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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猶豫,斬釘截鐵的答道,“就算我再不願意將那人奉為主人,她的這個身份卻沒辦法改變——儘管沒法坐視那人的所作所為,自己決定選擇背上罵名,但至少在最後還是讓我盡忠一次吧。”
付喪神的聲音微微壓低,直到此時,才終於帶上了一絲自嘲。
“雖說由我來說忠誠二字,還真是夠諷刺的啊……”
*
說在不斷的被爭奪中幾度易主的鶴丸國永是忠誠之刀,到底有誰會信呢?
也許會有選擇相信的人吧,但是鶴丸苦澀的發覺,至少他現在侍奉的審神者,是並不相信的。
或許審神者對付喪神從來就沒有徹底信任過,只不過是對名叫鶴丸國永的刀劍男子,在此基礎上更添一層忌憚罷了。
原因為何,鶴丸不用想都知道。
看到熟悉的一期一振也在這裡,那麼那件事審神者也沒有理由不清楚——既然清楚,那麼採取這種態度,就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哦,最近很勤奮嘛,刀解這種事情,不是交給近侍來做就好了嗎!”
“今天的近侍不就是你嗎。”
“哈哈,所以我的意思是包在我身上!”
這樣說著從黑髮少女的手中接過出陣時拾取的尚未被喚醒的刀劍,白髮金眸的付喪神一邊將之投入火爐,一邊偏過頭來打量著審神者。
雖然還是嬌弱少女的模樣,但相比他初至時,少女已經發生了一些驚人的變化。
那個時候的審神者徒有一身沖天的靈力卻不知如何運用,被無法忍耐沉寂的他鑽了空子,而現在嘛……
對方已經在這一段不長的時光中,迅速的成長了。
只不過越是深入的掌控身體中的力量,少女也就應該越是清楚的瞭解,她那想要回歸正常的日常生活的願望,是多麼的難以實現。
鶴丸不禁有些唏噓。
狐狸空之助搖著尾巴坐在一邊,舔著爪子看著鶴丸將這兩天的刀劍盡數刀解,圓睜著眼睛開口對審神者說道:“審神者殿下,審神者殿下,已經沒有再次喚醒新的付喪神,增加戰力的打算了嗎!”
黑髮少女顯得有些冷淡的搖了搖頭。
“沒有那個必要了,現在的戰力很充足。”
“雖說是這樣……”
狐狸再度舔了舔爪子。
“那麼那麼,還請殿下務必管理好拾取的刀劍,最近據聞在一些本丸中,發生了刀劍失竊這樣惡劣的事情呢。”
“……我會的。”
儘管審神者面上不動聲色,但站在她身邊的鶴丸卻能感受到,少女藏在寬大袖袍中的雙手,一瞬間緊緊的攥了起來。
他回想起那天夜裡見到的從鍛造小屋中走出的大和守安定,又想到第二天兩個刀劍男子碎刀的訊息,一時間氣悶難忍,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盤算
我現在越發覺得,當初把審神者這設定看作是18X後宮遊戲的自己實在是太!甜!了!
這尼瑪畫風根本就不對啊!
不管怎麼想,那隻狐狸都是在警告我什麼對吧?!一定是在警告我沒錯吧?!枉我那麼小心,結果大和守和清光的那件事還是被政府發現了嗎……?
教練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為了這事簡直愁白了一頭假髮(不是假髮是桂!),我思前想後,儘管理智告訴我政府絕不會在我本人無意反叛的情況下對我這種集齊了兩個都市傳說的審神者動手,但心裡總歸還是非常不安,總感覺自己一定已經提前進入了暴躁的更年期——這樣一想,我好像都有兩個月沒來那個什麼每個月總有幾天了啊……!
……職場壓力要不要這麼大,放我回去做個普通的大學僧好不好……
其實真的要說的話,我和政府之間關係微妙也不是這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像我這樣程度靈力的審神者,不是自誇,也的確是不多的,對於我們,政府一貫既重視又警惕,時刻防患於未然……最好的例子就是一期一振的前主人。
從接連喚醒螢丸太郎小狐丸之後,我就一直隱約察覺到了政府的忌憚,甚至後來時刻防備空之助以及刀匠手入式神等等存在,裝病扮弱,都只是為了不惹眼而已。
但是隨後三日月宗近的出現卻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一想到自己喚醒他的理由只是因為醉酒,審神就忍不住想給自己一巴掌,心塞得說不出話來。
這下子徹底成為政府可能存在的危險名單上的一員,說什麼都已經遲了。
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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