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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幅貶值,國際金融形勢更加不明朗,亞洲金融危機繼續深化。
隨著動盪的持續加大,加上在去年金融動盪中,東南亞各國的經濟遭到嚴重打擊,這次金融危機的範圍和效果對於還未走出金融危機影音的打擊無疑是毀滅性的,剛剛喘氣勉強維持的各國局勢一下間開始分崩離析,整個東南亞以至於東亞的局勢開始動盪起來。
而隨著這一陣金融動盪的不斷擴散,敏感的人都注意到了今年的金融危機似乎就像是去年的翻版,隨著東南亞危機的大動盪,這次金融危機很可能如同去年一樣,波及到剛剛回歸祖國的香港,而幾乎大多數的人都確信,這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在這兩個月中,楚逸終於從小學畢業了,其實自從教育改革深化以後,三山市的小學升初中考試已經變為了形式。
在楚逸的記憶裡,這次金融危機的震盪遠遠還不如表面這麼簡單,即使在後世,對於這場危機的具體時間界定上還有爭議,一部分人認為這次危機爆於一九九七年,所以應該以九七年作為起始點,而另一部分人則認為這次危機的爆,無論是在規模上還是地域上,真正達到**應該是在九八年,然而,無論是九七年還是九八年,這次危機帶給整個東南亞乃至於整個亞洲大陸的影響以致即使是十年後都無法平息,不僅是東南亞三十年的快繁榮時期徹底崩盤,同時,在東亞,好不容易從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經濟大泡沫破滅復甦過來的日本經濟重新被打回原形,而韓國的經濟更是瀕於破產,一時間,整個亞洲談金融色變。
陽光和煦,萬里晴空皆是一片湛藍,雖說離著海邊還有一段距離,但是空氣中仍舊帶著濃濃的鹹溼氣息,而在一片藍天白雲之下,一眼望去的繁茂草地顯然是經過精心的修整,青草簡短而又密實,人走在草地上,似乎都能透過腳下小草爆出的驚人彈力而感受到夏天裡它們旺盛的生命力。
作為粵東國投的一項重點投資專案,眼前的這片高爾夫別墅區在意識上的確走在這個時代的前列,如果不是因為經濟危機的影響,這片別墅區的開商也不會白白將這塊地方割讓給粵東國投。
走出高爾夫草地,映入眼簾的是一幢花園式的洋房,說不上是富麗堂皇,反而在鬱鬱蔥蔥的林木間透著幾分秀氣,草場的開闊到了這個時候頓時一收,變化的很快但這種格調看起來卻讓人覺得很順暢,可見是下了一番心思。
這片高爾夫別墅區別粵東國投收回了以後,就成為了粵東國投給度假高層領導的休假區,衛辰東帶著楚逸和楚臨安參觀了高爾夫球場後,三個人又慢慢地走回別墅。
楚逸知道今天能被衛辰東帶到這種很私人的地方純粹就是範東平的功勞,就在那件事情以後,小叔楚臨安很容易地在粵東國投得到了貸款,事情的前因後果很容易想象地出來。
那件事情給楚逸帶來的影響甚至遠遠的大於他自己所想象的,原本以為自己年紀還想,在起點上雖然不說趕上了那個人,但至少憑著自己的先知先覺,在起點上差的並不遠,可是當事情生以後,才驚醒,理想中的優勢遠遠不如自己真正得到的,所以當提說小叔楚臨安要回到粵東以後,趁著暑假硬是留下一封信以後偷偷跟著小叔楚臨安來到了粵東。
斟酌了幾下以後,楚逸覺得自己必須率先開口:“其實早在九六年,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經濟學家莫里斯?戈爾茨坦就曾預言:在東南亞諸國,各國貨幣正經受著四面八方的衝擊,有可能爆金融危機。尤其是泰國,危險的因素更多,更易受到國際遊資的衝擊,生金融動盪。但戈爾茨坦的預言並未引起東南亞各國的重視,反而引起反感。東南亞各國仍陶醉於自己所創造的經濟奇蹟。”
衛辰東其實是一個很擅長言辭的人,楚逸來到粵東以後,第一時間就要求小叔楚臨安安排了這次拜訪,想不到衛辰東也很積極,見面之後,三言兩語下來,反倒是小叔楚臨安沒怎麼說話,都變作了楚逸和衛辰東兩人在談話,談話的內容也比較空泛,剛剛正好聊到了去年開始的金融危機。
談了大概半個小時,時間不長,但是內容涉及到了很多常人不太注意的方方面面,衛辰東早已熟悉了楚逸的老成,這個時候雖然還是掩飾不住驚訝,但已經能夠壓住心中的好奇,淡淡地笑道:“經濟學家們的話就同古代謀士的計策,說中了是他們先知先覺,說錯了一句失算了事,資本市場要是完全按照他們的話去做,恐怕這個世界的金融體系早就崩潰了。“
“莫里斯?戈爾茨坦並不是第一次談論起這個話題的人,更早以前就已經有人指出了這一點,索羅斯進攻東南亞的金融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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