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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去撲滅那火,如果本王真的被你發現了,你應該早就拆穿了本王的陰謀,何以還是會把易水宮燒成了一片廢墟?”
“回郡王爺,火勢一下來的太猛,奴婢只能先救下公主再說。”玉蘭依舊面不改色地作答。
“哦?火勢太猛?難道火一下子就燒起了一大片嗎?”
“是的,郡王爺。”
“何種方法可以使得火勢太猛,連你都來不及搶救呢?”夕藍帶著好笑的眼神看向玉蘭。
玉蘭心裡開始有些底氣不足。
“想必是郡王爺用了某種方法吧?”司馬培這時突然插進來一句。
“某種方法?丞相大人,那你說說,本王用了何種方法啊?”夕藍一臉無辜地看著司馬培。
司馬培不屑道, ;“哼,歹人的心思本相哪裡猜的出來?”
夕藍冷聲諷刺,“丞相大人,斷案自有斷案的規矩,若是找不出丞相所說的方法,那麼,就是這個宮女在說謊。豈可憑一個猜測就胡亂定本王的罪,傳出去,只怕有人說丞相大人草菅人命。”
司馬培怒目圓睜,指著夕藍,“你……你敢汙衊本相。”
玉蘭此時又穩了穩心神,開口道,“回郡王爺,奴婢確實不知為何火起的那麼猛烈。”
水如風聽罷,上前一步請示水若寒,“國主,請允許臣弟派人去勘察起火現場,便可知是否用了某種辦法。想必任何事情都會留下蛛絲馬跡。”
此話一出,眾臣紛紛表示贊同。而那玉蘭表面風平浪靜,飽滿的額頭卻漸漸溢位汗珠。
水若寒點頭,剛要下令說好,夕藍出聲阻止道,“國主且慢。不必如此麻煩,夕藍亦可證明自己的清白。”
水若寒猶豫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夕藍看了看有些緊張的玉蘭,便在她的身邊踱步,緩緩說道,“那既然如此,本王問你,你可看到本王穿的什麼衣服?”
“回郡王爺,是夜行衣。”玉蘭下意識地答道。
夕藍停下腳步,忽然湊近她的臉,“既然是夜行衣,你又是怎麼看到本王的臉的?”
“回郡王爺,您沒有遮面,奴婢這才看到的。”玉蘭的頭越發低下,不敢再看夕藍的眼睛。
夕藍哼聲冷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既然本王身穿夜行衣,那麼為何本王不遮臉,難道本王還故意讓你看見不成?還是說,本王的輕功爛到那種地步,連個不會武功的宮女都能隨便看穿。況且,這普天之下,會易容術的人大有人在,你就那麼確定是本王所做?”
司馬培在旁冷笑,“是不是有人使用易容術還未可知,郡王爺,目前最大的嫌疑犯就是你。”
夕藍笑眯眯地看向司馬培,“那麼,丞相大人也得走走正常程式去搜查一下本王住的甘泉宮吧?”
“說不定那衣物早就被你銷燬了。”司馬培下意識的認為夕藍是要他搜查夜行衣。
“丞相急什麼,本王說的可不是衣物。”見司馬培疑問,夕藍淡淡一笑,“事情既然到了如此地步,那麼就請國主用狼狗來鑑定吧。昨日夜裡,火族太子殿下送了咱們皇后和公主一種珍貴的奇香。聽說,這種奇香之所以如此珍貴,是因為它濃郁的香味會留有味道百日有餘而揮散不去。若是本王當真去過玲瓏公主那裡,本王的身上一定會沾上奇香的味道。那麼,本宮的甘泉宮也定然會殘留下奇香的味道。”
“哼,萬一你根本就沒回甘泉宮呢?”司馬培依舊不死心。
夕藍覺得好笑,“越欣郡主今早來找本王的時候本王還在甘泉宮裡,而且之後我們一直在一起,丞相大人。”
幸虧,昨夜遇見水玲瓏的時候火玉龍還未送她們奇香。
而且,剛才和水越欣從火災現場回去的時候她聞到了自己身上沾上一種特別的奇香。一問宮女才知,昨夜子時左右,火玉龍命人送了皇后和兩個公主合一盒奇香。便想到,皇后對此事定然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索性,乾脆沒有回甘泉宮,和水越欣一起去了御花園賞花。不然的話,現在的局面更加複雜。
“那你現在身上必然也有奇香。”司馬培依舊咄咄逼人。
夕藍想翻白眼,唇角一抽,聲音清亮,“丞相是要本王重複多少遍?本王都說了,本王才從易水宮救了公主趕過來,身上當然會有奇香,所以才要你去查本王的寢宮啊。”
司馬培臉色發青,意識到自己此話是在給自己掌嘴,便沒有再多言。
水若寒聽罷,隨即傳令下去,立即辦理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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