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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皓天會這麼容易就被暗殺?你腦子有病嗎?他這麼多年,即使單槍匹馬,還有誰能殺得了他?”
“哼,再精明強幹的人,他也會有軟肋。你的話,他十分相信。這一次,只差那麼一點點,他便死於非命了。”
“即使殺了他,那又如何?徐展權就必定能坐穩位置了?”
“這不用你管。”狂訊笑得陰涼:“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他明白林微死亡的真相,還會不會這麼寶貝你?”
“哈,這真相,你敢說出來嗎?我們魚死網破,我這籌碼,你還用得上嗎?”
樓上寂靜片刻,狂訊咬牙切齒的鼻音:“我當日從海上救下林微和林漠,她悲慘的把和聶皓天的點點滴滴,無一遺漏的招供給我的時候,你也在場的,紅薔,你忘記了?”
“你?”她似是想起身,卻被他緊緊的壓住,因而她的喘息聲格外明顯。
他不再冷漠,聲音帶著明顯的嘲笑:“聶皓天抱著自己的殺妻愛人歡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是我玩了4年的破鞋?”
“狂訊,你別血口噴人,啊……”
女人的嘴巴被含住,發出極沉重的喘息和低喃,狂訊滿足的帶著晴欲的嗓子:“當年的林微哪及得上你好?她被綁在樹上,被鞭子一鞭一鞭的抽的時候,那皮開肉綻的身子,那瘦得皮包著骨頭的慘相,只要是男人都胃口全無。”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不曾在那時動過色心念頭?”
“當然,我只對你起色心。我的寶貝兒……”空間裡有更重的親吻聲,監控器裡被拉近的距離的粗喘更能讓樓下的聶皓天癲狂。
他們說:微微被綁在樹上一鞭鞭的抽?微微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
紅薔,紅薔?聶皓天撫著劇痛的頭,心靈裡的一絲清明被這殘酷的真相擊倒。腦裡只有這一個名字,這一副場景:無助的被綁架的微微,在狂訊的逼迫下,招供她和他的點滴。
狂訊的聲音又起:“當年,我便知道林微對聶皓天意味著什麼,因而早早佈下這個漂亮的棋局。他果然跳了下來,如果他知道4年前的林微已死,現在的林微不再是他善良的妻子,更是殺了善良的林微的真兇,哈哈哈……聶皓天英明一世,但很早之前,便已活得豬狗不如。”
寂靜的空間,沉痛的呼吸,她慢慢的哀傷的嗓子:“是的,我親手了結了微微,善良的微微,早就不在了!”
她殺了微微?親手了結了微微?
聶皓天在樓下暗室裡,瘋狂的扯開了耳機。仰頭,頂上便是兩個把微微捅向死路的罪人。他們不但殺了她,還處心積慮的奪取他對微微的愛情。
他對不起微微,從來都對不起。讓她身陷險境,不能相救,還把仇人擁抱在懷,給她本應只有微微才能享受的溫存。
微微……他像一個被激惹的怒虎般踢開門。衝到狂訊的室外,室內便是他今生最大的仇人,他不要再千方百計的圖謀,如何漂亮的把他們伏擊。
他要報仇,他要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仇恨的烈火,從沒一刻像這般燃燒著他,讓他失去理智,以槍打爆緊閉的門鎖,持槍撲進室內。
大廳沒有燈,書房裡一盞不算光亮的檯燈只照出半寸光明。紅薔立在燈旁,微訝的回身看著他:“你怎麼來了?”
他逼近她,走得迅急而直接。他痛恨自己在她面前的優柔寡斷,因而讓她一而再的用虛假的深情來吞噬他堅硬的心。
他要親手了結她,像她當初親手了結了微微一樣。
她還是這樣的虛情假意,裝得驚惶失措的樣子來推他:“快走,狂訊快回來了。”
“他回來,那就最好。”他突然仰天大笑,手向前伸出,扼緊她的喉嚨,她啞聲嬌呼,頸頸如鐵鉗一樣的大手卻沒有松,聽得他沉痛而冷酷的聲音:“我先殺了你,再讓他下去陪你。”
“皓天……”她無法呼吸,窒息的臉色青紫一片,她的眼裡湧出淚光:你又要殺我嗎?
她想問,扼緊的喉嚨卻只能發出“嘎嘎”的音色,她握著那雙要帶她走向死亡的手背,漸轉逝去的精力卻還是忍不住分出一點來哭泣。
即使死亡的恐懼席捲身心,她還是無法不心痛:我最愛的人,這已是你第二次,要殺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你去死,給我去死!”他瘋狂的扼著她的喉嚨,手上的力度不能松,卻又捨不得下最後的殺著。
她那麼的柔弱,眼裡的痛苦如此真切,青紫的臉上落下的淚,即使他閉著眼睛,仍舊被她低咽的泣聲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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