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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見是狂怒的徐展權,他的槍口正對著她,怒火沖天地吼著:“我要殺了你,你這混帳。”
她忽而悲涼,心裡比染血的額頭還要痛,蒼白的唇咬著:“我是殺了他,那又怎樣?我就是殺了他,你又能怎樣?”
“為什麼?為什麼?”徐展權舉槍對著空中,裝了消聲器的槍支射出的子彈,把天花板打出裂縫,畢生強硬的徐部長向後退了一步,步態淒涼:“浩強是我的獨生子,他是你唯一的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唯一的哥哥?”劉小晶站直了,迎向他的槍,拉著他的槍口正對著自己:“我唯一的哥哥,他一生享盡榮華富貴,活得光鮮又亮麗。而我,被你送到狂訊的毒窩臥底,受盡折磨。這些年,我多少次死裡逃生,你有沒有關心過?你把我當工具使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也是你唯一的女兒?”
“我沒有你這個女兒。”
“對,我是你在外面的野種。”劉小晶眼中沒有驚恐,卻有漫天的恨意:“我以為,只要我乖巧懂事,你就會承認我的身份,就會讓媽媽有好日子過。可是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她癲狂的大叫,衝著他的槍口痛聲大嚷:“徐浩強已經死了,現在,你再殺了你唯一的女兒,徐展權,你就等著無人送終吧!”
“好,我就殺了你!”徐展權一咬牙關,把她握著自己槍把的手甩開,舉槍正對著她的胸膛。她閉上了眼睛,淚水瞬間湧滿眼眶,門後傳來巨響。
趙天天急奔進來,伸手要奪徐展權的手槍,徐展權冷眼一掃:“趙天天,我也是軍旅出身,你以為你的手,能快得過我的槍?”
“天天……”劉小晶淚眼迷濛,看著趙天天在自己的身邊冷然嘆氣:“那麼,軍旅出身的徐部長,可不可以請你放過她?”
“她殺了我的兒子。”
“可是,她也是你生的。”趙天天近前一步,手將要撫上槍把,又被徐展權狠辣的眼色兇退,他感慨萬端:“野種也是種。徐部長無人送終,即使能得秀麗河山,又有什麼用?”
“這種女兒,我不希罕。”徐展權陰狠的罵,但眼裡的神色卻已緩和。如趙天天所說:野種也是種,他難道真的要無人送終?
“一個野女兒,你不希罕,那野女兒再加一個野女婿,你可不可以稍稍希罕?”
劉小晶一直呆望著趙天天的臉色,突然有了紅意。自這個男人進來,奮不顧身的擋在她的面前,她這悽苦的命途便似有了真實的依靠。
而他在說:野女兒加一個野女婿嗎?
趙天天沒有看她,說得淡然而沉著:“她雖然不是個好女人,但卻是我趙天天唯一的女人。我這個人,好像比聶皓天還要死心眼!”
場中靜默,久久之後,徐展權冷漠地:“我不相信,你會背叛聶皓天。”
“我也不相信,我會背叛老大。”趙天天唇邊笑得淒涼:“其實你一槍蹦了她,也挺好的。我就可以繼續走我的忠義之路。小晶,也許我一生都忘不掉,也許我轉眼就忘了,誰知道呢?”
他對著天空嘆氣,但是卻沒有像自己所說的一樣:坦然的退開,讓徐展權一槍蹦了她。
又是一陣沉默,徐展權長久思慮之後:“你試一試,也許我能相信你。”
趙天天以手握著徐展權的槍把,人轉瞬間便擋在劉小晶的面前:“我送你一份禮物:你的手下有內奸。”
“誰?”
“全昆!”
……徐展權手裡的槍放下,劉小晶“嗚”的一聲倒進趙天天的懷裡。趙天天抱著她,目光卻陰冷非常:“因為你,逼我走了這條路。”
她抬起頭目光淒涼,徐展權皺眉:“我不相信全昆會背叛我。是你的計謀,故意離間我和全昆?”
“聶皓天手上握有全昆殺趙偉恩的鐵證,全昆為求自保,別說幫他做內奸,幫他做了你,全昆也在所不惜。”趙天天扔給徐展權一個u盤:“裡面是全昆殺趙偉恩的證據,你看過了就明白。”
“可是,全昆為我擋過槍。”
“那一槍,是我們合計的。由人射向你,由全昆擋上,他計算得毫釐不差,會讓全昆受點小傷,但不致死,卻能贏得你的最終信任。”
“聶皓天要全昆做什麼?”
“全昆與狂訊會面,見活的人質的當天,全昆處身的那個小樹林、山澗旁,已被獵狼分隊的尖兵,秘密搜尋了整整一夜。整個山頭方園幾百裡,連一隻飛過的麻雀也招來問過話。”
徐展權抬眼,定定的看著趙天天,趙天天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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