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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這心思,清華往日對你好也就不冤了。要想幫上忙,你就得趕緊長大,哎,我說你都吃了我一顆隕道毒泥丸了,怎麼變化就這麼慢呢?”
小黑蹲坐著指了指肚子,那意思是說,還沒消化呢。
那天空紅色更甚,感情老狼與天宮鬥至酣處,楊騏不覺搖了搖頭,道:
“老狼你好歹爭點氣,即使不能全身而退,起碼保住條尾巴出來。你那尾巴可是能做好多支蒙恬筆呢。”
且說那桀魔獸兇殘好鬥,孤身追趕那雷公電母到南天門前,被那看守天門的四大天王和眾神將團團圍住,老狼怒火中燒,便失去理智進入那狂暴狀態,身形暴漲至丈餘,鋼爪鐵牙,妖異血目,與眾天將戰作一團,絲毫不落下風。
那雷公電母這才有了緩歇的機會,心裡暗暗腹誹那發敕令的小書生,自己的紫電神雷劈到上古魔獸狼人的身上,壓根造不成任何傷害,反倒惹得那老狼追上了天庭。他們卻不知道那楊騏本意就是要讓他們把老狼引到天庭的。
所謂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兩邊打鬥的難分難解,地上的楊騏自然不會坐那乾等。那楊騏抱著小黑,又踏上了去兗州蒼巖山的道路,只是這還在洪澤湖南岸,天色已晚,還得返回龜山鎮過一夜。
待到客棧,小秀姑早已入睡,楊騏與何仁簡單說了說情況,就說那老狼是私下天庭的星宿,要何仁切莫聲張,何仁一介凡人,幾曾見過神仙?當下就信了,楊騏說道明日要北渡洪澤湖前往兗州,何仁忙說自己在此地貨物也購置完畢,要楊騏不如跟他一道前往泗州城,哪裡往來舟船甚多,搭乘船隻更方便些,楊騏就應了下來。
第二日一大早,小秀姑便前來敲門,只喊小黑抱抱。待楊騏和小黑睡眼惺忪的出來,那何仁和小秀姑早已收拾妥當,就等楊騏起來動身了。楊騏有些不好意思,推說幾日來走動頻繁,有些勞累,小黑才不管旁人怎麼看,往他懷裡一鑽,又打瞌睡去了,任憑小秀姑怎麼逗它,就是不抬頭,惹得小姑娘滿臉不高興。
不多時就來到河邊,上了何仁的貨船,這龜山鎮據那泗州城也不遠,一頓飯的功夫就到了那水上都市。說它是水上都市果然不假,只見城中河道密佈,船舶如蟻,店鋪林立。何仁安排下人轉運貨物,就帶著楊騏和女兒遊覽這泗州城。
楊騏生在北方,幾時見過船行城中,城在湖上?這泗州城拱橋水道相互搭配,行人和船隻各行其道,又相互交集。時而行人喊小船商販賈魚買蝦;時而船上的商人又喊道旁的店鋪送米送面。真是一方水土一方人啊,楊騏感嘆道。
忽然覺得腳下地面顫動了下,南邊有人大喊:
“洪水來了!洪水來了!”
楊騏正要提醒,卻見那何仁與其他人毫不慌亂,何仁看他的表情,就安慰他道:
“楊公子切勿慌亂,這泗州城地處淮河與洪澤湖的交界處,難免要面對那洪水肆虐,早已有了應對之策,或許是像公子這般外來商人,初次看到洪水進城,大呼小叫罷了。”
楊騏心裡只嘆那建城之人可謂匠心獨運,竟然將這些都考慮進去。就放下心來,與何仁父女繼續領略這水上都市的獨特魅力。
此時已近四月,這泗州城地處東南沿海,正是春暖花開的時節,只見這城中奇花異草點綴,河道旁又多有垂楊柳密佈;畫眉黃鶯之類的鳥兒或飛或歇,也都唱著歡快的歌,城中往來的人們多有商賈,自然衣著大都鮮豔華麗,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因為商業繁華,也就帶動了一些衍生的行業,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不說你們也知道。
只見那些紅紅翠翠或是依樓揮袖,吳儂軟語直教人心癢難禁,這不,好幾個看客都進去感受春天去了;又或者河道旁紅船嬌笑連連,只讓人邁不開腳步,好嘛,又有兩看客連我的書都不看了,去跟那些鶯鶯燕燕歌頌春日去了。
哎,可憐我們的小楊騏哪裡見過這等陣勢?滿臉通紅,兩條腿走起路來也開始打架,惹得那些春姑娘們咯咯嬌笑,商人何仁也是暗笑這楊騏雖非常人,畢竟年紀尚小,還沒見過這**窟溫柔鄉。忽然那些樓閣上的姑娘都失聲尖叫起來,分明在喊:
“水!水!洪水!”
楊騏聞言暗笑她們與自己一般少見多怪,卻不料何仁回頭一看,也大喊起來:
“水!水!洪水!”
呵呵,這是咋回事?怎麼老何也沉不住氣了?楊騏也跟著回頭一看,立馬臉色煞白,那身後哪裡是洪水啊,分明就是一條水龍!高愈十丈,摧枯拉朽的吞噬著遇到的一切,難怪後面沒人喊得出來,那水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