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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那也是挺好的。”
“微微,你一定恨死我了,對不對?你一個人在那個地方,我這麼久也沒有去陪過你?我還和她在一起,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很生我的氣?”
“微微,剛才我看到她,那麼像你,我就想:為什麼你死了,她卻活著?你是不是怪我和她在一起了?所以嫌棄我髒了?”
“你說什麼?”項飛玲湊近上去,耳朵挨在他的頸邊,聽得他的細碎的聲音嗚咽,他竟然在哭,破碎到讓人恐懼的嗓音:“微微,如果你恨,我就送她下去陪你。她傷了你的心,還想搶你的男人,我殺了她,讓她到地獄那頭陪陪你,好不好?”
“啊?”項飛玲一聲尖叫,人退向後,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音。
他居然對自己動了殺機?她只是一時好勝,想裝出與他曖昧的情節來讓林微吃醋,這私心裡面,摻雜著過往的仇恨。
但是,她創造了這個誤會,他解釋就好,他和她從沒發生過什麼,也未曾傷害過他。卻只因為林微哭著走了,他就要送她到地獄的那頭?
聶皓天……她捂著嘴巴,逃一般的撲了出門。
林微回到家裡,一天都關住門,沒有給外面的人說一句話。群姐和劉小晶急得什麼似的,卻也不知該如何安慰。
逼問跟蹤著林微的小王,小王也一直搖頭,苦著臉作迷惘狀,劉小晶動用了美人計,也撬不開小王的金口。
聶皓天還是沒有回來,人們只能當他是真的忙碌,但其實心裡也亮堂,男人再忙,只要心裡不忙,便不至於會忘了家裡女人的死活。
他這一次,很不尋常。群姐說:“夫妻嘛,床頭打架床尾和。”
劉小晶卻嘆氣:“也得有人打架才能和啊,他人影都不現,更別說床頭床尾了。”
軍政局勢卻不會因了個人情緒的低潮而停頓,相反的,在聶皓天缺席多個會議之時,徐展權終於行動。
正獲准退伍離職的新*集團軍總參謀長趙偉遷,在出疆途中被暴恐份子伏擊,逃至沙漠邊緣的防護林帶,被暴恐分子當場擊殺。伏屍的地方,便是當初聶皓天等人被圍捕的山林。
在那裡,新*兵團的血還不幹,便又染上了指揮官的鮮血。
訊息傳來,全軍齊悲。除了軍界政要之外,就連徐展權和項勝文也出席悼念。
正文 第171章 內疚和自傷
趙偉遷的悼念會,聶皓天沒有參加。此前軍中密議,聶皓天入疆平定暴恐分子期間,差點命喪當地。這事其實是趙偉遷對聶皓天的報復,因此,聶皓天和趙偉遷不和,已有跡可尋。
人死如燈滅,在這種悼念活動,聰明人自然會做點門面功夫,來到現場灑幾滴鱷魚淚,再引得各方交贊他的仁義寬容……聶皓天一向都是這樣的聰明人。
但這一次聶皓天不但不來,據說在收到趙偉遷訃報的那一刻,他在幾個軍區高官的面前,冷漠的道:“死得好!”
這,這,這……實在讓在場的軍官們無言以對。
結果趙偉遷追悼會的當天,聶皓天卻見了趙偉恩。
趙偉恩的神情憔悴蒼白,一頭稀疏白髮現在全成了枯死的白色,他瞪著聶皓天:“你答應過我,會放了我哥。”
“我答應你放了他。”聶皓天的樣子冷冷,有駭人的寒:“但沒有承諾過,會阻止徐展權殺他。”
“但你明知道徐展權會行動,你沒有為他謀後路?”
“你們事事都為自己謀後路,那麼到底有誰替我謀後路?”聶皓天的笑突乞的響起,悠長嘆息,抽了支菸放到嘴裡含著,噴出的煙霧繞住了他的影子:“趙偉恩,活到今日,你我都應該知道,除了自己,沒有人會為你謀後路的。”
“聶皓天,你什麼意思?”
“你們隱瞞林微的死訊4年,到底有何居心?這事,除了你,知道的人還有誰?”
“沒有了。徐展權也不知道。”趙偉恩聽到他提起林微,終於明白他的失常所為何來。如釋重負的道:“當年負責鑑定林微死亡的案子,是由我的一個師弟主辦的。他為了巴結我,在一次酒後,告訴了我這個秘密。據他所述:陸曉要求他向外隱瞞林微已死的事實。你當年勢頭正旺,是人人都想籠絡或除掉的對像。徐展權早在6年前,就已開始派人對你作出偵查,收集你的各種資料。以求有一天,可以為他所用。當然,如果你不從,他也能找你的破綻,給你迎頭痛擊。”
趙偉恩看向面前的聶皓天,眼前的人不發一言,看不出他冷靜表情下的心緒,是否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