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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來!”餘母慌忙的出去。
餘蕊迷茫的看著白色的被子,只記得夢裡的絕望難過,卻始終記不起具體內容,也不記得夢裡有什麼人,淚卻毫無預兆的落下,甚至忘了擦。
等她慢慢來到黎語病房門口,居然看到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病房門口,看著她的目光冷冽如刀。
“我……我是黎語的同學,想進去看看他,可以嗎?”本能的覺得這兩個人不是善茬,特別是這一層與其說靜悄悄倒不如說空蕩蕩。
從自家母親那兒得知黎語在發燒,她自然第一時間就過來了。
還沒等護衛回答,就聽到房間裡的動靜,隔著房間聽得不太清晰。
“現在不方便,請回。”冷漠的話猶如機器。
“小蕊,等黎語好些了我們再過來看他?”餘母雖然也不認識,但有些眼力勁,這樣的保鏢不是他們餘家請得起的,檔次都不在一個上面。
再加上擔心女兒的身體,溫聲勸道。
餘蕊正要離開,就看到一行人浩浩蕩蕩從走廊另一端走來,他們身上沒有武器,甚至看上去很無害,但卻給人一種肅然起敬的無懈可擊。似乎稍有異動,就會死於非命一般的緊迫感。
餘家母女忘了動作,看著領頭的男人慢慢走近,他穿著風衣,隨著穩健的步履飄動,冷冷淡淡的眼神即使不笑也透著溫和,給人一種乍暖還寒、冰雪初融的薄涼味道,散發的氣勢卻是令人不敢少許忤逆的矜貴,這是個說一不二的男人。
餘蕊只記得那雙眼,沒有一絲波瀾的黑沉。
門外兩個冷肅的保鏢看到來人,神色微動,開啟病房門恭敬道:“七爺。”
七爺只是輕瞥了一眼餘家母女,便走了進去。
餘母顫了顫,少有的慌亂出現在她柔和的臉上。她雖然不認識,但卻聽說過。在華國,誰有資格叫七爺?就是名字裡帶個七字的,又有誰敢把自己當爺,所以七爺這個稱呼只有一個人,她印象裡的那個。
剎那臉色一白,不由分說的拉著女兒離開。
進入病房,就看到幾個不敢靠近的醫護人員躊躇在病床不遠處,而床上的少年像一隻溼噠噠的小豹子,即便看上去脆弱也隱含犀利的攻擊力。
也許是高熱不退,汗水浸溼了全身。黎語蜷縮著自己發抖,無意識的皺著眉,好像正沉浸在噩夢中。
這位病患是上頭交代下來重點看護的,醫護人員自然不敢強制打針,即便是掛了鹽水,也要病患配合才行,惡性迴圈的結果就是本來只是普通的熱度轉成高燒不退。
可只要靠近,就會受到少年的無差別攻擊,別看這人小小瘦瘦的一個,發了狠的折騰起來把好幾個護士給傷到了。也是實在沒辦法,才會讓人通知了那位不方便驚動的貴人來。
“是什麼。”
站在那兒像木樁似得醫護人員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七爺問的是手上的針,在那有如實質的目光下,他磕磕巴巴道:“是……是,鎮、定、劑…”
原本也不想的,本來昨晚上這裡動靜大,甚至請來了精神科的醫生來,這少年精神波動劇烈,需要快速有效的治療。
但不讓人近身,又怎麼治療?
當然,精神科不代表神經病,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每個正常的成年人都會受到各種環境影響,而產生不同的精神波段,有時候這樣的情緒無法控制,適當的精神引導是很有必要的,在華國經常會混淆這兩者的概念,其實這現象在國外司空見慣,沒有人能保證自己的精神完全健康,家庭醫生有時候也會給僱主做心理安撫和治療。
黎語現在的情形,顯然是受了某種刺激,讓他本能的排斥所有人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撤掉。”
身後的保鏢將兩位醫生和醫護人員被請了出去。
順叔上前一步詢問,“七爺,是否換一批醫生來?”
“不必,在外候著。”
順叔無聲離開,在關上房門的瞬間,看到七爺走近瑟瑟發抖的少年,少年若有所覺放鬆了身體,猶如一隻小貓般蹭著七爺的手。
居然……不排斥
七爺並不是一個討孩子喜歡的人,往往在嚴家內部聚會中,旁支的孩子看到七爺後哪個不是噤若寒蟬,生怕說錯一句話,雖然和家長的教育也不分開關係,可也間接證明了,七爺絕不是個讓孩子能親近的。
壓下驚奇,悄然帶上了門。
房門緊閉,整個屋子只剩下七爺和黎語,本來還算寬敞的房間不知不覺中似乎小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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