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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我這種級別的,難道不應該有一兩個隱形保護者?”
“隱者?”她尖叫了,搖著他的胳膊:“你是說,這些人平時藏著,時時刻刻監察著你的動靜?”
隱者?虧她想得出來,又不是拍武俠劇。
“燒糊塗了?”他抬手撫一下她的額,她卻更焦慮了,簡直急得全身都是抖的,因發燒而通紅的臉頰,抿得緊緊的唇:“死了,那我們以前,那個那個的時候,全被看到了?”
“什麼那個那個?”
“你和我做壞事的時候,他們也都在,對嗎?”
“……”他無語的側過臉,差點便忍不住笑。
以他的職級,平時當然會有衛兵保護在側。但都是暗中保護,不招人耳目,也不會驚擾他的日常。林和言自走進酒店大堂起,便在兵將的監控範圍之內。他上來進房,衛兵當然便緊跟著,以防首長受傷害。
雖然也是佈防嚴密秘密,但說到會看他和她“那個那個”,那真是天方夜譚了。
那些時刻,他怎麼會留幾個“隱者”潛伏?即使她不害臊,他還要面子哪。
他認真的回答她:“是的,看見了,也聽見了。”
“噢嗚……”她趴在床上,這回是再也起不來了。
“唉。”他輕嘆氣,瞄了一眼大被矇頭羞愧難當的她:“燒退了?”
“那麼大的打擊,能不退嗎?”她慢吞吞的坐起來,人還在暈,嘴邊被塞了個大水杯。他一邊給她灌水,一邊說:“給我全喝光,然後上醫院。”
“我燒退了,我不上醫院。”她很可憐地:“我都躺多少次醫院了?”
“怕躺醫院就不要總抽風。”
“我是傷風,又不抽風。”她大眼睛眨了眨,又歡快地:“你陪我去?好咧……”
看她跳起來穿衣的動作興奮,他本來還想陪她上醫院的心情登時便往下沉。現在,看她歡脫,他的心裡反而極不舒服。
為什麼她能這麼歡快歡樂,而微微卻要永遠的離開了他?
“你自己去。”
“喂,我生病了。”她一枕頭扔向他,他接住軟綿綿的枕頭,臉上冷漠冷冰:“郝清沐,別再裝,我不受這一套。”
“不準再叫郝清沐,我不喜歡這個名字。”她對著他吼,他極鄙視地:“這是你本來的名字。”
“什麼叫我本來的名字?”她訝然,納悶為什麼最近他的態度如此反常:“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是攤牌的時候了吧!她以為一直能把他隱瞞欺騙,因此才會在他的面前越來越放肆。
“郝清沐,我沒有心情再陪你玩遊戲了。”他決絕的轉過身子,窗邊烏雲從西方急急的壓來:“微微早就死了。你的本名叫郝清沐,是狂訊於4年前,找到的與微微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女子。”
“什麼?”
“透過整容手術,你有了一張與微微更相似的臉,然後,你用了4年的時間來學習、模仿微微的點滴。你是個好演員,學得很像,就連我也曾經被你的演技征服。”
“但是我,現在醒過來了。我不會,放任狂訊的一個工具在我的面前胡作非為。”
大門“啪”的一聲關死,她呆呆的站在床邊,腳下軟綿綿的地毯卻像冰沙一樣戳痛她的腳心。
微微已死,而她的名字本應該叫郝清沐?這才是他心裡認同的真相?
所以,他放棄了她,他想要殺她?
這是她在人世間聽到過的最無情又最無稽的玩笑了,但這卻又確實不是個玩笑。
原來,他對她冷漠冷淡、殘忍殘酷,都只因自己不是林微了。
她應該感到悲傷的啊,但她的心思卻莫名的暢快著。
烏雲聚過來,酒店門口的車子被突然的暴雨淋得車身閃亮。她愛著的這個男人,從沒有背叛過她,也不曾放棄她。
他不再愛她疼她,只因他以為,她不是自己心裡的那個人。
雖然現實很痛苦,但卻又帶著異樣的甜美。
他如此堅持,即使塵世間微微已不在,他也不願意去屈從現實的溫暖,不願接納另一個女人的溫柔……但是,皓天,我是微微啊,我是你的微微啊,你怎麼能連我都認不出來?
她是應該感動還是應該傷悲?
大雨淋在她的頭頂,不打傘獨自步行的女人,在這個熱鬧的城市顯得孤獨而淒涼。
西區醫院並不遠,但雨太大,她一個雨人一樣站在門診部的大廳,讓捅擠的候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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