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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本來就還沒到最後哪一步嘛。雖然這其中主要原因是妹紙還沒放鬆最後一道關,自個是有賊心沒賊力氣。咱這隻算含糊表達,不算存心欺騙爺爺和爹爹啊。
嚴嵩點頭道:“這樣就好。年輕人須自珍重。說到這打獵的事兒麼,男子漢趁年輕,走走弓馬,倒也應該的。而且按理說,現在倒沒有靼子寇邊的訊息,到京城附近打獵也沒什麼兇險。帶上幾十個家丁,一般的山寇流賊想也不敢侵犯。只是,暗中卻不知有無jiān人窺測。上次害你的兇手未曾拿到,你若再出了什麼閃失,你祖母豈不傷心?”
嚴鴻不慌不忙,拱手道:“請爺爺、爹爹放心。孩兒這次會格外小心,斷不會再受了暗算。再說,我嚴府家丁人人雄健,在他們的陣中,一般賊人怕也不敢弄險。孩兒久在家中,筋骨都痠懶了,再說祖母壽誕之rì將近,我也有心獵些上等皮毛,做個壽禮。雖然不值什麼錢,好見得是孫兒的一片孝心,搏祖母一笑,增壽十年。”
“就屬你的花頭多。”嚴世蕃眼見自己父親已經拈鬚大笑,就知道攔也沒用,便是默許了。
下來,嚴世蕃只是暗自回頭囑咐嚴鵠,叫他各處田莊上多加小心,不要被抓了痛腳。另外,就算嚴鴻真的帶著人去莊子裡查他,也給我忍著聽著,不許和自己兄長動手。這邊按下不提。
待到三天頭上,嚴鴻早早起來。墜兒為他打點好了衣裝行囊,又幫著嚴鴻戴冠穿衣。
眼見小姐正在對鏡梳妝,未曾看著自己,墜兒小聲說了一句:“姑爺多加小心。打不打得到獵物都不打緊,人可不要出了閃失。”
說完這句話,急忙退開,彷彿是怕夫人看見。
唉,要是這話是自己正牌夫人說出來就親切多了。可惜胡晚娘現在雖然態度緩和了許多,但對自己還是沒什麼話說。
其實,倒也不是完全沒話。前幾天晚上,胡晚娘藉著幾杯酒興,似乎是鼓了很大勇氣,要和自己談談詩詞文章。
當下把個嚴鴻嚇的手足無措,急忙稱吃多了酒,早早歇息為上。隨後,立刻裝睡大吉,而且上床之後,這次是自個主動蒙起頭來呼呼大睡。
開玩笑,自己這個夫人可是書香門第出身,是個在家中就飽讀詩書的知識型美女。而且她嫁過來這一年多,凡事不順,估計只能到書堆裡去尋找安慰了,所謂家庭不幸促進文才昇華。
而自己呢,要說總結箇中心思想,段落大意,以及窗簾為什麼是藍sè的到還行,談論詩文徹底抓瞎。而嚴鴻本體的記憶,跟自己比也強不到哪去,哪敢故意露醜?
結果那晚以後,嚴鴻發現自己這夫人的態度又冷淡了些,似乎是好心被當了驢肝肺後的反彈。
也難怪,換自個,要是興致勃勃想給夫人普及下拖拉機三國殺的好玩之處,卻發現夫人壓根不感興趣,連學都懶得學,也會頗為掃興吧。
更別說在那個時代,詩詞文章算是高階休閒方式,而自個的逃避直接可以被命名為粗鄙不堪了。算了,隨他去吧,反正強迫不來的。
而墜兒這個小丫頭有意思。有時表現出來的意思,對自己似乎有點意思?但那天她身上那把刀是怎麼個意思?最終嚴鴻決定,自己暫時還是不要對這個丫頭有什麼想法的好。要是弄到什麼逼死人命什麼的,那樣就成了太沒意思。
且說嚴鴻一身短打,玉冠束髮,腰佩寶劍,懸繡壺,揹負良弓,配上那玉立身段,劍眉明眸,真是一派“窮文富武”的高富帥架勢。當然這架勢下面的武藝高低,就只有他自個知道斤兩了。小書童嚴安還不大會騎馬,打獵這種事兒是沒法參與的。
嚴鴻在嚴洛的陪伴下到了外院,但見嚴府教習“倒拉牛”牛千斤已經點好了二十名健壯家僕,一個個體格魁梧,虎背熊腰,前幾rì陪著嚴鴻外出的嚴峰便在其中,而打得一手連環拳的嚴復因為塊頭不夠,居然被牛千斤給剔除了,可見這位牛教習挑選隨員的標準實在是……呵呵的很。一旁備好的馬匹也是鐵蹄雕鞍,頗為神駿。
牛千斤自己換好了一身嶄新的武士服,一條熟銅棍放在身旁駿馬之上。這位四十來歲的教師爺,本是衛所軍士出身,後來被天子親自下旨免了軍籍專一入府當差,也是個出名的勇士。
嚴鴻本身已是個高挑身材,這位牛千斤卻比嚴鴻還高將近一頭,肩寬背闊,身上的肌肉鼓鼓囊囊,快要撐破衣服,便在那一群大漢家丁中間,也如同肉山一樣相當突出,給人一種安全和堅實的依靠感。
而且難得的,他一張四方大臉,銅鈴眼睛,掃帚濃眉,筆直鼻樑,臉上還有那麼兩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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