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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起發生在那家商場附近,是一名年輕女性開的轎車與一輛大貨車相撞,女司機當場死亡,貨車司機輕傷,另一起就是本市飛車黨在高速公路上飆車時出現事故導致三人死亡,兩人重傷。
飛車黨出事故齊小異並不意外,但是另一起事故卻讓她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卻又抓不住腦中靈光一現的頭緒,說不清為什麼這麼在意。
作者有話要說:
☆、嬰靈(五)
凌晨時分的房間裡安靜得嚇人,只有牆上掛鐘“咔擦咔擦”轉動的聲音好像被放大了無數倍,擾得任可心緒不寧。她躺在床上煩躁地來回翻身,雖然閉著眼卻毫無睡意,滿腦子想的都是明天一早就去找人徹底除掉那個嬰靈。
之前齊小異教她的辦法根本沒用,什麼取名、超度,對這種不知好歹害人的東西就應該趕盡殺絕。齊小異倒是說得好聽,又不是她在受苦她當然無所謂,居然還在簡訊裡勸她留下豆豆。
任可越想越氣,要不是前兩天遇上一個高人她還不知道自己被齊小異耍了,還真準備忍氣吞聲地供奉那個嬰靈一輩子。
任可拿過枕頭邊的手機一看,發現已經一點半了,心頭更是火冒三丈,自從她打掉那個孩子之後就沒睡過一個好覺,搞得她最近面板和氣色大不如前,引得趙子明都起了疑心,她只能百般掩飾。
如果讓那個蠢貨知道她打掉了他們的孩子,他還不得鬧翻天,她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任可掀開被子下床,摸黑來到客廳拿起水壺倒了一杯水,喝水的時候正好可以看見她穿著白睡衣的身影倒映在落地窗上。放下杯子,任可往臥室走,走了兩步她突然覺得有點不對,為什麼她都走出落地窗的範圍了,餘光卻還在玻璃上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
剛喝過水的喉嚨此時竟又幹得發澀,她使勁嚥了口唾沫,緩緩地轉過身。
一個白衣女人正站在她剛才喝水的地方,距她兩步之遙。
見任可轉過身,本來面對著落地窗的女人也轉了過來,臉上掛著一個像化了小丑妝的誇張笑容,血紅的唇角高高吊起,幾乎連到了耳根。
任可已嚇得四肢發軟,無法動彈,眼見那個女鬼蹭的一下貼了過來,全是眼白的眼睛和她四目相對,她下意識往後一躲,腰撞到了沙發扶手上跌倒在地,她也顧不得腰上的疼痛,連滾帶爬地站起來往前逃。
突然耳邊又傳來一陣尖利的嬰兒哭聲,任可聽見了更是心頭大駭,她跑進臥室將房門鎖上,撲到床上拿起手機,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響了兩聲後電話被人接了起來,任可淚水漣漣地哭道:“任同,你快來救我。”
另一邊的任同還在加班,他聽到任可的聲音,將手機換到右手,疲憊地閉眼靠在椅背上,左手捏著皺起的眉心,無可奈何地說:“你又怎麼了?”
“你快過來!”嬰兒的哭聲一聲賽一聲的淒厲,任可的淚水無法控制地往下淌,只能不停重複著向任同求救。
二十分鐘後任同趕到時任可還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他開啟臥室的燈,長腿微曲,抱臂倚在門框上。
任可感受到外面的光線變化,同時嬰兒的哭聲也漸漸弱了,她小心地將頭從被子裡露出來,看到是任同就立刻撲了過去。
任同雙手一架,將撲到他懷裡的任可拉開,扶著她的肩膀保持兩人的距離。
“你不要再鬧了行嗎?”
任可的表情從剛看到他時的欣喜慢慢變成了不敢置信和受傷,她眼中本就滿是淚水,此時撲簌簌落了下來,長而卷的睫毛沾上了點點水珠,一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的心意你為什麼就是不懂?”
任同本來見她哭得可憐,眼神中已有些動搖,一聽這話表情卻又變得十分冷淡,語氣中也透露著不耐:“因為我們是不可能的,你要我說幾遍才明白。”
“我們又不是親兄妹,為什麼不可能?”
任同無語地避開又想撲上來的任可,倒退幾步站定,冷冷地說:“我已經打電話給子明瞭,他一會就到,你有什麼就和他說吧。”
說完也不等任可的回應就轉身離開了,任可聽到防盜門合上的聲音時才反應過來,她恨恨地盯著房門半晌,猛地將床上的東西都掃落在地。
在任可求助那晚之後,齊小異已經好幾天沒再接到她的訊息,便以為自己算是功成身退了。
這天下課後齊小異又和往常一樣,在經過那隻害羞的小貓棲身的灌木叢時習慣性地留下一根火腿腸。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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