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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還有誰幫他操縱?”
“陸曉,你它媽的,我宰了你。”項子翼撲上前,與沙發上的陸曉扭了幾下,直到兩個人都力竭,他躺在陸曉的身邊喘著氣,好久才嘆息道:“聶皓天就是比我強啊,他能對你這種忠心耿耿又追隨多年的兄弟下手,我能嗎?我不能啊。即使明知道是你乾的,我還能真的對你怎麼樣嗎?我壞就壞在心慈手軟。”
“那麼,18歲時,我斷了你的腿,你也不氣我了?”陸曉坐起來,摟著項子翼的肩膊,一雙邪氣的眼珠子裡面內容複雜。
“多久的事情了,還氣個屁。”項子翼輕笑道:“就是多虧你打斷了我的腿,我才不用被老頭子逼著去當兵。哼,像你一樣,整天打打殺殺,身上沒一塊好肉,還得受聶皓天的欺壓,我幸好啊,沒走那條路。”
“若是太子爺你當初投了軍,別說聶皓天了,就是林定之,彭宇都得靠邊兒站啊。太子爺你就不光是個太子爺,會是統領三軍的小虎爺啊。”
“哈哈哈,你心裡真這麼看得起我?”項子翼洋洋自得,捧起杯子和陸曉又幹了一杯:“我好奇,到底聶皓天為什麼要揍你?”
“我說林微這4年來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了。”
“哈哈哈,該揍該揍。”項子翼眯著眼兒像個狐狸,貼到他的耳邊:“其實告訴你個秘密:我也和她睡過了。哈哈哈……”
陸曉立時敬仰的道:“味兒好不好?”
“好啊。不然,我哪會娶她?可惜,她有眼無珠。”
自從陸曉把項子翼一條腿了斷了之後的10多年來,兩個人第一次相處得這般愉快。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啊。
一晚上,兩個人就嘮叨著聶皓天的霸道跋扈,簡直是酒逢知己、相見恨晚的勢頭。
陸曉把項子翼的一條腿廢了的事,要追溯到他們18歲那一年。項子翼是最先投軍的,報名表格遞上去,後來聶皓天也突然決定參軍,陸曉自然也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
三個好男兒齊齊去當兵,這事兒樂壞了趙長虎等幾個家長。他們三隻為了更好的融入戰鬥隊伍,還一起練體能、練功夫,準備投軍後大展鴻圖。
三人中,又以項子翼的功利意識最重。當時是項勝文正要成為一哥的衝刺階段,和趙長虎等擰成一個強大的利益團體。自己父親如若有一天成王,自己從軍會是如何光景,項子翼當然明白。
但才18歲的他,心裡卻一直把聶皓天當成心腹之患。聶皓天這種人,小小年紀便已鋒芒畢露,他的氣勢和才華如何遮掩都掩不住,何況彼時年少氣盛,聶皓天也從沒有意識要去斂一斂鋒芒。
聶皓天,如不能成為自己人,就絕對不能讓他成為敵人。和他為敵是件痛苦的事,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他羽翼未豐之時折了他的翅膀。
那一夜,他們三個一起從訓練場回來,路遇襲擊。一番激烈打鬥之後,他們三隻退到暗處。當夜樹林漆黑,幾十人的追逃打鬥實是一場亂局。但這麼多人的圍捕,聶皓天和陸曉也未落下風。
混亂中,項子翼握著手裡的尖利石頭,微不可察的向著聶皓天的後頭潛過去。只要一擊即中,廢掉聶皓天,陸曉便不足為懼,事情也完全可以嫁禍給這幫歹徒。這種天賜機會,他絕不能錯過。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離聶皓天還有幾步,突然身後中了一腳,手裡扔向聶皓天頭顱的石頭失了準,砸得一名歹徒瞎了一個眼睛。而那時,他的腳部被人狠踏而下,他聽到自己骨骼碎裂的聲音,在暴力的反覆踩踏之後,他痛得差點休克過去,才看見陸曉在他面前驚訝的一張臉:“小項子,怎麼是你?我以為是歹徒……”
就這樣,項子翼因小腿脛、腓骨合併髕骨粉碎性骨折,在病床上躺了半年才復原。不但錯過了當年的徵兵,更在後來因為骨頭的舊患,再也不能實現當兵的夢想。
而聶皓天和陸曉此後10年,卻在軍界如魚得水,勢如破竹。
喝了半夜的好酒,項子翼舌頭有些打結,眯眼瞅著陸曉:“曉子,說實話,你當年是不是存心廢了我的腿?”
“說實話:不是。”陸曉“哈哈”的大笑,摟項子翼的肩膊拍了一下:“小項子,說實話,當年那幫歹徒是不是你安排的?”
項子翼“呵呵”地笑:“說實話:不是。”
“哈哈哈……”齊齊的爆笑,兩個人又再舉杯齊喝。
一笑泯恩仇啊,妙哉妙哉!
陸曉宿醉後醒在項子翼的公寓,從裡面出來。劉春華開了車子來載他,他上車坦然的坐穩:“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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