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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洋洋的吹著口哨要上樓,梁大生額頭虛汗密密的出,心中叫苦:你這女人是故意的吧?眼前這個可是太子爺啊,雖然表面上無職無權,但是有誰又敢不給他面子?現在老大為了你把這事情攬下,你就不能學著低調點?
項子翼臉色不明,扯出僵硬的笑容,瞪了梁大生一眼:“我今天總算見識了狗仗人勢。”
“其實他們這不算狗仗人勢吧。”郝清沐半曲著腰扒住二樓的欄杆,巧笑嫣然:“他們畢竟是兵,有槍有炮有軍權,要攔個人抓個賊,都是有牌有證的。只是有些人,平民百姓一個,卻膽敢下軍令、謀實職,這才像仗了人勢的狗吧!”
這不就是暗諷項子翼一介商人,卻因為老子的關係,而把這天下當成自己家的,整天兒的狐假虎威、越俎代庖?
空空的廳中長長的靜默,梁大生離項子翼最近,清楚的看著項子翼的臉色由紅轉黑又轉白,再轉成惱羞成怒的冷意:“郝清沐……”
“太子爺,忠言逆語,苦口良藥啊。”她慢吞吞的轉身:“要想成大事,手上還是握點兒實質的東西的好。”
梁大生反應過來,立馬裝得很忙碌的嚷嚷,蓋住郝清沐的嗓音:“群姐,上茶啊,貴客在,你們還不上茶?”
又對著項子翼真誠陪笑:“項爺,你是貴賓,這茶也就不能隨便打發啊。看,茶來了!”
“哼……”項子翼一雙眼眸黑得深沉,茶也沒喝,出了前廳,轉過迴廊便離開了。
候著他離開,梁大生望著二樓的郝清沐冒冷汗,忍不住就出言教訓:“老大對你這麼好,處處護著你。你三番四次綁架的人是項子翼,隨便哪一項罪名定了,都得治死罪,老大現在為你把這事頂著,也頂得很吃力。你不感恩不幫忙也就算了,但為什麼還要找麻煩?”
“我為什麼要找麻煩?難道我想坐牢啊。”郝清沐斜斜的藐著嘴走開,把梁大生氣得頭痛。
“你知不知道,你可能會連累老大丟官的啊。他本來要晉升了,這幾天就是正式聽證公示,唉……”
梁大生心中覺淒涼:老大這次的升職,看來得好事多磨了。
正文 第114章 只要我知道
郝清沐坐在二樓涼臺上喝著咖啡,看上去十分悠閒。聶皓天的私宅比一般的軍中重地,守衛還要嚴密。
從涼臺上望出去,守衛們很像是很閒散,毫無秩序的逛來逛去,甚至只是兩個坐下來喝喝茶、八八卦,紅楓樹上落葉飄飛,落出牆外把家門前的小路的惹得秋色濃烈。
但這般閒適的風光背後,是牆上隱蔽的監控器。聶皓天強將手下無弱兵,這些看上去隨意的守護佈置,實則卻把一切都掌控。
她甚至不能輕易上網或打私密電話,因為她明白,即使是最私密的私人帳號,只要她一登入,像必然會被人一覽無遺,更別說最易被監控的電話了。
她嘆氣搖頭。給聶皓天拔了個電話:“我說親愛的,你都不回家吃飯的嗎?”
“在忙。”他的聲音有點兒疲憊,聽到她的電話卻似很興奮:“想我了?”
“嗯,想死了,你再不回來我就得想你想到死了。”
“嗯。”電話這邊也能聽到他輕笑的聲音:“我快回來了,涼臺風大,你不要坐太久。”
“啪”,她氣呼呼的掛了電話。看吧看吧,千里之外,也曉得她現在的位置是在涼臺。她的猜想沒錯,自己果然是甕中之鱉。
這樣下去實在不是辦法,應該想個什麼法子逃出去呢?
實在想不到項子翼這麼不爭氣,來捉她,卻只抓了抓她的手臂,便被梁大生嚇跑了。說什麼太子爺,離了項老爺子,他就只是聶皓天的一個傀儡而已。
她想了想,又拔了個電話給項子翼,開門見山的就提要求:“項總,小女子怎麼說也綁架了你兩次,還有一次差點要了你的視網膜,這麼丟臉的事,你居然就忍下了這口氣?”
項子翼愣了一愣,似乎是驚奇於她會主動給他打電話,靜了一會兒才冷冷的道:“你是聶皓天的心肝寶貝兒,我能和他搶人?”
“你不是太子爺嘛。你老子不就是他的頂頭再頂頭上司嘛,你居然還怕他?”
他冷冷的哼,語氣裡多有不快:“我不像聶皓天這般囂張,我得理也饒人。你也別顧著挑撥離間,有事兒直說吧。”
“喲,項總真是冰雪聰明。”她輕笑著:“聶皓天的心肝寶貝兒都不知道去到地獄的哪一層了。但他非得說我是她,我也沒法子。但與其在這兒被他軟禁,還時不時被他揩揩油,這種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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