需要拖延這麼多年還分不出勝負,甚至還有長久的抗衡下去的趨勢?
而他自己之所以拖延到現在還沒有直接叛逃,小半是由於審神者的力量過強,他想要切斷契約實在不易,還有大半,就是想要勸說還在猶豫之中的清光了。
至於同為志士的和泉守兼定,他同大和守觀念不容,雖然並不認為他會告密,卻也實在無話可談。
他特地讓清光發現他同敵方的聯絡,還因此惹得清光陷入混亂同他大吵一架,為的也不過是逼迫他認清事實,在自己加上衝田和審神者之間做出選擇而已。
只不過他還沒有得到清光明確的答覆,沒想到自己的動作,就已經被審神者看破了。
事已至此,大和守安定雖對於自己的行事為何會被看破存有質疑,但卻也不會再問,想必就算問了,審神者也未必就會回答自己吧。
他又看了一眼手上的信件,頓了片刻,隨手將之丟在了一旁。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他到底還是沒有忍住。
“……您不擔心我嗎?”
將他帶到私室,的確是謹慎之舉。但兩人獨處,還直白的將他通敵這件事捅出來,黑髮少女的膽量,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自己想要對她不利呢?手無束雞之力的審神者又要怎麼辦?
要說審神者會這樣信任一個在她眼皮下謀劃叛逃的付喪神,大和守安定可不是會相信這種事情的傻瓜。
“我沒有拿自己的安危來賭你的品格的打算。”
聽出了他的未盡之意,審神者的回答毫不掩飾,但她也只說了這一句,再具體的,就不再說下去了。
“……算了,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心知得不到答案,少年模樣的付喪神極為平靜的聳了聳肩,竟然有兩分如釋重負的撿起被自己扔到一邊的書信,舉手投足一下子隨意了許多,站起身來還不忘撣了撣身上衣物。
“我該怎麼做?是自己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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