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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想要不被政府盯上,安心的做一個‘普通’的審神者的話,那麼在有些時候,該病還是要病的。
我甚至為了以防萬一,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的真相。為了使上面能更加相信我的‘普通’,好幾次特地在有空之助在場的情況下吞服被我偷偷倒空了的膠囊……簡直是拿出了小初高中時裝病請假的勁頭,以連班主任都看不穿的精湛演技在生活。
……突然感覺自己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呢。
一期一振皺著眉頭直視著我。
現在在這個本丸之中,知道這件事情的,也不過只有我和他兩個人而已。
我想他已經想透了我的真意。
沉默了許久,藍髮的刀劍男子這才神色複雜的再度開口。
“為什麼……會告訴我這些呢?”
他提出了一個讓我再度泛出‘啊這個人原來是真的很單純啊’這樣想法的問題。
看來我原本一直都誤會他了。
“因為在這方面,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啊。”
在得到了我這樣的回答之後,一期一振面上的迷惑之色,已經變得難以遮掩了。
‘莫非是在拿我取樂嗎?’他的臉上明白的寫著這句話。
雖然說的話相當曖昧,但事實上,這卻是我的真實想法——相比起本丸中的其他刀劍男子,在這件事情上,大約唯一能夠讓我毫不介意的坦然相告的,就只有一期一振了。
並不是出於感情上的信任,而是我相信他一定能夠明白,我們的目的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致的。
我並不打算鋒芒畢露,因此也就勢必要儘量維持現狀,不再喚醒更多的付喪神。
在被評判為普通的前提下,任務的難度自然會隨之降低,出陣的危險度自然也隨之降下,現有的短刀們受到過分對待的可能性,也會減小。
如果一期一振為自己的弟弟們著想的話,想必就算知道我的動作,也一定會保持沉默,緘口不言的吧——同他們的前主人不同,我的行動,反而於之有利。
——只要不傷害到藤四郎們,那麼一期一振,就會是一個毫無二心的合作者。
在同其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我才真正確認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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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其實說了這麼多我只是想表達一點。
那就是……一期一振其實並不是什麼笑面腹黑小王子,而是貨真價實的甘黨救星,傻白甜乙女遊戲男一號。
在被藥研告知其實每天三餐都有一期一振幫忙完成之後,我就下定決心再也不隨便在心裡黑他以及一定要找機會幫小王子洗白一下了。
特別是櫻發的審神者妹子還給我科普了一下歷史上一期一振的悲傷經歷,什麼為了配合猴……秀吉公的身高而被磨短了一截啊,什麼和大阪城一起被一把火燒燬,之後才被重新鍛制啊……
我自動在腦內翻譯了一下,基本就是說這倒黴孩子先是被人為砍腿,隨後又被燒得去了半條命,現在雖然看起來很正常,其實完全可以算是半個殘障人士,記憶還有障礙的那種。
這是多麼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的劇情啊!
……咳,我真的不是在黑,真的。
總之就是我對現在的狀況十分滿意,儘管現在每天出陣的隊伍偶爾也能夠撿回一些打刀甚至是太刀了,我對那些刀劍也完全沒有再度召喚的意思。
一方面是由於不想讓這一段時間的扮豬吃虎計劃受影響,另一面,也是因為我實在是面對這些好感度刷起來不要命的刀劍男子們有點心慌。
現在家裡這群人就已經夠我煩神的了,誰知道要是再召喚的話,會來個什麼性格的活祖宗!
萬一真的攤上個從各種傳聞來看都很難搞的鶴丸國永,那豈不是想哭都沒地方哭嗎……
這種傻事我才不會做呢。
過了兩天我帶著螢丸出門去名叫萬屋的異次元雜貨店購物,因為短刀們的關係,最近本丸內的糖果零食需求量急劇上升,基本上只會在買東西的時候才出本丸的我出門的次數也增多了。
我拉著螢丸——或者說是螢丸抓著我的手不放,我兩直衝零食區。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前來購物的審神者和隨同的刀劍男子。
螢丸扭著腦袋四處東張西望,隨即拉了拉我,在我配合的低下身子後踮腳趴在我耳邊小聲道:“主人,為什麼那邊的那個人會帶著奇怪的面具?”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那邊是一個帶著深色面板的刀劍男子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