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安寧一驚,她感覺到自己的胸部暴露在空氣中,他的手還在上面揉捏著,他不再冷靜了,他生氣了。這個想法讓她感到有些後怕,她一邊推著他的手,一邊震驚道:“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快放開我!”
“現在才來反抗,不覺得太晚嗎?”他忽然低下頭,含住了柔軟高聳上的一顆頂端。
安寧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承認自己對他是有一點動心,但明顯還沒到這種地步,這樣的進展太快了,快到她無法接受,酒也醒了七八分。
她忽然就覺得有些委屈,無助地往後縮了縮,低聲道:“你說我可以不去,你會一直等。結果我去了,被大雨困在劇場門口,進不去,出不來,我等了你整整一個晚上。你的理由是醫院有急事,我理解並接受了。我沒有生你的氣,可你呢?我喝多了才會把剛才的親密當成夢,而你卻因為我的這麼一個想法就生氣了。白醫生,你不覺得你生氣生的毫無理由,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很不公平嗎?”
白信宇渾身一僵,沉默了一會,終於鬆開了對她的鉗制,他坐了起來,用被子將她裹起來,從背後拖進懷裡抱住,用誘哄的語氣道:“是我的錯,我不好。”
“當然是你不好。”安寧感到自己的後背隔著一層被子抵住了他的胸膛,隱約可以感受到他的熱度。她忍不住繼續控訴,“你不止是忽冷忽熱若即若離,你還陰晴不定,就像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一樣,你簡直不可理喻。”
白信宇越聽越好笑,“我有嗎?”
“你有……”安寧想了想,認真地舉了一個例子,“比如有一次我問你,以前你在血液科呆過,應該可以調出當年的檔案,我想知道給我捐獻骨髓的人是誰。然後你就突然生氣了,毫無預感的。”
白信宇的笑意消逝了,雙手不覺收緊,把她牢牢地摟在懷裡,低喃道:“你說的對,我是陰晴不定,不可理喻。但是當年的事,就讓它過去,全都過去,好嗎?”
“我沒有抓住不放的意思,只是舉例,舉例。”安寧不舒服地動了動,“白醫生,你能不能鬆開些?我快不能呼吸了……”
白信宇的下巴輕輕枕在她的左肩上,呼吸在她耳邊化開,“安寧,相信我,我不會再傷害你了,我會對你好,好到不能再好。不要害怕接近我,不要讓過去成為阻隔我們之間的陰影。”
☆、生理反應
☆、生理反應
安寧很久都沒有說話;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白信宇的聲音那麼溫柔;環境那麼暗;這一切太不真實了。
其實她心裡明白;即使這幾年再怎麼給自己洗腦;告訴自己當年對他那種感覺多麼不成熟;多麼青澀;多麼不值一提……可是再見他時;她發現自己從未真正釋懷過,甚至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仍然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為什麼呢?
歸根究底,是太在意了。
如果她的意識真的夠堅定;那麼她從一開始就不會搬進這座公寓,此時此刻更不會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
理智一直告訴自己要遠離他,可她的心卻在違揹著她的理智,原來她還是想要接近他。
承認自己在意一個人或許不難,但是承認在意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然後冒著再次被傷害的風險在意他,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信宇見安寧一直沉默著,他伸手揉亂了她的頭髮,“是我太心急了,如果剛才的話讓你不舒服,你可以不回應。”
他用被子把安寧裹好,自行站了起來,“晚安。”
“你去哪?”安寧感覺靠在身後的暖爐忽然離開了,她下意識問出了那句話,問了之後才發現很不妥,他不回他自己的房間難道還要留在這裡嗎?
“去洗澡。”
“都已經凌晨了,不洗不行嗎?你知道,現在這個時間不適合洗澡。”安寧的語氣很認真,“何況還停電了,什麼都看不見怎麼洗?”
“安寧,你在裝傻嗎?”白信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需要緩解一下。”
“……”安寧很快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臉立刻就燙了起來。
白信宇又走了回來,彎下腰按住床墊,將俊臉貼近她,在她耳邊低沉道:“還是你想幫我緩解?”
安寧覺得自己的心像失去控制一樣,隨著他的一舉一動瘋狂加速,她緊張到快要不能呼吸了。隨手抓起身旁的軟枕頭丟向他,“你變態啊!”
白信宇淡定道:“我渴望得到你的身體,所以起了生理反應。這不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嗎?哪裡變態?”
安寧徹底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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