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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染抬眸,用眼神問他何事。
“靈竹為何喚你為小染?月兒有如此多的轉世,他既如此喚你,是否意味著他和你有所牽連呢?”夜傾天說著,眸色微冷。
“月兒一直有一個相同的名字,叫月染。”月染道。
月染月染,小染……夜傾天在心裡反覆沉吟著這幾個字。
見夜傾天眼光驟寒,月染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柔軟地舔著他,才見他的寒意平復了幾許,“傾,我能肯定沒見過他。若以前有這麼個人,我是不會忘的。”
低嘆口氣,夜傾天略有些無奈地道:“月兒,我該拿你怎麼辦……”鎖起來吧,月兒如此驕傲之人必不會允許,那種做法,也是褻瀆了他;若放任他,自己又不能時時看著他,月兒不會看上別人是一回事,卻有太多人關注著他。
月染為著夜傾天的話而翻湧起柔軟的情意,喃喃道:“月兒的心,只有傾才可相與。”
此話一出,夜傾天深刻冷峻的面部線條迅速柔和,素來深幽的眸子盪漾出了溫柔之色。
月兒能說出這樣的話,已是最好的答覆。那些誓言之類的,全都是虛無之談。他知道,月兒雖然平日對他的無心無任何難過的表示,但他一定是渴求著的。
月兒,你的心,在哪兒呢?
夜傾天不再想這些無果之事,忽然想起來,“月兒可感到有何不適?”畢竟那些白濁還停留在他體內。
月染看了他一眼,他輕輕扭了扭腰。那雙眸子中,竟然含情脈脈,直把人的魂魄勾了去。
“別動!”夜傾天沙啞地低吼。本想把留在他體內的濁物拿出來,不想被他有意撩撥似的動作一弄,身下迅速起了反應。
感覺到腹部頂著的硬物,月染嬌媚地笑了開來,“難道傾一次就滿足了麼?”
說著蛇般的雙臂環住了他的頸項,故意貼近他的身體,朝他耳中輕呼了口氣。
“月兒不會感到不適?”夜傾天眼中湧動著深沉的欲|望之色,聲音壓抑地道。
月染為夜傾天的體貼而彎起了眉眼,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帶著魅惑的清越聲線道:“傾,月兒可不是女人,沒有那麼嬌弱。不過,若傾不願,就讓月兒來好了。”
他伸出一小節丁香,舔了舔唇,這個動作由他做來,竟媚氣無比,但卻沒有給人一絲的女子嬌柔之感。
雖然會感到不適,但夜傾天忍了許久,只釋放了一次,怎麼可能會得到滿足。
夜傾天眸色深深地看著他,難言欲|望之色,“月兒想怎麼做?”
月染一笑,抬起了腰,往那碩大挺立的欲|望上慢慢坐了下來。
因為有了前一次的滋潤與拓展,蜜穴仍然微開著,偶有絲絲的白濁流出,在說中雜糅成淫|靡的景象。
少年的身體漸漸紅了起來,像全身被塗了胭脂。畢竟是那般巨大的硬挺,月染的柔軟只含入一個頭便有點困難。
夜傾天看著他的動作,並不插手。但是看到他深吸著空氣,微蹙著細眉的樣子,便不忍了,皺起眉,抓住他的腰,想要將男物拔出來。
見到他的此番動作,月染微妙地身體閃了一下,躲過他的手,猛然坐下去。
“唔……”從內部生生撕裂般的疼痛霎時自下面傳來,讓他一時守不住牙關,呻吟了出來。抬頭埋怨地望向了夜傾天,卻在看見他眼中凝固的冰冷時愣住了。
“疼麼?”夜傾天冷酷無起伏的聲音像是從天邊傳來,以至於他一時忘記了疼痛,一陣茫然。
緊咬著下唇,月染搖了搖頭。自尊心不想讓自己示弱。
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夜傾天的更甚!原本像他展現的柔和神色像是一個美麗的夢境,此時那面容上有的只是陰寒冰冷,沒有一絲情意。
忽然感覺到甬道中的碩大狠狠一頂,他差點又要叫出來。
——痛!
即使被斬斷四肢,碾碎內臟,他也不會感到如此的疼痛。
月染頓時面色慘白,冷汗岑岑,卻仍倔強地咬住下唇,似要咬出血來了。
“疼麼?”冷冷的聲音又問道。
月染皺著一張絕美的容顏,想起以前夜傾天每當如此問,必是要他誠實回答,最終還是點頭,“傾,月兒很痛。”聲音竟有著絲絲的委屈。
看他如此的樣子,聽到他這樣的話,夜傾天再也忍不住,壓抑著蓬勃而出的慾念,小心地抱住了,面色忽然不見了一絲冰冷,“你還知道痛!”語聲裡有著心疼與責備,“父皇需要你這樣服侍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