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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相瞞,剛才趁你不備時,我暗中做了些手腳,你先摸摸你的腦袋吧。”
“你這不是逗我吧?明明知道我雙手被捆住了,卻要我摸腦袋。”
無支祁雙手跟身體一起被捆在石柱上,那鐵索更是從他的琵琶骨上穿過,以至於這水猴子的法力只能發揮十之一二,手抽不出來,如何能摸得到啊?
那楊騏幾時騙過人?上前麻利的扯了兩下,將那鐵索掏出一個縫隙,正好能讓水猴子的右臂鑽出來。
無支祁卻是沒想到這傻小子倒也有些力氣,對他的話也就將信將疑了,就抬手往頭上一摸,沒什麼異樣啊?楊騏又要他摸仔細點,那水怪無支祁這才摸到個東西,但又摸不出是什麼,用手指捏住一拿,像粘在頭上一樣不動;他使勁一扯,這才取了下來。原來是一頂黃色的斑點花綢帽,他將那帽子套在小指上看了看,沒啥特別之處啊?
楊騏一看,壞了,早知道剛才該先念那緊箍咒,讓這帽子先套牢點,如今帽子被這水猴子取下來了,這該咋辦啊?神情就有些慌亂,那水猴子無支祁早把他的異常看在眼裡,心裡最後的一絲擔心也沒有了,嗨,原來還真是個傻子,以為就這頂破帽子就能收服我。
他用手指將那花綢帽一彈,那帽子在水中劃了個弧線,落在楊騏頭上。那水怪說道:
“小朋友,念你大老遠來逗我開心,今日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玩笑就開到這兒吧,不如你先回去吧。以後如果你再來,我肯定歡迎啊,你要是不來估計我都會想你的,哈哈哈……”
他這話裡有話,楊騏豈能聽不出來?難道那日菩薩騙人了?是這帽子根本就是嚇人的?還是菩薩掉了包?他從頭上取下帽子,一看,發現有些不對勁,好像帽子缺了點什麼?鑲金斑點花綢帽如今變成了斑點花綢帽,那原來鑲的金圈哪裡去了?應該還在那水猴子的頭上吧?
楊騏指了指無支祁的腦袋說,再摸。無支祁有些不耐煩,但還是用手往剛才的地方摸了摸,好像還真有些硬硬的東西沒取下來,他用指甲摳了摳,頭皮都發痛了還是摳不下來。這猴子也真不簡單,也不知他在身上怎麼一摸,就掏出一面小鏡子,他對著鏡子照了照,然後把頭一甩,那額前的一綹毛髮就給甩到耳際,這才低頭拿鏡子照了照頭頂,好像有個碗口稍大的金圈,看那質地倒是貨真價實的真金鑄就。
那水猴子無支祁倒是愛美的妖怪,看那金箍做工精良,只是可惜小了些,不覺自言自語道:
“可惜小了些,要是再大點,正好用來束髮,倒也是個好頭飾。”
那金箍果真神異,忽然大了那麼幾分,任那水猴子前後擺正,這才固定了位置。那水猴子又照了照鏡子,滿心歡喜,就對楊騏說:
“今天還真的感謝你啊,你這又是送歡樂又是送東西的。”
“那你可是願意歸順與我?”
“開什麼玩笑?就憑你送個金箍給我,就讓我認你做主人啊?”
“這可不是一般的金箍,乃是佛門異寶禁錮兒,先天屬性為土,正好剋制你這水猴子。我若念動真言,只怕你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無支祁聞言試著取那金箍,哪裡還能取得下來?不覺變了臉色,只是心裡還是不肯相信就憑這小小的禁錮兒就能治住自己,自然不會就此答應那無恥人類的要求。
楊騏一看不給他點苦頭吃,還真難收服他。就先打了聲招呼道:
“水猴子啊,且讓你感受下這禁錮兒的厲害,讓你知道我沒有騙你。”
說完只見他嘴唇微動,默唸那緊箍咒:
“禁錮兒,常是唵叭呢吽叻嘛,今日呢叭唵吽叻嘛。哦叻咯呿,嗒呼佑。”
一遍過後,水猴子果然有些頭痛,不服;兩遍過後,水猴子頭痛欲裂,不服;三遍過後,水猴子痛不欲生,拿腦袋使勁往後撞著石柱,將那石柱撞得陣陣顫抖,咬著牙說不服;四遍尚未唸完,水猴子就痛得昏死過去了。
楊騏有些佩服水猴子硬氣,連忙住口不念了。過了半響,水猴子悠悠醒轉,好像小死一回,這才信了那可惡的人類所言不虛。只恨自己大意,著了這卑鄙的人類的道,被他拿捏著自己的生死。但要自己因此就認他做主人,豈不惹三界眾生嘲笑?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水猴子無支祁憤怒的看著腳下可惡的人類,真想一腳將他踏成肉泥,可惜自己被綁在這石柱之上,只能白白受這人類的羞辱。就一字一頓的說:
“怨我大意,和該遭此磨難,你要殺便殺,不需多言。若是想讓我歸順於你,那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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