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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由於以前也曾經出現過審神者在沒有近侍在身邊的情況下被敵人殺害的情況,所以必須要設立近侍是政府的硬性規定——卻是沒辦法避過的。
總不能連短刀都列入了輪值名單,卻單單把藤四郎的大哥剔除出去……這排擠新人的感覺也未免太濃了。
如果不考慮被強制必須要同我這個主人呆在一起的一期一振的心情的話,就我個人而言,倒是覺得一期一振輪值的時候,算得上是比較能夠放鬆的日子了。
可能是因為生性就是如此,也可能是因為互相的好感度不夠高,總之就是相處起來平淡帶著疏遠,安安分分甚合我意。
有的時候我也會想起第一次演練時遇到的那個櫻發的審神者,在那之後我們之間也在政府的默許下有一些書信往來,在定期的演練之中,也曾經遇到過。
前不久她才寫信告訴我,她成功鍛出了太刀一期一振,並且對其極盡讚美之能事,誇得天上有地下無,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下得了戰場暖得了床……哦不對沒有暖床這一條……
總之就是一副別無所求心滿意足了的樣子。
我當時一邊讀信,一邊想了想我這邊的這位藍髮的藤四郎小王子,不禁覺得要麼就是那姑娘和我的喜好差距太大,要麼就是雖然是同名同樣的一把刀劍,卻還是會有不那麼相同的性格……
……所以果然還是喜好問題吧?
這一天帶著由短刀和一期一振組成的隊伍參加演練,遇到的對手似乎只是個力量平平的審神者——雖然對方的隊伍裡全是太刀和大太刀,但審神者本身卻因負擔過重而面色發青,那些刀劍男子,似乎也並沒有怎麼經過鍛鍊的樣子。
否則的話,也不會就這樣被我家訓練精良的短刀幼兒園隊伍打敗了。
在演練結束之後,作為今天的近侍而跟隨我行動的一期一振,在安靜的看著我提筆寫完向政府提交的近況報告後,少見的開了口。
“……主公您,真是位正直坦誠的人呢。”
突然開口,卻說出這種話來,我不禁有些錯愕的看向他。
……就、就算你這麼誇我,我也不會高興的哦?
在我的注視下,藍髮金眼的刀劍男子沒有絲毫動搖,只是不知哪裡顯得有些落寞的笑了笑。
隨即,他丟擲了一個出乎我意料的話題。
“……關於喚醒我們的那個人事情,主公,應該都已經知道了吧?”
在提及自己前一任主人時,這個據說性格溫柔的刀劍男子,甚至連眉也沒有皺一下,愛憎皆無,就像是在談論任何一個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
我放下筆,饒有興致的聽他繼續說下去。
心裡又不禁想起了櫻發審神者在信中向我描述的,有關於溫柔紳士體貼善良麻吉王子的太刀一期一振……
……這真的是同一把刀麼。莫不是政府你又驢我。
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的一期一振看著我手邊剛剛完成的報告書,像是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似的,沉默了良久才輕輕嘆了口氣。
“該說您率直,還是無謀好呢……”
他的聲音中夾雜了些許無奈,我也看了看手中的報告,突然間明白了一期一振想要表達的意思。
難道他以為……
我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莫非,你認為我對政府將所有的事情都如實以告了?”
在一期一振的眼中,我難道就是這樣一個天真的傻瓜嗎?
藤四郎兄弟們的前主人的被肅清,雖說最初是因為一期一振的洩密而找來了政府的注意,但要說真正置之於死地的,顯然還是來自政府的力量。
只要對其造成阻礙,上一刻風光無限召喚出三日月的強大審神者,下一刻便連像樣的抵抗都做不到,輕而易舉的被肅清了。
審神者的力量都多強大,政府對其的忌憚就有多深刻。
經過了新人期的摸索,我對自己的定位也清晰起來。
很顯然,在我見過和聽說過的所有審神者中,我所擁有的力量,大約是超出所有人想象的強大——也許有些高位的審神者能夠與我相當,但這個數量絕對不多。
這樣說的證據便在於,在喚醒付喪神時,據說普通審神者會感受到自身的力量在瞬間被抽走一部分,但是這樣的感覺,我卻從未有過。就連喚醒十分稀有的小狐丸時也是如此。
甚至是現在同時供給包括數把太刀和大太刀在內的十多位刀劍男子,我也並未感到任何不適,對於在演練時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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