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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哥的人給滅了口,嚴淵派去的人沒及時救下老社的夫人,只能將那遺腹子接回了嚴家。
第一次見到這個孩子,還在襁褓中,白白圓圓的包子樣。
吮著手指,啪啦啦的留著口水,圓滾滾的眼珠子好奇的看著他,然後綻開燦爛的笑容。
“爸,啪…媽…麻……啊,啊……”孩子還小,但在老社夫人過世前,應該有教這個孩子怎麼喊爸爸媽媽,這會兒還分不清面前的人是爸爸還是媽媽。
“叫什麼?”
女傭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嚴淵這是問孩子的名字,戰戰兢兢道:“還沒取……”
是啊,孩子的爸爸走了,這孩子的名字當然沒來得及取。
“嚴成語,帶下去吧。”對這個孩子,嚴淵無法毫無芥蒂,他能做的也不過是將孩子接過來,免去被大哥滅口罷了。
嚴淵正式與大哥決裂,他發了狠將丁嘉留下的和自己拉攏的所有勢力集合在一塊,展開了絕地反擊。
嚴淵很忙,嚴家的繼承權現在分為兩股勢力,一股是大少的,另一股赫然是一開始誰都沒想到的七少。
誰會知道一個沒權沒勢沒後臺的七少,能幹掉那麼多人,最終活下來,並且和常年積累下的大少不相上下。
若嚴淵沒點本事,早在這場奪位戰之初就死了。
嚴淵沒時間再去理會一個不是親子的孩子,漸漸的完全忘了家裡還有個叫嚴成語的小兒子。
這個孩子不受嚴淵承認,下人也都是頗有眼色的,一看這孩子是個沒後臺的主,不過是個養子,小語只要開始哇哇大哭,得來的就是加倍虐待,直至哭到嗓子啞了,也沒人理會。
這女傭也是個聰明的,專捏小語被衣服遮掉的部分,外人察覺不了,只道這孩子實在太鬧心太會哭,一點都不省心。
有天半夜,嬰兒的啼哭聲,讓剛剛回來的嚴淵蹙起了眉,對傭人說,“管不了孩子就都撤了,換批能管的。”
這下子,小語到是不哭不鬧了。
但一個一歲不到的孩子懂什麼,當然不是他自己不哭的。
保姆和女傭每天輪流給他嘴裡塞棉布,虐待卻越發厲害,這次可不管衣服能不能遮了,小語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一塊塊,有些地方破皮化膿,傷口發炎讓他發起了高燒。
本來過來看孩子的順叔發現發高燒的孩子居然身邊沒一個人看著,再看到孩子全身沒一塊完好的模樣,哪還有猜不到的。
抱著孩子就來到嚴淵那兒,看到自己無意間忽略的孩子居然被這群陽奉陰違的傭人們這般可勁了的虐待,嚴淵動了真怒,也不輕拿輕放了,將這些人全部撤了,聯絡所有在市裡的勢力,永不錄用這些人。
這些人沒了工作做,自己也能玩死自己。
看著呼吸困難,面色發紫的小兒子,嚴淵好像就看到了自出生後就沒見到的嚴成周,如果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兒子也過的是這樣的日子,心驀地放不下這個孩子了。
嚴淵有自己的勢力,要找個醫生過來,是件很容易的事。
沒多久醫生就過來了,給小語處理傷口,又給孩子掛上鹽水,這會兒發現自己沒有再被虐待的嚴成語也不哭不鬧了,睜著著眼睛安安靜靜的望著嚴淵,模樣特別可愛。
“這孩子,和七少您挺有緣的。”順叔笑著說,希望七少能夠看在孩子無父無母的份上別再丟下不管,“聽說從出生起就愛哭,這會兒看著多可人疼,八成是真把您當親人了。”
嚴淵看著小語的眼神,微微柔和了些。
他們這輩的恩怨,不該帶給無辜的孩子。
“嚴成語就是我的小兒子,我不想在嚴家聽到第二個聲音。”嚴淵冷聲道。
“是,七少。”看來接下去要好好約束嚴家的人了。
也許是小語發現從嚴淵出現後,再也沒人捏他了,他就特別乖巧,但只要一把他帶開,他好像怕那些人再過來,會死扒著嚴淵不離開。
這全心全意的依賴,好像嚴淵是他的全世界,純淨、剔透,像一縷陽光將嚴淵拉回了現實。
即便嚴淵冷清冷心也被慢慢捂熱,有這樣一朵小太陽在,他冷不起來。
有時候被小語尿了一身,在屬下以為嚴淵會發怒時,嚴淵只是抱著兒子去換衣服,再親自給兒子換上新的尿不溼;有時候小語發燒了,他就沒日沒夜的陪著,邊辦公邊守著兒子;有時候嚴成語挑食不愛吃東西,把飯碗亂砸亂吐亂噴,嚴淵就自己做東西自己喂兒子,到了後來就是泡奶粉,他一眼都能看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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