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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次,還一病就3個月,那時候,是他在你的身邊嗎?是那個男人,陪伴你度過漫漫長夜,而我卻只能在遙不可及的地方思念著你?
今天,你在我的身邊,我卻為何還讓你如此淒涼?讓你落淚,讓你痛苦。
木門被重重的推開,小劉回頭看見門邊立著的大首長,如獲大赦,把林微的手交給他:“首長你終於來了,你可來了!”
小劉也顧不上這個是首長,是自己的米飯班主,趕快逃離這種壓抑的現場。
林微仰起臉來,新鮮的淚滴凝在眼角,伸手摟住他的腰:“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了。”
他長長的嘆氣,捨不得腰間她指尖的溫柔:“說一句話,讓我不生氣!”
給我一個理由,讓我原諒你。
腰間的小手緊了緊,她輕輕的說:“聶皓天,我愛你!”
再沒有哪一句話,比這3個字更動人。他就在這一瞬間原諒她所有的不對,也許他已憋得太久,也許他也在找一個藉口,那麼的艱難找到一個原諒她的藉口。
他冷硬的心,總是因她而柔軟。
“我也愛你。”他低頭就吻住了她,她涼涼的唇,帶給他的卻是熱熾的溫度。
她顯得很開心,臉兒被他親得紅紅的,這一次受傷以來,她首次浮現這麼嬌俏的緋色。
他們就像是從沒有經歷過任何不快似的,她調皮的在他的身上拱,拱得他心頭火冒,她才又壞壞的嬌笑:“首長,我身體不行。”
“嗯。”他不像從前一樣無賴的逼她,只把她輕輕摟進懷裡。從來,讓他迷戀的都不只是這具火熱的軀體。
他愛她,連她調皮撓起的髮絲都迷戀:“你幾天沒洗頭了?”
“啊?”她扳著手指算:“3天?4天?”看著他嫌棄的臉色,她低頭扁嘴:“明天讓小護士們幫我洗洗?”
“嗯。”他不置可否,站了起來。
她有點害怕的伸手扯著他的衣袖子:“別走。”
“我去去就回來。”
他果然是去去就回,手裡拿著一個病人專用的洗頭器,還提了個紅色的大水桶。
首長,你這是?
她在床上躺好,洗頭器墊在她的肩頭,黑直的長髮在白色的洗頭器上披散開來,像一篷篷黑色的海藻,她扭著脖子:“你可以讓護士來,或者小劉……”
眼睛卻被一塊紗布矇住,他啞聲啞氣的:“不準動。”
她卻不聽話,雙腿在床上蹬了蹬:“就動,你要怎樣?”
“不怎麼樣。”
他竟示弱,便讓她不知說什麼才好,只好由得他亂七八糟的擺弄。
誠然,首長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殺人放火打家劫舍樣樣皆能,但為病人床上洗頭這一操作,他卻真是頭一回做。
但是,他為她做任何事情,都細緻優雅而且溫柔。勺子裝水輕慢的倒在她的發上,為她擦開大大的泡沫泡泡,讓香香的發水飄滿病房,把她的長髮用大毛巾裹好,扶起她的頭,撤去枕邊的洗頭器。
讓她輕輕的倚在自己的胸脯上,粗礪五指一邊拔松她的發,吹風機的聲響在耳邊嗡嗡,暖洋洋的風從頭頂吹拂過來。
她微閉上眼睛,幸福的笑,轉過身來坐到他的大腿上,把頭更近的扒在他的肩膊上,頭頂暖風輕吹,她的唇在他的頸邊遊蕩。
她那坐在他腿上的身體不安份的磨,磨到他堅硬的領地,她燙紅的臉貼著他的鼻尖,小手去解他腰間的扣子。
他舉著吹風機的手僵了僵,明知她要做什麼,他卻本能的不想拒絕。此刻,他願意縱容她的任性,讓理智跟著感覺走。
病人服略硬的質感磨著他光滑的小腹,一起一伏間,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像蛇一般柔軟,寬鬆的病人服下面並無阻隔,以手伸進她的衣襬下方,看不見,卻摸得到她的熾熱和滑嫩。
他託著她的腰,與她一起浮沉,看著她迷離的瞳仁裡,映著自己的半張臉。
她累極,整個趴到他的身上,手掌愛嬌的拍他的胸口:“壞蛋,害人家這麼累。”
“這姿勢,確實累了點。”他撫她的臉:“是你自己壞,怪我?”
“哦?你不喜歡我壞,那不來了。”她從他身上下來,半躺挨在他的身側,他卻不像從前一樣索求無度,伸手把她摟過來:“睡吧!”
“可是……”她微訝望著他,他親她的眼睛:“你身子還不行,不能太勞累。”
“嗯。”女人扁著嘴巴,拉起被子把自己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