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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夠了。
她眯著眼睛,真的拉上睡蟲作伴,成心不理他,他卻還是自得其樂。
在他的愛弄下,她漸漸的神思不清不楚,耳垂邊他的吻悠長而深入:“他說你不是我的微微,可是,你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微微呢?如果你不是微微,那我現在和你做壞事,豈不是很不幸?”
“嗯,你很幸運。和你做壞事的這個人,是你的微微。”她讚歎他的好運氣,便真的陷進一場不知天昏地暗的夢裡。
這半天來,他的身軀在頭頂浮浮沉沉,她在這鋪天蓋地的綿密情海里,不曉得是醒著,還是一直只是做著壞壞的夢。
男人感慨:休病假就是好,大白天的在家也能偷閒把女人吃個透。而且,她這一副嬌嬌怯怯的樣子,還沒全好不能和他鬧彆扭的身體,卻讓他的慾念更加澎湃,時時讓他不由自主的獸性大發。
他緊記著醫生的囑託:夜晚要有充足的睡眠和休息,晚上都讓她睡個好覺。只是到得她醒來,她是早餐都沒得吃,自己卻成了食物。
光天白日做這種事,林微覺得很丟臉。群姐從不敢嘮叨首長,所以只有來嘮叨她:“你說你這身子……唉,年輕人,就是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的不是我啊,是首長啊!
她好無辜,望著聶皓天的眼神便多了點幽怨,他卻聰明的領悟了,輕輕的親她的唇:“身體要快點好起來啊。”
她感動死了:首長,你終於良心發現了嗎?知道你再這樣折磨我,我的身體就永遠好不起來了?
然後他又開始在被窩下面拱:“身體好了,便可以換多幾種體位。”
她怒了,一腳就要把他蹬到床底去,可惜,玩武力對抗她從來就不是色氣攻心的首長的對手。
這男人,腦子沒顏色的時候還是挺清醒睿智的,一上了顏色就無法正視了。
今天下午群姐又上房間來,敲了門,林微沒應聲,她便走進來幫她收拾。
每天午覺都不好好睡,群姐憂心死了。看了看甜睡的林微,細聲的對著她說:“我鄉下那個中醫師,我上次和你說過的,記得不?”
“嗯,咋了?”她模糊的應。
“你和首長這麼久了,也沒懷上孩子。我看,是你這些年身體沒調養好。那中醫師有一味古方,很靈的,喝的人,生的都是兒子。我讓他把方子寄過來,到時候煎給你喝。”
她笑了:“不用的。我們還年輕。”
“再年輕也要準備,這麼個大首長,大家大業的,怎麼能膝下無子。”
“群姐,你被小晶帶壞了,管得越來越寬了。”她撒嬌把群姐推走,群姐這才記起來:“啊,小晶回來了,剛才在樓下呢。”
“啊?”
“趙天天也來了!”
劉小晶正在接受下面兩個特種兵高層的盤問?林微的睡蟲一下子全醒了,穿上拖鞋便往樓下跑。
群姐在後面跟著喊:“你慢點,你的傷口。”
林微的傷口並沒傷及內臟,但由於傷在腹部,走路或活動都會牽動此處的肌肉,因此活動時會感覺礙事,因此才整天窩在床上。
她這一跑,樓下的聶皓天立刻緊張起來,衝到樓梯邊上才上了幾級,林微便整個的撲倒在他的懷裡,由他牽著。劉小晶在廳裡繞過來,好奇的道:“微微姐,你怎麼又是一副病貓的形象?”
趙天天在側邊冷哼:“還不是多虧了你。”
“多虧我什麼?我什麼也沒做的。”劉小晶咋呼咋呼的痛罵:“你那個特種兵怎麼辦事的?把我送到個漢民家就跑了,你知不知道那個所謂安全的漢民,他有個兒子40歲也沒娶老婆啊?你知不知道本小姐差點讓他先……後殺了,哼……”
劉小晶又氣又惱地,上來看了看林微,林微向她瞪了有“意境”的一眼,她立刻感覺到屋內危機四起,轉動著眼珠子,瞟一眼嚴肅的聶首長,再瞄一眼側邊故意在她的面前把玩著槍把的趙天天,她驚了兩聲往廳外跑,頭上的馬尾被趙天天往後一扯,她痛得咧牙:“你要幹嘛?”
“在我趙天天內褲裡裝追蹤器的,這世上,你是獨一無二的一個,你有種,你美麗,來,我一槍打爆你的頭,讓你在牛鬼蛇神的面前獨一無二。”
“趙天天,趙哥,天哥,天哥哥……有話好好說!”她舉高雙手投降,面無人色的一張臉,雙腳發軟,連下巴都在抖:“我錯了,我只是怕你們扔下我,我找不回你們,就惡作劇裝了一個。這也不算什麼啊?你們不也經常給微微姐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