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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和他粘在一起的女人翻白眼:“你今晚到底為了什麼發神經?”
“微微。”
“我說了我不是微微。”她惱火,想揍人。
他摟得更緊:“你剛才親口承認了。”
“我那時不親口承認,我上得來嗎?”她越想越氣,又用腳去蹬他:“再不說我是林微,我可能就變高空砸物了。”
“那天在沼澤地,我逼問過項飛玲,她把和你說過的話,通通招了。”
“呃,哦……”她做賊心虛的捅了捅背後,曲著身子就要往自己前面的床上爬,他順著好的姿勢一壓而下。
好吧,整個壓上來了。她咬著枕角扯得額頭起筋,才深深不忿的道:“不可能,你用話唬我。也許她什麼都沒有說?”
他好笑的望著她在硬撐:“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呃,我困了啊,睡了啊!”她轉身,想想又疑惑的咬牙:“項飛玲會那麼容易就招供了?”
“我有特殊的逼……供方法。”說到“逼”字,他重重的一咬:“死沒良心的,不認我。”
“哎呀,別鬧了。說說是什麼逼供方法?”
“我把她再扔到沼澤地裡了。”
“……”她瞪著大眼睛,蹺起頭來看他,給他豎起個大大的拇指。以當時項飛玲劫後餘生、怕到要死的情況,再扔她到沼澤裡一次,別說招供了,招魂她都認了。
果然是特別的逼供技巧,可嘆這樣逼供完,他還謀得一個勇救同僚的英勇好名聲。
可嘆她只記得佩服他的手段,卻忘了提防他的手心。當熱燙的胸脯被他微涼的指尖滑過,忘情的揉了幾下痛的,她才清醒過來。
“喂,聶皓天,你不能。”
但今晚的聶皓天不比往常,從前他還有一絲背叛的陰影和顧慮,今晚他卻已疑惑盡消,色氣攻心,精蟲上腦,要讓他安靜下來,那就困難了。
她推推擋擋的,男人的動作卻越來越不受控。從前,她還敢和他慢慢的調情、細細的貼近,但現在她知道如果不把他推開,後果不堪設想。
不是沒想過給他,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淪陷容易,抽身卻難!
她揪住他的發:“你不是說不背叛林微的嗎?”
“你是微微……”他不依不饒的又是一頓亂啃,唇尖裡傳遞的急躁樣兒,像是個委屈的要吃糖卻一直吃不上的孩子。
為什麼不讓我吃?我要吃,嗯,我要吃?
這委曲求歡的味兒,從這個霸氣傲氣的男人身上傳遞出來,真是讓人心軟得要命。她閉著眼睛,被男人食指畫過的大腿漫上一陣難忍的悸動。
他正要持槍挺進,卻被她大力的推,耳邊響起她的尖叫:“不準,我不同意!”
“微微,你開什麼玩笑,4年了,你憋死我了。”他苦著臉,眼神兒裡的可憐味,她側過臉不看他:“反正我不要。”
“為什麼?”他又來親她,誓要把她撩到情動,她快哭了:“你壞蛋,不見4年,就只想著這回事。整天就想這事,你根本就不傷心,也根本就不愛我。”
“微微……”堅挺的男人頓時就慌了。這樣等待的4年過去,終於盼回了她,他如何還硬得起心腸看她落淚?
不禁就把身上的勁兒鬆了,在後摟著她柔柔的哄:“算了。別裝了,哭得都不真。”
“你。”她回身就打他,紅紅的臉,氣鼓鼓的腮:“反正我不同意,你就不能做。”
“哈,為什麼要聽你的?”
“因為我是微微啊!”她一手揮開他,調皮的在床上立起身子,指著他的鼻子趾高氣揚地:“我是林微你知不知道?林微最大你知不知道?從今天起,林微讓你去東你不能去西,讓你吃草你就不能吃肉。現在林微姑奶奶要洗澡,你給我滾一邊不準搗亂,哼……”
他傻了一般的呆在旁邊,看著她踮著腳尖小跑進浴室,室外燈光這一刻剛好灑進來,照著他幸福而滿足的臉。他的臉趴在床上,指間滑過的床單柔軟燙貼著他的手心,如他掌心的幸福。
項飛玲躺在病床上呆滯,自從發生沼澤事故以來,她在病床上一直不曾開口,不說話、不吃不喝。
急得她的老子項勝華將軍如熱窩上的螞蟻。項太奶奶向來最是心疼這唯一的孫女兒,今天號召了全個家族都到病房裡開小會,看怎麼樣能勸好這個孫女兒。
項家的小會,卻也相當於國家最高層的軍政會議,單間病房裡坐滿的這些人的職務職級,把見慣大世面的軍總醫院高幹區也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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