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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之行,也要做一番事業出來,報答君恩浩蕩。想來只要自己簡在帝心,就算做了些什麼於家族不利的事,爺爺那也能睜一眼閉一眼吧。
若是嚴世蕃在此,倒是能一眼看出,這分明是帝王心術,皇帝權謀,在測試嚴鴻的為臣之道。別看這三份聖旨寫的好,給了嚴鴻天大的權力。可如果嚴鴻當真據此胡作非為,甚至真是直接擅自調動邊軍剿匪,那皇帝也就意識到,這是個狼羔子,稍微得志後便要囂張跋扈,目無君父之臣,萬難重用,說不定連嚴家都要受牽連。只是這聖旨牽扯到招安響馬,嚴鴻卻是不想讓家裡知道。自然隱瞞下不說。
到了掌燈時分,嚴鴻在自家別院吃過晚飯,忽然想起早上和寶蟾之約,便笑對胡晚娘主僕道:“今夜,呃,我在書房有些事。”
胡晚娘的臉上頓時刷地結了一層冰霜。她又如何不知昨夜嚴鴻書房中的勾當?只是想不到,寶蟾居然如此不知廉恥。還沒任何名分呢,就再一再二地勾引自家相公。而自家這個相公,居然一點不掩蓋地順其所願。
可是,自己雖然有大婦的名分,面對這老太夫人屋裡的紅人,又被對方拿捏了把柄。原本設想的威風竟是一點不能抖出來。想到這裡,不禁渾身顫抖。而邊上的墜兒,早已是兩眼含淚了。
嚴鴻看這一對美人的模樣,也不禁微感歉疚。然而硬要說起來,自家這段時間,卻是愧對寶蟾多些。他勉強笑道:“你一萬年也是我娘子,別有的沒的。想那不相干的。”說著,上前抱了抱胡晚娘。胡晚娘被丈夫一抱,再也忍不住,眼淚開閘般滾出來,抽抽噎噎道:“相公,你想納多少個妾,妾身都由得你。只是,萬不可拋棄妾身。”
嚴鴻輕撫她的背脊道:“不會不會。你多想了。娘子,為夫我貪財好色,這毛病是沒改的了。但天地良心,不會虧待你的。”
待得片刻後,胡晚娘哭聲稍停,嚴鴻又拍拍墜兒的肩膀:“墜兒,好好照顧你家小姐。”說罷出了臥房。往書房去。
進了書房,卻見寶蟾已經到了。見嚴鴻進來,趕緊跪下道:“大爺,寶蟾來了。昨夜做下的錯事。聽憑大爺處罰。”
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這寶蟾與嚴鴻的往來是既屬婢又像偷,平添了幾分刺激。寶蟾身材高挑豐盈,正是嚴鴻所喜歡的型別,性子上又對嚴鴻百依百順。嚴鴻見這位寶蟾姐乖乖跪在地上,禁不住一股邪念起來,先前愧對胡晚娘的一點心情早飛到九霄雲外了。
他用一個手指頭輕佻地勾著寶蟾的下巴道:“寶蟾姐,你也知道昨夜做下的好大錯事,現在晚娘還在哭呢。說說看,我該怎麼罰你才當啊?”
寶蟾低眉含笑道:“是,奴婢得罪少奶奶,罪不可恕,大爺要如何處置奴婢,奴婢都無怨言。就是……就是大爺把以前對付少奶奶的那些手段拿出來,奴婢也甘心領受。”
嚴鴻心頭一跳,這話聽著像是在主動求虐啊?莫非這位後宅的一姐,骨子裡卻是個小m?想到此,一股惡趣味充滿頭腦胸腹。他屈下身子,一手撫摸寶蟾的頭髮,在她耳邊輕聲道:“寶蟾姐,那些手段厲害得緊,可沒那麼好領受的哦。”
寶蟾臉上一紅,低聲道:“是,只要大爺高興,便是把奴婢再怎麼折磨,奴婢也是高興的。”
嚴鴻臉色一變,咬牙道:“既然如此,那本大爺就不客氣了!”站起身來,又往臥房而去。
晚娘和墜兒正在臥房裡相對抹淚,忽然門被推開,嚴鴻進來。兩人都是一驚:“相公?”“姑爺?”卻看嚴鴻尷尬地笑笑,低頭去櫃子裡,把那一箱子物件給搬了出來。晚娘更是又驚又懼:“相公,你要作甚?”
嚴鴻咳嗽一聲,故意做出一副兇惡嘴臉道:“哼,那人太不懂規矩,本大爺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他說得兇惡,晚娘卻是一陣氣苦,竟然道:“相……相公,那些物件本是你給妾身準備的,怎能去用在別人身上?”
嚴鴻也沒想到,晚娘過去對這個折磨虐待的調調,素來是厭惡到極致啊,怎麼今兒連這些都要喝醋了?他忙道:“娘子休再說這事。過去為夫不好,違了娘子的心意,將你折磨。為夫有言在先,從此再不會這樣欺負你了。娘子你放心吧。”說著話,早已一溜煙跑出門去了。丟下晚娘主僕,在臥房中繼續傷春悲秋。
嚴鴻拿了物件,進得書房,見寶蟾依然低頭跪在地上,卻連姿勢都沒挪一挪。此刻他滿心慾念,哪裡還顧得許多。當即淫笑道:“寶蟾姐,你自己做下的錯事,只得自己領受了。”一邊說,一邊將房門閂好。
寶蟾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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