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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不僅會傷害到趙子明,更會讓他們的父母難堪,他只好冷下心腸,用強硬的態度對待任可,希望她有朝一日能想通。
但就像他說的,任可從來都是一個很倔的人,縱使前方是萬丈高崖,明知會粉身碎骨仍不回頭。
“我後悔沒有在她還活著的時候對她好一些,更後悔以前對她太好了。”任同確實是把任可的死歸咎到自己身上了,不過說完這一切竟然意外地覺得胸口沒有那麼苦悶了,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仰頭又欲喝酒。
齊小異本來以為他終於肯傾訴,應該不會再喝悶酒了,誰想到他又來這一套,一怒之下猛地奪過他的酒瓶,見任同有要搶回去的意思,情急之下捧起瓶子就是一陣猛灌。辛辣的液體洶湧地衝進齊小異的口腔和鼻腔,激得她險些眼淚都出來了,她鼻子眼睛皺成一團,好一會才緩過勁,睜開眼正對上任同微微挑著眉,有些吃驚的表情。
“看什麼看,我,我已經二十歲了。”齊小異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裡發虛,“我可以喝酒了。”
任同臉上驚訝的神色褪去了,看著齊小異的眼神有些複雜,深邃的雙眼忽然微眯了一下,接著他長手一伸,按住了齊小異的後腦勺,覆上了她被酒溼潤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一句話,就是說女主的智商是作者的智商,男主的情商是作者的情商
從這篇文男主的表現來看,我的情商,可能,是負的_(:3ゝ∠)_
☆、天眼難通(四)
任同的體溫比齊小異略高,兩唇相交時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唇齒和臉頰上,讓她不由漲紅了臉。任同固定住她後腦勺的手微微用力,加深了這個吻。
齊小異不知所措地睜著眼,對任同突如其來的舉動有些意外,卻也沒有冒出反抗的想法。眼前是任同緊閉的雙眼和輕輕顫動的睫毛,他的吻有著久經壓抑的熾熱和僅存理智支配下的節制。
一番天人交戰後,任同皺著眉從齊小異的唇畔離開,吐出粗重的鼻息後睜開眼,和齊小異額頭貼著額頭,目光在她小巧紅潤的嘴唇上流連了片刻,抬眼看到齊小異的雙眼後,眼神中卻帶上了幾分清明的悔意。
“對不起,我不應該……”任同不自然地移開視線,有些慌亂地鬆開齊小異。
齊小異沒等他和自己拉開距離,鬼迷心竅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她在十秒前剛剛失去了初吻,所以不要指望她有什麼技巧。她只是閉著眼,憑本能在任同溫熱的唇上落下一個輕如羽毛的吻。
任同扶著齊小異的肩頭,本想將她拉開,但嘴上清甜柔軟的觸感讓他的雙手似有千斤重,又似一股旖旎的春風,將他的理智徹底攪成了一團漿糊。他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做最後的掙扎,最後卻演變成捧著齊小異的臉,反客為主,在她的唇上落下一連串細碎溫柔的吻。
唇齒相交間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而在被一聲刻意的咳嗽打斷時,齊小異更是覺得她的心差點就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咳咳咳……”提著外賣的王奕傑尷尬地低頭輕咳,視線遊移,不敢去看邊上臉色已經黑如鍋底的齊曉。
齊曉黑著臉分別瞪了任同和王奕傑一眼,將齊小異拉到身邊問:“他是不是藉口傷心佔你便宜?你別怕,說出來我為你做主。”
齊小異趕緊搖頭,“不是不是,姐你想多了,他沒有佔我便宜。”
本來還有些蔫頭蔫腦,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的王奕傑一聽這話立刻原地復活了,“對呀對呀,任哥怎麼會是那種人呢,他們一定是兩情相願的,對不對小異?”
齊曉看了看低頭預設的齊小異,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皺眉看向任同,正要開口卻被任同打斷了。
“我是真心喜歡小異,不是你想的因為受了刺激而去尋求安慰或者貪一時新鮮。”任同站起身,嚴肅的表情和身高上的優勢給齊曉帶來了無形的壓力,讓她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子,“我知道我比她大很多,你可能覺得我們並不適合,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證明我的真心。”
“你跟我說這話幹什麼,我又不是你岳母。”齊曉被他這段話噎得都忘了原來想說什麼,她沒好氣地白了任同一眼,又瞥了眼笑得像吃了蜜一樣的齊小異,兩人對視的目光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撇了撇嘴,指指任同又轉頭指了指王奕傑,“你最好是真心的,不然我打斷你們兩個的狗腿。”
王奕傑的竊笑活生生被齊曉指了回去,他像只受傷的小狗一樣泫然欲泣地用目光追隨著齊曉,似乎在控訴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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