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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說的兩件大事。第一個,厲子軒在牢裡自殺;第二個,便是楚莫白去義大利了。
對他,她有太多歉意也有太多感謝。
“嗯,有空麼?出來陪我喝杯咖啡吧。”
“好!”
……
格調典雅的咖啡館,舒緩的音樂輕輕流動,卻消散不了顧雪夏的侷促。
楚莫白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長眉一挑,“今天的咖啡格外地好喝。”
“嗯。”女人的視線有些閃躲,手足無措之際也端起了面前的咖啡。
“對了,本來是想把你留在我家的東西帶過來還給你的,但是不小心弄不見了。”
留在他家的東西?應該是那份遺囑。
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了回去,點點頭,“沒關係,我可以再寫……”話未說完便被打斷。
“停!顧雪夏你沒發燒吧?那叫遺囑,你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還寫什麼寫!而且,就你那些東西,爺還看不上!”
“……”顧雪夏默然。
“顧雪夏,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對不起我?”楚莫白往她這邊湊了湊,嘴角向一邊牽起,笑得痞痞的。
顧雪夏一下抬頭,看著他,不說話,但那雙眼睛分明寫著抱歉。
“那你跟厲景行離婚,嫁給我吧。”笑語。
顧雪夏卻不由一怔。
看著她呆呆的模樣,楚莫白不禁笑出了聲,“呵呵呵,逗你玩呢,當真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嗎?”說完,懶懶地往椅背上一靠。
聽他這麼說,顧雪夏並沒有輕鬆多少。要是放在以前,就算她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也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現在……
垂下頭,低聲道:“對不起。”
幽藍的眸裡閃過一絲心疼,但只是一瞬,很快就消失不見了,依舊是那種不正經的語調,“你說過很多次對不起了吧,再說我就欠你了。”
顧雪夏的頭垂得更低了。
“好了好了,別再低了,再低也碰不到你那平胸。”臉上一副嫌棄不已的表情。
“楚莫白!”顧雪夏漲得滿臉通紅,心裡卻不自覺地輕鬆了不少。
“看,這樣不就挺好。還是聽這個舒服。”
聞言,顧雪夏才恍然發覺他的用心,喃喃:“楚莫白……”
而楚莫白卻沒再給她機會歉疚,“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免得待會兒有人也拿個炸彈把我家給炸了。”邊調侃邊站了起來。
顧雪夏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只得也站了起來,“嗯。”
楚莫白率先走了出去,但顧雪夏剛走了一步,眼前突然一黑,手忙腳亂地想要穩住自己,卻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杯子。
“啪——”桌上的咖啡杯被推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雪夏!”楚莫白猛地折身,將她扶住。
顧雪夏還沒緩過神來。
見她臉色有些難看,楚莫白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
------題外話------
這兩天看了幾本關於寫作的書,也看了些關於寫作的看法,感覺自己的有些想法在有些人看來是滿滿的槽點啊。呃,差點就跟著別人的想法走了。不過還好那個固執己見的我跑出來攔住了想要討好別人的我,好吧,按照我最初的想法寫吧,如果以後寫得狗血了,免費送給大家一個吐槽的素材吧,嘿嘿。^—^
話說,明天更新兩次,親們要不要留個言啥的?
☆、看完結局才能看的後記
先讓我長舒一口氣,呼~《誰說》這個孩子終於順利降生,差一點點就難產了,雖不會死但也免不了像哪吒一樣得懷胎三年才落地。
正式動筆還是去年五月八日,到現在快一年了。這個故事在腦子裡待的時間太長,以至於我差一點就忘了為什麼寫它了。直到寫到後面時候才恍然想起來寫這本文的初衷。
第一次有寫這篇文的想法還是在高三的那個寒假裡,站在老家的走廊上,偶然抬頭看了一眼夜空。老家在一個小鎮上,沒有整夜通明的霓虹燈,所以就算是深冬,還是能看見稀稀落落的幾顆星。那時候,莫名地被觸動,突然就想起了一種動物——荊棘鳥。
依稀記得曾在一本雜誌上看到過,這種鳥從出生便開始飛翔,只為尋找一顆長得最長最尖的荊棘,然後用自己的身體去包容那顆荊棘,引吭高歌,在歌聲裡結束它們壯美的一生。我想我是有些崇敬這些生命的,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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