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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要選擇一個總把你推到烤架上烤的她,卻不願選擇一個能為你捨棄性命的我呢?”
“愛情本就不是道簡單的選擇題。飛玲……”他的眸子突然亮了亮,有很深的冰芒:“如果有得選擇,你不是也可以選擇一條更好走的路?選一個愛你的男人,而不是花盡心思在我的身上。”
“可是,我身不由己。”
她嘆氣,從來,愛他都是一件身不由己的事,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得到更滿更厚的真正的愛情。
“殺人也是身不由己的嗎?”
他的聲音很淡,注視著她的眼眸子裡的質疑卻深得不行。她蓋在被子裡的身子劇烈的抖了抖:“你說什麼?”
“嗯,外間公佈,襲擊我的匪徒已全部伏法。”
“難道?”她下意識的把身子向後縮,他微笑望著她那壓抑不住的驚慌:“是的,有一個活口。”
“他,他說什麼了?”她擦了擦眼角,很“平靜”地:“襲擊聶大首長的人,應該是你的政敵吧?這些年,你樹敵也不少。”
“嗯,但是微微的敵人卻沒有幾個。”
“難道和林微有關?”
“難道你沒看出來,匪徒想要的是微微的命。”他止住話頭,不再說話,只淡淡的笑著望她,那眼神有著洞穿一切的智慧。
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撫著腹部的傷口,她淋漓汗意,更加虛弱的道:“這傷口,又痛了。麻煩能不能讓醫生過來?”
“好的。”他卻沒有站起,只按響了床頭的傳呼鈴。
醫生快速到了病房,為她察看傷口,她似是很痛苦,大汗夾著細汗,在掀開傷口敷料的那一刻,聶皓天站起來向她告別:“飛玲,這一次,你做的所有事情,都讓我很滿意。”
她做的所有事情,都讓他很滿意?
在他看來,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而他為什麼又會感到滿意?
她只覺得全身都被浸在冰水裡似的,凍得連傷口的疼痛也沒了知覺。
那天的襲擊行動中居然有一個活口?而獵狼分隊的逼供手段人所共懼,她倏地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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