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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站起來:“你自己洗。”
“我不要。”
“要我幫你洗。”首長把本就松亂的襯衣一脫:“好,我來!”
啊,這是要“再來一局”的節奏啊。
她趕快拿起毛巾在頭頂揚了揚:“舉白旗投降,我自己洗。”
“哼,快點。下去吃飯。”
首長跑下樓的腳步很急,可想而知他逃離美女出浴的現場有多狼狽。
唉,我身材有這麼誘人嗎?
洋洋自得的女人,躺在像個小溫泉池般大的浴缸裡泡了個美美的澡,心情洗得美美的起來。
她扯了一套他的軍裝,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趿著拖鞋下到樓下,餐廳裡傳來食物的香味。今天一整天被綁架,被欺負,一口飯都沒吃,她餓得肚皮貼著背脊了,立馬奔到餐桌前雙眼放光。
“譁,好豐盛啊!”
最近的一碟甜酸排骨的香味兒直鑽進鼻子,那酸味兒惹得她口水都要往下掉。餓極了的人才顧不上儀態呢,手指向下一抓,一塊排骨塞進嘴裡:“嗯,香。”
身後男人以手揉她的發,他坐下來,牽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來慢慢吃。”
“香。”她除了這個詞之外,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一桌子的家常菜式,卻道道都做得極考功夫,比外間的星級酒店的味道好了不知多少倍。她狼吞苦嚥著:“是不是我太餓了,所以這桌子上什麼都那麼好吃?”
他摟她在懷裡,雙手繞過她的腰放在桌面上,幫她剝好了一隻蝦,塞到她的嘴裡:“任姐從前是傲天酒店的大廚。”
“是嗎?好吃啊!”她對著站在旁邊的任姐點點頭,甜甜的笑。任姐微笑著走開,他摸著她的頭髮:“好好吃。”
“嗯。”她吃得開心,人也就歡脫,油油的手反過來以肘子圏住他的頸,眯著眼兒笑:“首長大人,是不是打算等小兵吃飽了,你就吃小兵啊?”
“嗯?”他呆了一下,才笑著刮她的鼻子:“膽子大了?”
“那是,首長訓練的。”她的眼兒笑得彎彎,俏皮的以唇瓣去撞他和額頭。
她居然敢和他開這種帶顏色的禽獸玩笑了?
是說她真正的溶入首長女人的角色了,曉得和他色迷迷地打情罵俏了。
曾經的千年女處,既已積極挑逗,首長如果不剝了小兵來吃,那豈不是很對她不起?
二話沒說,他把坐在大腿上的女人向上一推,拉下她鬆鬆垮垮的衣物,再壓著她的肩膊向下一按……嗯,一杆到底!
“噝……”首長爽得飈汗,咬牙舞動著自己的機關槍。
她被他顛啊顛的,顛到雲端的最高處。
雖然從前的她是個純潔純情的女孩,但如今既然已成為他的女人,讓他開心快樂,欲生欲死,也是她此時心裡,最重要的頭等大事。
只是,首長太強壯了,取悅他,體力犧牲實在太大。
以後,再也不主動了啊!嗚嗚嗚,差點被首長給弄死。
黃昏,倦透的林微,朦朧裡被他抱上了軍用直升機。螺旋槳旋轉的旋律裡,她眯著眼兒望著浮在機窗邊上的萬千霞彩,蜷在他的懷裡,沒有問下一站目的地。
有他在身邊,還需要問什麼,怕什麼呢!
可是,真的不需要問嗎?
“獵島”的風聲響在耳邊,林微從站著的山頭,可以鳥瞰整個“獵島”的景色。天然森林之外,獵島海傍的海岸線也一覽無遺,最遠處的海平線,黑沉沉的天空與幽藍的海面連成一色。
已入秋,這個枯寂的海島,風颳過來是刺骨的冰涼。
是的:枯寂、刺骨、冰涼!
兩天前,聶皓天把她關在這裡。
這裡是獵島上,在海灘的另一頭屹立的山頭。山體從島上平地直直聳立,陡峭難行,除了軍用攀登之外,基本上無人上得來。
山頂全是岩石,寸草不生,岩石後便是山崖,在崖體的頂端有一間石砌的小屋。屋內的格局原始又簡單,一張石床鋪了張行軍被,此外便別無一物。
他,把她關在這裡,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比起從前在特種軍區的關禁閉,境況還要差上幾百倍。
她加入特種兵之後,所受的訓練和遭遇其實比這“荒涼禁閉”更要兇險上十分,但是,那些時日的心態和今天截然不同。
與其說是關禁閉,更貼切的詞兒應該是放逐、遺棄吧!
你如何能想像?半天前還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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