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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罪犯,你都懷疑她是林微,那你還怎麼上陣殺敵?”
聶皓天倏的回頭,眼神如刀一般落在項子翼微笑的臉:“子翼,人是永遠無法完全看清一個人的,如果能那他就不是人,而是一條蛔蟲了。”
“呵呵,你的肚子,還裝不下我吧!兄弟一場,我只是想你明白,你再不願意相信,林微她還是死了。”
秋風中一陣難受的靜默,良久,聶皓天頭也不回的踏著紅葉離開。項子翼從後拉他的衣袖,他反手一揮,極大的力量把項子翼甩出幾步遠。
項子翼的後背撞到楓樹,一向高高在上的太子爺惱羞成怒:“聶皓天,不就是死了個女人嗎?天下何處無芳……”
“草”字被聶皓天的手掌扼在喉間,聶皓天的一張臉冷洌非常,紅葉被勁風搖落,撞落他的額髮,那一雙眸子升起瘋狂的怒焰:“項子翼,你再胡說八道試試?”
“咳咳……”項子翼缺氧的臉憋出了青筋,眼睛凸起紫銅色,他本能的以手去抓聶皓天的手掌,但在武力值超凡的聶皓天面前,他的掙扎只像匐伏在老鷹爪下的小雞一般無力。
“聶皓天,天,天哥……”
喉間的壓力漸減,項子翼直直的跌坐在紅楓葉下,眼前恍似劇烈搖晃的楓林稍稍平靜,黑軍靴的長腿踏著地上紅葉淡定離去。
他用手捶地,激動中拔起楓葉擲向空中,他對著遠處的背影狂號:“聶皓天,你它媽的欺人太甚。”
身邊一直愣怔的親密保鏢過來牽他,憤怒的為主人鳴不平:“聶皓天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連太子爺都敢冒犯。”
“啪”項子翼在空中向後給了保鏢一巴掌:“剛才呢?剛才我被他威脅的時候,你都幹什麼了?現在給我耍這嘴皮子功夫?哼……”
他一腳又踢飛幾片落葉。雖然受辱,但是,他也坐實了一個傳聞的真相。
聶皓天果然不再是從前的聶皓天,更冷更狂更傲更冷血,但也更懦弱。看似越來越強大的特種兵王,早就有了一個無法戰勝的軟肋……林微。
他始終不肯相信林微已死,但歲月一天天逝去,他總有一天會停止這種自欺欺人。
聶皓天,傷情能讓你恍似強大,卻更能在一夜之間把你毀滅。
陸曉形容聶皓天和項子翼:他們兩隻都是草原裡最兇狠狡猾的頭狼,看似親近,也會互相窺視、各自提防。永遠做不到如我和天天一般,生死之交,誓死追隨。
“那是因為你沒有反老大的膽子,沒有和老大平起平坐的實力!”自以為坦白的趙天天的額頭卻捱了陸曉一記板栗。
“平起平坐?就憑一個項子翼?在他老子當權之前,他一直管我們老大叫:天哥。哼,真是一人得志,雞狗昇天。”
陸曉遙想當年項家還沒執掌天下實權之時,軍區大院裡,一眾紅後代哥們均以聶皓天馬首視瞻。
那時的項子翼,從早到晚跟在聶皓天屁股後面,一聲一聲的叫著“天哥天哥”。那樣的境地,到得今天,竟然敢背後把老大調去北戴河開軍事會議,明著說是為提高全軍軍事素養,暗地裡不過就是要阻止聶皓天追查他被綁架一事。
除此之外,傳聞他竟然還在老大的面前叫囂:你只不過死了個女人。
呸,你才死了女人,你全家都死了女人!
正文 第106章 計中計
4年來,陸曉和趙天天心裡都明白,林微是九死無一生了。
連續10天的雷雨天氣,被深海吞噬的那個人,即使她在聶皓天的心裡如何重要,在這無情的大自然面前,她還是比塵世裡的一顆泥沙還渺小。
半月後,搜尋將完,聶皓天一個人回到那個山洞,直到第4天,陸曉和趙天天把堵在洞口的石塊清走,把4天4夜滴水未進的他強抱了出來。
即使知己如陸曉,也無法想像在黑如墨斗的那個荒涼山洞,聽著海中濤聲翻滾,聶皓天的心路歷程。
人人都知曉他的悲傷,卻無法走進他的悲傷。
那時他和趙長虎,甚至是趙天天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就是死了個女人而已。一個女人,再深愛,年月漸久,愛意必然轉淡。
忘記是從哪一天開始,在聶皓天的面前提起“林微已死”這個話題是禁忌。而今天,就連現在貴為太子爺的項子翼讓他正視這個事實,也能令聶皓天失控癲狂。
雖然陸曉話裡多有不屑,但也知曉現在和項子翼搞好關係,對聶皓天的前程有多重要。因此,心裡亦難免憂心,嘴裡便沒遮沒攔的問趙天天:“今天一事,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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