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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後,皂黑小驢倒馱著張果老回來了,只見他滿臉疑惑道:
“沒有大礙,沒有大礙。那鬼皇說七日後就會放人,只是……”
張掌教連忙搭話:
“謝謝老神仙,只是什麼?那鬼皇可有刁難要求?”
“不要謝我,此事不是我的功勞。我是疑惑你們茅山宗怎能有如此深厚的仙緣,我到哪鬼皇地宮,早有人與鬼皇攀談,卻是一個漁夫一隻神猴。他二人我倒認得,只是名字不便說與你們。”
“最怪的是那神猴提到你們茅山宗皂人,我到時正好聽到他對那陰皇講,你可得替我好好調·教那黑驢兒。”
“後來陰皇留我吃了陰酒陰棗,就讓我帶了這話回來,說七天後自會放人。依我看有那漁夫和神猴講情,你們也就不必擔心了。”
除魔賽因此也就不了了之,唯有那玄奘法師據說被唐王留在宮中,還結為兄弟,成為一段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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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潘師正的考驗
二十八,潘師正的考驗
待到陰風過後,潘師正發覺自己隻身處於一石室中,雖有桌几等物,卻是有門無窗。四周石壁嵌有幾枚發光寶石,照的分外明亮。他推了推石門,紋絲不動。他施了土遁術,毫無用處,原來這石室是一種罕見的磁石建成,專防法術一類。只是這時石門忽然自己開啟,進來一箇中年文士,頭戴冠帽,雙目炯炯,頜下三縷長鬚,通身綠色寬袍大袖,手持一卷竹簡。
潘師正雖然從他身上感覺不到陰氣,然而事出反常必有妖,就有些戒備,試探道:
“先生是何人?此地是何處?可曾見到與我同行之人?”
那文士略一頷首,道:
“未曾想你看似粗獷,實則心思縝密,且能念及你的同伴,足見也是有情有義的人。也罷,既然吾皇應了那大神的請求,我也只能試一試了,幫你突破元嬰的屏障,只是,你也得幫吾皇做些事情啊。因怕你們的兵器法寶與這裡禁制犯衝,我家陰皇暫時將東西都收走了。”
原來此人是那陰皇祖龍的謀臣范雎,那日大禹跟猴子來地宮,卻是與那祖龍達成協議,事關三界安危,要他將這些陰兵做為一支奇兵。那長安眾仙佛只以為將陰兵滅了個乾淨,豈不知大部分已被陰皇收走,只是拿除魔賽做個幌子。那大禹真神又說,這七子中,茅山宗五人暗合五行之數,楊騏小魚也各有通玄之處,他們修為未至化境倒也不觸犯那五行北斗神煞大陣的禁忌,說不定能解除陰皇的禁制。
這范雎也是被太史公贊為“長袖善舞,多錢善賈”的人物,那舌辯之術早已通玄入聖,三分假七分真的已將潘師正哄得服服帖帖。大潘幾乎把那些不好意思對邢倩兒說的情話,都拿出來讓先生修改,足見對範先生的信任,哎,難怪人常說人販子人販子,這感情說的就是範先生啊。
大潘的主要問題在於長時間處於突破元嬰的瓶頸期,範先生了解他的情況後,道:
“這是你壓力大的緣故,有時有壓力是動力,但是過大則會成為阻力。你是覺得自己是大師兄,責任大擔子重,心裡急著進步快點,好上為師父分憂,下護師弟師妹,豈不知欲速則不達。”
“你知道我當年為何面對國君懇請三緘其口嗎?不是我故弄玄虛做高深狀,實在是先得試探清楚國君是否真心尋求輔助。我何曾不想早日獻上治國良策,展示自己的才華?這一切還得講究方法,你也一樣,欲要突破這元嬰瓶頸,先得放鬆下自己,往後退一退,你把勁攢足了,一鼓作氣就突破了,所謂量達到一定程度,就會引起質變,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潘師正如醍醐灌頂,頓時覺得眼前一亮。當下盤坐在地,閉門調息體會其中的意味去了,那先生只是點頭一笑,徑直出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潘師正長身而立,朗聲大笑,氣質風采為之一變,感情進入元嬰期。那先生不知怎麼知曉這些,也來到了石室,頷首道:
“一通則百通,你這幾日之功倒是抵上了過去幾年的功夫,全在一念之間啊。如今你進了元嬰期,你的法咒已經可以幻化實形,修煉你茅山宗的高階法術了。不如我們相互切磋下,或許對你有所幫助。”
“你我各攻七個法術,不能重複,也不能移動,你先請吧。”
潘師正看他文弱清瘦,不像修道之士,更不要說鬼修了。只是既然自己先攻,法術威力的大小還是可以控制的,就沒多說。他略一思忖,卻是先施了個石甲術在那先生身上,只見一層土黃色的光罩附在先生周身,像似穿上了一層金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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