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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的出,這二十條大漢身上那種無形的壓力
邊上的梁如飛卻開口讚道:“公子,這些便是一路的伴當?真真好生了得”以梁如飛的眼光,自然可以斷定,這二十人各個都是深通技擊之術的好手,而且也都經歷過生死戰超身上自有一種殺氣
當然,王劉邵陶四總旗的眼光,也在嚴鴻這幾個隨從上下打量尤其是梁如飛,王霆的眼光在他身上溜了好幾圈,低聲對劉連道:“老劉,嚴長官這個隨從艾不但武藝高強,而且臉上一股賊氣未散盡”
劉連捅了他一下:“這會說這些做啥憋不死你”
這時嚴府跟馬車而來的僕役,開始卸下行李扮作家丁的錦衣衛一起動手,將行李搬到河邊停泊著的一艘漕船上眾人登船之後,又有幾名扮做家丁的漢子,將寫著嚴鴻官職“錦衣衛千戶”“武德將軍”的官銜牌掛了出去,這條船解纜南行
王霆等四總旗,卻是與嚴鴻經過拿鄭國器一案,彼此頗為熟悉,也就少了拘束邵安相對年輕,終於忍不賺問起梁如飛來他們也看出,這個中年漢子氣質渾不似普通家丁
嚴鴻微微一笑道:“這位仁兄姓梁,名如飛,乃是我新認的大哥”一言既出,那四個總旗各個吃驚,心想這梁如飛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相府大少爺認為大哥!倒把梁如飛弄的不好意思,急忙說,自己只是嚴家一客卿,奉命保護大公子,大哥云云,是大公子戲言
饒是如此,這麼句話一說,四總旗不敢輕看了梁如飛這四位總旗,又為嚴鴻介紹了那二十名官校,說都是錦衣衛中jing選校尉,各個身手不弱單以武力而論,絕非山yin縣那些捕快民壯可比若是林養謙敢不識相,他們就出手把山yin縣的衙門拆了
說來這幫錦衣衛也是在京中橫行慣了,平素裡不敢招惹世襲勳貴,清流文官,料來個七品知縣,又算的了什麼?咱嚴大千戶,連都察院的右都御史都放倒了,還能怕這芝麻大的臭官兒?因此一個個嗷嗷叫著,囂張得很
倒是嚴鴻比他們冷靜的多林養謙可不是鄭國器可比鄭國器畢竟身上有屎,犯下這證據確鑿的殺人的罪行,又早已經被錦衣衛偵察明白,鬥他只需要頂住鄭大都堂的徇私,順勢而下即可
而這林養謙,據偵察卻是私德無虧,行事遵紀守法,毫無過錯在當地官聲又好,甚得民望,更別說人家還扛著為民請命殺倭寇這樣的金字招牌論起來,這次下江南斗林養謙,自己並不佔據天時地利人和
如果說動硬的呢,雖然這二十名錦衣衛,論實力可能確實未必輸給山yin縣的幾百土兵衙役,可是一個老虎班的知縣,可不是說打就打,說砸就砸的鬧不好,這邊徐海的問題還沒解決,反而又引起新一個捅破天的大麻煩
更別說,現在朝中暗流湧動,鄭曉雖然已經革職,周延可還在位,正憋著勁找自己報仇而那徐階,儘管現在表現還老實,但嚴鴻越來越隱隱回憶起,好像古胖子說過,整死嚴嵩的就是這個徐階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可不要一招不慎,被人家逮到了罩門
不過,這些涉及朝廷爭鬥內幕的,有的自己也只是猜測,嚴鴻自然不能對部下和盤托出當下,他只說各位要小心謹慎,一切聽我嚴鴻安排,切莫莽撞
那船向東一路行駛,到了通州,卻不再走原來國朝規矩,自通州至京師的河道,只許走漕船,要在此地換船進入京杭大運河南下另外船停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接兩個人
說到接人這茬,只見四總旗擠眉弄眼,神情古怪嚴鴻跟他們也不見外,笑罵道:“我說四位老兄,你們這一個個抽的什麼風?快與我說說,接的是什麼人?卻弄得你們這副鬼涅,沒來由的塌了咱錦衣衛的臺!”
四總旗隨嚴鴻辦了幾個月案,也知道這嚴鴻是沒架子的,說話便少了許多拘束再說,小閻王沾花惹草的名聲也是廣為流傳邵安便道:“回稟長官,這要接的艾是兩個女子那涅,嘖嘖,真是沒的說,嫩的都要捏出水來這要是騎在身下樂一回,那可是賽過了活神仙只是,可惜裡面有一個大了肚子,雖還不特顯,終究不太好另一個小一點的,雖然涅差著點,但也水靈的很這一趟下江南,嚴戶侯怕是不愁旅途寂寞了”
嚴鴻也知道,這幫傢伙平ri裡說話就葷素生冷不忌,也不為忤,唾了一口道:“休要信口胡柴,仔細被聽了去,老子先第一個打你板子到底這兩個女子是什麼人,咱南下是辦要緊公事,為何還要接她們?”
第一百九十章 美女與海獸
。陶智看嚴鴻佯怒,忙分辨道:“聽了去又怎的?她兩個本就是婊子出身,還怕人說不成?不瞞戶侯,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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