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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莫興祖週歲已將近七歲,雖然嬌生慣養,面相偏嫩,但這幾rì風波下來,也是成熟不少,便像個小大人一樣點了點頭。
嚴鴻摸摸下巴,做出一副讚許的表情。不防一旁那莫清兒,卻大著膽子說了一句:“嚴恩公,清兒要為爹爹守孝三年,三年服滿,便來侍奉恩公枕蓆,以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嚴鴻聽到這話,微微一笑,卻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掃一眼邊上,卻見雪豔娘一雙明眸盯著他,一副忍俊不住的表情。
嚴鴻有心要一口回絕了莫清兒,卻又有點捨不得,更怕被劉氏誤會其他意思。可是真要答應了,這事兒他還沒想好怎麼辦呢。情急之下,嚴大少爺使開了官場上常用的“裝13拖”**:;
“清兒,如今你爹既死,你們剩下娘四個,自須相依為命。你好好讀經書、習女紅,或是學習cāo持家業,幫你娘和你姨娘為要。再說,我幫襯你們一家,是奉了陸大都督的密令。我私人對你,就算有些恩德,這恩德卻不該是拿你這大姑娘的婚嫁來報答的。所以,你此去無須對我守任何承諾。三年後的事情如何,大少爺我也是說不準的。到那時候,你想要怎樣,再作打算也不遲。總之,這個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強迫你,無論是我,還是你娘,你姨娘,都要聽你自己的意思為主,明白麼?”
哪知他一說完,莫清兒早已接上口:“回恩公的話,清兒的意思早已明白,願為恩公親持箕帚。恩公大仁大義,清兒能侍奉左右,是今世大幸。”
嚴鴻本來一本正經的掉幾句外場面的話,卻不料清兒反倒是死纏不放的架勢,當即被嗆一陣咳嗽。扮做艄公、水手、船老大的錦衣官校,看這未來的嚴千戶這般狼狽,又不敢笑出聲來,只得強自忍住。
嚴鴻只得把臉一板道:“本大少爺早說了,三年後的事三年再說,你還在這裡糾纏什麼?不要胡說了,快些上船,一路上多加小心。”;
莫家四人再拜之後,起身登船。便看大船扯起邊帆,眾水手搬槳搖櫓,船兒搖搖晃晃,離了棧橋。卻看船尾上,雪豔娘回眸一笑,目光中充滿讚許,又帶點感激。
這一笑,嚴鴻頓時如觸電一般。回想起前些天那**一夜,忍不住想喊聲:“要不,你留下!”可是再想想雪豔與莫懷古那生死不改的情誼,想想先前對她已經說明,為了胭脂虎之事,寧可連清兒都不要。如今自個再動這凡心,豈不是把自個嘴巴抽得山響?
因此上,他只得按捺住一時衝動,心裡恨恨道,回頭趕緊催促陸大都督,把胭脂虎的事兒給我解決了,老子要在她身上加倍找回來!
船隻漸漸遠去,5480看完了重麼辦123wb下次來咯,眼看著風帆越變越小,嚴鴻也帶領家人轉身回府。嚴鴻只道這一別後會無期,卻不知,他們之間的緣分,卻也沒這麼容易就斷了。
等嚴鴻滿懷心思回到府中,方自坐定,有家人嚴洛來報,陸炳大都督來訪。這段時間陸炳來找嚴鴻的次數,怕是比見嚴嵩的次數都不少了,大家早已習慣。;
二人在書房見面,嚴鴻施禮方畢,就問道:“陸世伯,這件事小侄辦的可算妥帖?”
陸炳心道,這次若無我為你背書,就吳山那股子勁頭,加上裕王背後的勢力,你恐怕早就糟糕了。不過,整體來說,這個紈絝表現還是不錯,換了旁人,在教坊司沒有這麼大的威風,再加上裕王橫插一手,這人多半是贖不出來。
因此陸炳點頭道:“賢侄你這事辦的確實不錯。”
嚴鴻道:“那便好,世伯你老答應小侄的事,不知幾時能辦成?”
“答應你的事?什麼?我陸文孚答應了世侄什麼事麼?我怎麼一點也不記得。”陸炳虎目一瞪,一臉不解。
嚴鴻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你個陸大特務怎麼翻臉就帶不認帳的?為了幫你辦事,我在běi ;jīng城的坊間都直接被說成yín賊了。雖然那五千兩銀子已經從公帳房補給我了,但這個名聲無價啊。外加,要不是為你幫忙,那一夜我和我的正妻胡娘子早就成了好事了,不但享受豔福,還能改善內宅關係。結果這下倒好,又成了往rì那般冷冷冰冰的模樣。怎麼,到這會兒卸磨殺驢,你這個怎麼還帶反悔的?。: *
他一急,也就顧不上尊卑禮儀了,大聲道:“世伯怎麼能如此消遣小侄!你老明明答應,我救了莫家四人,你便幫我招安山東飛虎山人馬,讓我和胭脂虎重逢的!”
陸炳冷笑道:“原來是這事。賢侄卻說說,當時我讓賢侄辦的什麼事?我可是記得,我叫賢侄娶莫清兒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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