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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還真的被首長扒光了,抽……停,不要再想。
她讓自己的腦子正經一點,馬上就看出了破綻:“獵狼分隊”保密工作這麼好,這種事情是怎麼傳到項飛玲,甚至是總司令的耳朵裡去的。
她沉聲道:“在聶首長來之前,我保持緘默。”
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
她閉目養神,車子以極快的車速行駛。幾分鐘後便已駛出市區公路,正要進入北郊國道。
郊野公路此時人車罕至,側邊林帶的杉樹整齊列在兩側,林中飛鳥盡起,林微倏的張開眼睛,車子急剎,再向側邊疾駛,但只開出數步,前、後道路均被堵死。10幾名黑衣男子從天而降,手持重槍,逼停車子後,把車子重重的包圍起來。
項飛玲所乘車子,為專用座駕,防禦功能極強,雖然被包圍,但外人卻一時半會進不來。
前座軍哥手裡已持槍,向後便要捉林微,林微突然發難,單手鉗住側邊的項飛玲的頸部:“別動!”
同一時間,一個黑色緊身衣、臉上塗著偽裝油彩的男人飛速躍上軍用車子的車頂,外面再有兩人跳上車頭,然後齊齊再向外跳開。
“嘭”的一聲低啞的爆裂聲下,極堅固的特製軍車卻像泥糊的一般,車前玻璃洞開,白色嗆人的煙霧從外湧了進來。
車內亂成一鍋粥,林微捂著口鼻,一巴掌扇向項飛玲,忙亂中還想再補一腳,側車門開啟,她被人向外扯了出去。
“238,走!”
“是。”是趙天天的聲音,她跟著他跑,躍上車子,揚長而去。
她已然脫困,被薰到的眼睛艱難的往後看,只見仍有10餘名隊友留守現場。那幾個抓他的軍官,現在反而被抓,被特種兵的隊員整齊的以槍指著。
她狠狠的咬牙:“哼,本姑娘總有一天,也要用槍對著項飛玲的額頭。”
“現在心裡還不舒服?要是我是首長,哼,我讓你被綁幾天幾夜吃吃苦頭,你就聽話聽教了。”
“喂,你什麼意思?我哪有不聽話?”她氣惱的瞪著趙天天,這貨臉上抹了油彩,眼神卻兇巴巴的。
不對勁,趙天天能得聶皓天青睞,除了因為身手好、反應快、各項技能強大之外,腦子還特別刁鑽好使、與下屬極具親和力。
他是聰明人,平時和隊員之間同甘共苦,和她也混得挺好。不至於,她大劫剛過,就馬上來教訓她吧!
她皺眉,只覺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讓她冷靜不下來。
車子又駛回市區近郊,近海的林蔭大道,風吹來能聞到海洋的鮮味。樹木掩映間,經過雅靜的別墅區,再沿著一條筆直的上山公路,轉了個彎,一幢高大的建築撞入眼簾。
高牆綠瓦,庭院後是一幢三層高的豪華別墅。和一般住戶所不同的,是高牆上那隱蔽的攝像頭和立在前方荷槍實彈的守衛。
“這就是你家的豪宅。”趙天天的語氣還是不太友善:“你前世修的是什麼福?”
住宅區都能有特種兵作守衛,這當然是聶皓天首長的家。她記得從前,去過他在市區的家,200平的豪宅,已讓她大呼滿意。如今,這一座超級豪宅樓宇,真是女人夢想中的房子啊。
車子還沒停好,大門隨即開啟。月色下,奔出門的聶皓天仍舊風流瀟灑,肩膀沒了兩槓三星,軍襯衣上方的扣子沒有扣,家居的慵懶,卻是焦急的臉色。
她前腳剛踏出車子,便被他一手摟了進懷。被抱得死死的身體,讓她忘記一天來的悽惶和疑惑。密密的依進他的懷裡。
他向趙天天擺了擺手:“謝謝!”
趙天天木在當場,從來執行再艱鉅的任務,聶皓天都很少表示讚揚,更莫說這一聲謝謝。
首長在謝他,因為自己救的是首長心裡很重要的人。這樣的女人,帶給首長那麼沉重的責任、那麼紮實的歡樂,他為什麼還要責怪女人的任性呢?
恭敬的敬了個軍禮,趙天天自行上車離開。
聶皓天摟著林微的肩膊向裡走,她踏上臺階時不小心絆了一下,他皺眉:“傷到了?”
“不是,就是絆了……”
話沒說完,她已經雙腳騰空,他橫抱著她走進大院子。院裡繁花似錦、白槐樹筆直的立得像無數根翠綠的柱子,月色籠下來,照著他的臉。
她只覺眼前的男人,那張俊臉越來越模糊,然後聽到自己乾澀的哭腔:“我沒有不聽話。”
“傻瓜。”他俯頭,狠狠的吻著她,極重極重的啃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