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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盈身子往前一挺,紗簾輕撩,嘴上輕哼一聲道:“你既有意,那就上床來吧,若是真的遂了我的心願,奴家可要重重賞你。”
另一位少年心中著急,搶上一步道:“在下姓盧,名大,願意為小娘子效犬馬之勞。”
張盈一手將他摟過,撲哧一笑道:“你的名兒倒也好聽,真正是應了驢大的行貨的那句俗話,既然你們都有這個心思,就一齊放馬過來,奴家就喜歡這樣的陣仗。”
當下三人寬衣解帶,眨眼間精赤條條,一絲不掛……
這張盈果真是天生的尤物,嫩滑的肌膚一近男身,便發出一種極富韻律的震顫,毛孔舒張,一股似有若無的香汗隨之而出,使得床第間驀生淡淡幽香。
張盈已然情動,一聲輕膩的嬌吟……
但饒是如此,馬壯堅持了十來個回合,依然敗下陣來。奇怪的是,他們之後竟然不能如往日那般迅即再振雄風,望著如魔女般讓人痴迷的蕩婦,再看看自己並不爭氣的行貨,只有徒乎奈何。
“原來兩個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惹起奴家心中慾火,卻又解不得渴。”張盈心中慾火難消,好生難受。玉腿輕抬,將這兩個不中用的男人踢飛視窗,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他們乘坐的船艙中。
原來張盈喜歡與人交合,緣於她精通一門養顏駐容之術,藉著男人的精氣,以調理肌膚功能,從而達到青春永駐的目的。對她來說,淫蕩並不是她的本性,她之所以一步一步淪落至今日放浪的地步,更多的是為了報復,報復一個曾經讓她傷心的無情男子。
這是一段讓人傷感的故事,其中的苦處她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品嚐。當她無法忍受這份情之苦時,她情願讓自己陷身慾海,用一時的快感去掩蓋心中的痛。
她赤體盤坐,調勻呼吸,將剛才吸納的男人精氣運入肌體,一切完畢之後,心中依然難忍如火焰騰昇的慾火,不由幽然嘆息一聲,望著自己這般撩人的胴體,只恨無人消受。
就在這時,她的耳朵一動,彷彿聽到了甲板上傳來的一陣濃重的呼吸聲。她聽音辨人,知道門外之人正是方銳。
她與方銳有過合體之緣,只是因為她這採陽補陰之術過於霸烈,大損男人精氣,是以她對入世閣中人的交合一向有所節制。方銳雖然年紀偏大,但也正應了“老而彌堅”這句老話,他在床上的功夫頗得張盈的歡心,此時正是慾火難耐之際,張盈頓生了再度春風之心。
當方銳一把抱起張盈柔滑膩軟的胴體時,他彷彿還是頭一遭接觸一般,依然透著那麼新鮮,那麼充滿誘惑力。看著床上零亂的錦被,他的心頭湧出一股亢奮的激情,已經沖淡了剛才那種吃醋的酸味。
張盈輕吟一聲,呢喃輕語道:“薑還是老的辣,真要解饞,還得靠你。”
方銳突然心頭一震,似乎聽到了門外傳來的動靜。剛要撐起身體,卻被張盈阻止,情熱之際,不容分身。
“張先生,劉邦已經出現了,此刻他的人到了玉淵閣。”門外正是卓石和丁宣,他們都是入世閣的高手,此次隨張盈前來沛縣,擔負起行動組織的重任。
張盈的身體依然在不停地扭動,呻吟著道:“有……你們……在,一個……劉……劉邦難道還……啊……還擺平不了嗎?”
卓石與丁宣心中暗笑,知道張盈最忌“辦事”之時有人打擾。聽了張盈的話後,兩人心中一動,忖道:“憑我們的身手,區區一個劉邦算得了什麼?何況還有章窮的人襄助,要殺劉邦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當下兩人邀功心切,顧不得聽那令人銷魂的纏綿之聲,趕往玉淵閣而去,留下張盈與方銳抵死纏綿,共同演繹出一派盎然春意。
第七章 死亡陷阱
第七章死亡陷阱
劉邦的確是在玉淵閣中。
當卓石與丁宣趕到玉淵閣時,劉邦正坐在樓上臨窗的位置上叫了一壺玉淵閣的“玉淵春”,獨自細品。
玉淵閣是沛縣久負盛名的藏酒老店,提倡“酒宜慢品,不宜豪飲”,是以在它的店中,從來只賣酒,不辦菜,以其獨特的經營理念吸引著無數真正的酒客。
此時天將漸晚,店中的酒客已然不多,樓上的六七張桌子上,稀稀落落地坐了十數人。
卓石走上樓去,一眼就看到了蓋十一與“風雲雷電”四大殺手。這些人都是章窮為了這次行動特地用重金請來的高手,只看他們看似隨意地一坐,已然封鎖了劉邦一切進退的路線,就知道這些人的經驗豐富,的確是擅長刺殺的老手。
除了蓋十一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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